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子有點亂,太多的思緒縈繞在我心頭。
從我到了唐家開始,就發(fā)現(xiàn)了許多古怪的事情。
先是唐如龍莫名其妙的和我爺爺?shù)某饠辰Y成了親家,他們又在這塊陰宅的土地上建了這個莊園。
再到幾個慘死的工人,以及剛才他們的竊竊私語。
這一切都在表明,似乎有一個巨大的陰謀正朝著我籠罩過來。
說句實話,從小到大我基本上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可是現(xiàn)在,我真的有點怕了……
還沒有等我想明白這件事,突然感覺被人推了一把。
我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吳人敵那個混蛋玩意,又帶著幾個保鏢走了過來。
“小兔崽子,你還不滾嗎?難道留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我勸你不要再癡心妄想了,唐紫和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要是再敢來找她麻煩,別說我打斷你的腿!”
一邊說話,那些保鏢對著我一陣驅(qū)趕。
我剛才還想和他們大戰(zhàn)一場,不過現(xiàn)在我還是感覺先離開比較好。
畢竟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我進行調(diào)查,暫時不能和他們爆發(fā)太大的沖突。
我迅速離開了唐家的范圍,隨后鉆入了旁邊的小巷之中。
一直確定沒有唐家的人跟著我,我才稍微松了口氣。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肚子里咕嚕咕嚕的一陣響。
媽呀,從到望海開始,我就一頓飯都沒吃過呢。
剛才又折騰了這么大一圈,我的肚子早餓了。
算了,先不管唐家的事了,還是填飽自己的肚子再說吧。
不得不承認,望海是個極其熱鬧發(fā)達的地方。
這里除了高樓大廈之外,還有許許多多適合平民的小吃街。
我特意選了個人多的地方,好好的飽餐一頓。
這樣有兩個好處,一是可以盡量多的品嘗美食。
至于第二,就是可以隱藏我的行蹤。
畢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吳人敵那個家伙一定會來找我麻煩的。
他那種人只是表面陽光,背地里可是很小心眼兒的,不來收拾我才是怪事兒。
吃飽喝足之后,我打算找個旅店先住上一宿。
這次我沒有在鬧市區(qū)逗留,而是打算找一個偏僻點的地方。
不過我好像有點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望海實在是太大了,我在這里轉上幾圈,居然有點迷路了。
周圍的小巷越來越黑,連個路燈都沒有,除了偶爾過街的小貓小狗,幾乎空無一物,弄得我有點膽顫。
我不斷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希望可以穩(wěn)定一下自己的情緒。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后不遠的地方,突然出現(xiàn)了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一開始我以為只是幾個喝多的人,可是當我用余光一掃,發(fā)現(xiàn)這些家伙手里邊露著寒光,貌似是拿著武器。
完了,我最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我剛準備轉身逃跑,可誰知道小巷的前邊居然也出現(xiàn)了幾個人。
其中帶頭的穿著一件白色的西服,在這漆黑的小巷之中,顯得格外乍眼。
那家伙不是別人,自然是討厭的吳人敵。
此時他正叼著一根煙,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李平安,咱們兩個又見面了!沒有想到我會找上門吧!
你白天不是挺囂張嗎?現(xiàn)在讓我看看你還能不能囂張起來!”
吳人敵的意圖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今天我跑肯定是跑不了的。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朝著他冷笑了一聲。
“我說吳大少爺,你還真是有出息!
白天比本事你比不過我,就想給我來個燈下黑呀!
有本事你別群毆,咱們兩個單挑,看看到底誰厲害!”
我本來想使個激將法,逼吳人敵過來跟我單挑,我在想辦法控制住他。
可誰知道這家伙根本不吃我這一套,只見他把煙頭朝著我一彈,一臉不屑的說道。
“媽的,李平安,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就你這樣的廢物,憑什么讓老子跟你單挑?
你說你不在你們村子里好好呆著,到城里來干什么?
你真以為唐紫會正眼看你?癩蛤蟆永遠是吃不了天鵝肉的!
算了,懶得跟你廢話,大家給我上!
誰能打斷他的腿,我重重有賞!”
我爺爺常說,漆黑的夜里,最容易讓人暴露本性。
白天的時候這個吳人敵看著陽光帥氣,說起話來彬彬有禮。
可是現(xiàn)在的他,根本就是個小流氓!
而他手下的那些混混,已經(jīng)一窩蜂的朝著我沖了過來。
他們手里各拿著一根鋼管,看來真的是打算把我的腿打斷啊。
眼看著我就要被那些鋼管打中,不過這個時候,我的臉上也掛起了一絲皎潔的笑容。
只見我雙拳齊出,瞬間打中了面前兩個混混。
他們兩個被我正中胸口,隨后如同炮彈一般飛了出去。
我這招一出,簡直是技驚四座。
旁邊的幾個混混瞬間愣在了那里,吳人敵也驚訝得合不攏嘴。
此時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這怎么可能!
這世界上沒什么可能的,也沒什么不可能的。
我早就說過,爺爺除了教我風水術之外,還教了我一身好功夫。
以前的時候,爺爺為了鍛煉我,甚至讓我赤手空拳的去山上抓野豬。
三百多斤的野豬我都能制服,何況是幾個混混!
趁著他們還沒有從驚訝中醒來,我再次揮舞著拳頭,不斷的朝著旁邊的幾個混混身上打去。
那幾個混混發(fā)現(xiàn)情況不妙,馬上就拿手上的鋼管來擋。
鋼管確實很硬,只可惜我的拳頭更硬。
那些鋼管當時就被我打變了形,嚇得那些混混屁滾尿流。
有幾個跑得快的,連滾帶爬的逃出了小巷。
剩下那幾個慢的,都被我踢暈了過去。
轉眼之間,那些張牙舞爪的混混就已經(jīng)被我廢掉,只剩下吳人敵站在那里渾身發(fā)抖。
我沒有和他多廢話,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鋼管,慢慢的朝著它走了過去。
我每往前走一步,吳人敵就朝著后邊退一步。
不過他的腿就像被灌了鉛塊一樣,怎么退都退不快。
看見他這副樣子,我的臉上也掛起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吳人敵,剛才是誰說要打斷我的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