聽到這句話后腦袋中轟鳴聲嗚嗚嗚響起,我都多次救下了韓輕眉,敢情這家伙一點(diǎn)都不記得,現(xiàn)在還在別人的面前嘲笑我,好家伙,這真是狼心狗肺啊,氣的不打一處來,想要上去和韓輕眉理論一下。
柳小默阻攔了我一下,讓我接著聽下去。
韓輕眉接著說道:“但是那個柳小默真的十分詭異,我找的兩個人去看守她,現(xiàn)在都變成了干尸,死亡的樣子極其恐怖,倒像是電影中的那種吸血一樣。”
旁邊的男人聳了聳肩膀,嘲笑的說了一句:“不要管這些事情了,還是先找到你弟和你爹的尸體,不然你怎么繼承你爹的財(cái)產(chǎn),然后過繼到我的名下,你不也說把你爸爸的公司送給我做生日禮物的嘛。”
看到旁邊的這個男人這個樣子,不禁感慨,這才叫男人啊,少年不知軟飯香,錯把青春插倒秧,這一個生日禮物都那么昂貴啊,還有這個女人,好蠢的,明顯這個男人騙你錢,還一副舔狗的樣子。
這個韓輕眉一副侃侃深情的樣子明顯還是不行呀。
柳小默轉(zhuǎn)過頭眨著眼笑吟吟的看著我,你好像表現(xiàn)得很是羨慕啊,你也想被一個富婆包養(yǎng)嘛,你去揭穿這個男的,然后你直接上去打這個男的,然后我出現(xiàn)去抓走韓輕眉,然后你再來個英雄救美,直接俘獲韓輕眉的心。
我笑嘻嘻的看著柳小默:“你這個計(jì)劃好啊,我直接上去一個飛踢打他,然后再去打敗你,這樣韓輕眉就能喜歡上我了吧,你這計(jì)劃天衣無縫?。?rdquo;
“嗯?”柳小默瞇著眼睛凝視著我。
看到柳小默的表情感覺到很不對勁,立馬改口,一副沒說過的樣子,“我開玩笑的啦,現(xiàn)在還是看她們吧”我支支吾吾的說道,連忙把剛剛的話掩蓋過去。
我和柳小默的談話間,韓輕眉不禁低泣起來,旁邊的男生一臉嫌棄的看著韓輕眉,生硬的抱著韓輕眉哄了起來。
我砸了砸嘴,看著他們也不知道該不該出現(xiàn),幫一下韓輕眉,但是剛剛她還那樣說我,我這上去了感覺我像是犯賤一樣,但是不幫韓輕眉的話,他爸爸和弟弟都死了。
那還是要幫的吧,心里面一陣猶豫,突然柳小默把頭探了過來,附在我耳邊輕語到:“這附近有陰氣,不知道是不是沖著你的,解決這個問題也不難,現(xiàn)在你跟著我一起去。”
我哼哧著,我身邊事情好多呀,這一件一件的,沒完沒了了。
柳小默不耐煩地拉著我,說:“別廢話了,要弄快點(diǎn)解決,把這件事情處理點(diǎn)就結(jié)束了,至于韓輕眉的事情你也不要多管閑事,那是人家的事情,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這話說得我緘口無言,跟著柳小默就去尋找陰氣的來源了。
不一會,走到附近的一處豪華宅院,柳小默注視著前面的宅院,拉著我就要沖進(jìn)去,我還沒準(zhǔn)備好,就被她兜兜拽拽的進(jìn)了宅院。
剛進(jìn)宅院,平時對鬼氣敏感的我,也同樣的在前面的房子里面感受到絲絲的陰冷與不安,魔鬼就藏在里面,現(xiàn)在就去把她制服吧!
推開房門,沒想到直接開了,我本來就是試著開一下,不然的話就翻墻進(jìn)去,誰知一下開了,剛進(jìn)去,就感覺到一雙眼睛看見了這里,后脊發(fā)涼。
柳小默在一旁認(rèn)真地觀察,似乎在查看陰氣的根源,她是鬼魂,這比我看根源看的容易多了,看著四周黑漆漆的,又有陰氣侵入毛孔,冷颼颼的。
柳小默拉著我慢慢的走在樓梯上,木質(zhì)樓梯在緩慢的落腳下,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像是一幅將要倒塌的樣子,踩著樓梯上去之后,陰冷的氣息更加濃重了,陰氣的根源就肯定在前方的房間里面了。
我緩慢的走上前,腳下的步子輕輕的邁動,不想發(fā)出一絲聲響,生怕把里面的東西嚇出來,我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而柳小默卻在旁邊看著我,上來之后變得無所謂了。
難道是剛剛上來之前發(fā)現(xiàn)很厲害,上來之后發(fā)現(xiàn)也不過就這,柳小默到?jīng)]有什么謹(jǐn)慎,我還在慢慢的走上前,聲響都不敢制造出啦,而柳小默大步流星的往前走,腳步走上前發(fā)出咚咚的聲音。
砰!
