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是這樣?
這到底是一個怎么回事?
我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女朋友身上穿著瘋?cè)艘隆?/p>
一蹦一跳的在哪里傻笑,早上我走的時候明明好好的啊……!
第二天一早,女朋友的父母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在看到屈琳這個狀態(tài)的時候。
阿姨直接一大嘴巴子打到了我的臉上,一臉憤恨地指著我的鼻尖罵。
“丁天齊,你把我家琳琳怎么了?”
“你還我琳琳……”
說著就上來搖晃我的身體,而他父親則正在與主治醫(yī)師做交接工作。
醫(yī)院的建議是把屈琳送去精神病院,他得了非常嚴重的多重精神分裂癥。
恢復(fù)的概率十分渺茫,她媽聽后,整個人直接就崩潰了。
一邊打著我的耳光,一邊讓我還她閨女。
看著面前我熟悉的叔叔阿姨,我心中就仿若被插入了一把尖刀一樣。
屈琳琳最后還是被送往了西青山精神病療養(yǎng)院,而我需要承擔(dān)一部分療養(yǎng)費用。
在我準備送去屈琳一起離開的時候,她媽直接朝著我的臉上吐了一口濃痰。
“呸……”
“我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讓琳琳跟你處對象,老家的人說得對,你就一掃把星。”
“把我家琳琳害成這樣,我不會放過你的……!”
面對阿姨的辱罵,我沒有還嘴,畢竟此時我占有很大的責(zé)任。
下午的時候,手指頭突然之間腫脹得厲害,整個手指頭發(fā)紫發(fā)脹。
我不得已去了醫(yī)院,我知道這是因為我被釘扎住的地方。
在醫(yī)院看完之后,醫(yī)院說是積水,傷口感染。
給我打了消炎針,又給我拿了止疼藥。
搗鼓了半天,腫脹這才消除下去。
看著自己手指頭上纏繞的紗布,我忽然間想起來我后背也被扎了。
連忙讓醫(yī)生開檢查單檢查,但檢查的結(jié)果卻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情況。
剛走出醫(yī)院派出所便打來了電話,說有線索了。
我不得不佩服派出所的辦事速度,這么快就要破案了嘛。
希望能給我徹底地解決心頭疑惑。
但讓我奇怪的是……!
我們見面的地方并不是在派出所,而是在一處相對比較偏僻的公園之中。
同時事情也根本就沒有我想的那樣簡單。
首先便是王海的死,法醫(yī)還需要做進一步尸檢以及相關(guān)的病理化驗。
說是經(jīng)過初步尸檢,從王海的身上提取了一些微生物細菌,而這些微生物細菌是一種很特殊的病菌。
而王海的死到底跟這些微生物的病菌有沒有直接關(guān)系,還需要進一步的化驗檢查確定。
而第二個便是有關(guān)那照片上的兩位死者夫妻。
雖然目前兩人是黑戶,但通過相應(yīng)的高科技手段,還是查到了兩人的出處來歷。
當(dāng)民警把資料遞給我們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個男女并非夫妻,至少在法定上他們不是夫妻。
兩人的身份也隨之浮出了水面,同是來自貴州某個地方。
男的身份未知,查不到,但是女的則是來自,某個縣城下屬的村莊之中。
這個村莊名為白水村……!
聽到這里我問民警下一步該怎么辦?
民警看了看我與房東,之所以房東在這里,是因為房子是他的,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肯定要在場。
“我們的想法是這樣的,我們繼續(xù)調(diào)查王海的死因,但這需要一些時間。”
“而我們也已經(jīng)與白水村那邊管轄的民警取得了聯(lián)系,但需要你們?nèi)ヒ惶?,看看到底怎么回事?rdquo;
我聽完這話,覺得此時有些不妥。
這種事情,難道不應(yīng)該是你們來處理嗎?
怎么就安排給我們了?
我是受害者好不好?
但此時房東則是咳嗽了兩聲道:“行,我沒什么意見,就聽領(lǐng)導(dǎo)的安排就好了……!”
房東老頭說完,民警便起身離開了。
而我想要張嘴喊住他的時候,房東直接捂住了我的嘴。
“嗚嗚……?”
“你有病?。?rdquo;
我掙脫房東的手怒氣沖沖地看著對方,覺得此人是不是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
但房東老頭則是給自己點煙,重重的吸了兩口道:“小伙子,你剛踏入社會沒多久吧?”
“有些事情,你怎么就那么看不出來呢?”
“領(lǐng)導(dǎo)既然讓咱們?nèi)ィ蹅兙腿?,為什么這么做自然有他們的用意。”
“咱們大家都喜歡早日破案,我那房子雖然破,但我可不想成為兇宅……”
我見老頭說話前后不著調(diào),心中更氣了。
便道:“你說什么呢,我根本聽不懂。”
房東老頭狠狠地抽了口煙,隨后吐出一大團煙霧。
“小伙子,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我相信你大……”
我剛想罵人呢,但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我想到了我自己的經(jīng)歷。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鬼,那我經(jīng)歷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那如果有的話,它們?yōu)槭裁床恢苯託⒘宋遥?/p>
而是要這個樣子?
還有,王海到底是怎么死的?
以及那個假房東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我女朋友又是如何瘋的?
這些事情都是一個個的謎團,整的我腦子都是亂糟糟的。
很快一只煙吸完,房東老頭嘆了口氣。
從身上摸出一樣?xùn)|西交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