柳小默走上前后,一腳揣在房門上,緊接著又來一腳,門不堪重負(fù)的倒地,柳小默踏著地板走了進(jìn)去,我連忙跟進(jìn),看到一個小孩站在一個中年人的身體上面,用雙手捂住了中年人的眼睛。
我好奇的說道:“這才叫正宗的鬼遮眼嗎,也就是一個男孩用手遮住眼睛就看不到了?”
柳小默一臉嫌棄的看著我說道:“不用手遮住眼睛用什么,難道用腳嗎,你有點(diǎn)常識行不行。”
話音剛路,柳小默伸出手遮到我的眼睛上,眼睛上就好似蒙上了一層布,面前變得很昏暗,一點(diǎn)都看不清楚前面發(fā)生的東西,而且大腦中的意識也漸漸的感覺到模糊,精力像是被抽走一般。
我連忙向柳小默承認(rèn)自己的無知,這把手遮在眼睛上的感覺實(shí)在不好受,只看到被小鬼遮住的那個中年人一副表情痛苦的樣子,卻又說不出來了,很是難受,我連忙讓柳小默幫個忙,趕緊制服他,萬一下面的這個人被小鬼掐死了,我在這里也不好解釋。
柳小默走上前,直接把小鬼拎了起來,而此時小鬼的眼神里依舊流露出無神的樣子,吱呀吱呀的叫著。
柳小默把小鬼放在一邊,也沒有殺掉,此時床上的中年人好似半年沒呼吸過一樣,重重的喘著粗氣,不可思議的做了起來,隨后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和心臟。
我故作高深的講道:“你身邊的臟東西已經(jīng)被我解除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離去的,你可以正常的休息與生活了。”
床上的人一臉感激的下來,連忙感謝我,握著我的手說:“我叫韓卓寰,謝謝這位小友解除我這個麻煩,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夜里經(jīng)常喘不過來氣,尤其是在后半夜,眼睛都會時不時的看不見東西,現(xiàn)在這位小友幫我,可真是感激不盡啊。”
我連聲說著客氣話,說著這都是本分,能力越大要做的事情也就會變得更多。
韓卓寰感激的說道:“小友請問你叫什么呀?”
“我叫程珂”我連忙說道。
“小友的名字我可記到了。如果小友有什么麻煩的事情,可以隨時來找我,我等會給你我的名片,我雖然年過半百,但是小友有麻煩,只要不是天大的麻煩,我還是能解決的。”
見著韓卓寰那么熱情,也不禁有些動容,連聲感謝這,接過名片就放兜里了。
而柳小默看著旁邊的小鬼有些出神,似乎腦子里面又在想著什么,看著柳小默有些疑惑的樣子我也沒有多問,轉(zhuǎn)過頭就看著韓卓寰。
我連忙問道:“韓叔叔,您遇到這個棘手的麻煩沒有找方法解決到嗎,還是你剛剛發(fā)現(xiàn)是一些未知的東西搞的鬼。”
韓卓寰說道:“我今天的時候約了一個別人引薦的紙?jiān)昀习?,是一個很厲害的道士,我今天等了他很久,打他的電話也沒有接,一直都沒有過來,我雖然不想睡覺,怕再次遇到意外,誰知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就遇到了這件事。”
我笑著說道:“您這約的人不行啊,也不講信用。”
“他說他在此之前要先去城南荒郊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看出他的緊急,就許諾了,但是一直沒回來。”
我剛想笑著說去城南荒郊干嘛啊,城南荒郊又沒啥可干的,轉(zhuǎn)念一想,紙?jiān)昀习逭f有事,去了城南荒郊,我之前認(rèn)識的店老板不就是開紙?jiān)甑膯?,難道店老板搞不定了?
店老板遇到危險(xiǎn)了!
這是我腦海中的唯一一句話,我本以為店老板即使搞不定也肯定能跑到,但是現(xiàn)在還沒回來的話,那肯定就是遇到了一些未知的危險(xiǎn),我不禁為店老板感到擔(dān)憂了。
我著急忙慌的看著韓卓寰說:“叔叔,您能送我到城南荒郊嗎,就是那片舊校區(qū),您說的那個道士我認(rèn)識,他應(yīng)該遇到了一些麻煩,您送我去城南荒郊,我去給他幫個忙。”
韓卓寰看到我這個樣子趕忙讓我跟著他去了地下車庫,隨便開一輛車就向著城南荒郊奔襲。
而柳小默在我旁邊反倒沒有表現(xiàn)太大的意外,而且手里還牽著剛剛的小鬼。
我一陣后脊發(fā)涼,柳小默要干啥,牽著小鬼干啥,而且還一副凝重的樣子。
不一會,車便迅速的行駛到了城南荒郊的舊校區(qū)地帶,趕忙下車,吩咐了一下讓韓卓寰先回去,不然可能會添麻煩。吩咐完就立馬去找店老板。
我看著店老板,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