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來到山頂,孟長濘已經(jīng)指揮工人將爐鼎放在之前的位置,之后孟安欣帶著工人下山,并且對我表示幫了她大忙,讓我務(wù)必去她住的地方做客,加了微信后才肯離開。
隨著爐鼎落地,道一門的氣運煥發(fā)新生,龍虎山頂?shù)年帤夂芸毂槐仆?,不過遠(yuǎn)遠(yuǎn)沒有之前強橫,無法庇佑整個山頭,只能護(hù)住小小道一門。
至于道一門的十多個弟子,看到我?guī)怂蛠砹诵聽t鼎,對我十分恭敬表示感謝,同時還表示不能讓我白忙活。
“實不相瞞,這爐鼎非同一般,之前我們都去做過法,可是拿它沒辦法,由此可見爐鼎極為厲害,我們眾位師兄弟早就想將此爐鼎運到山上,沒想到黃大師料事如神,前幾天幫忙解決道一門熔煉爐鼎的麻煩,今日又送來爐鼎!我作為代理掌門愿意給黃大師一些茶水錢,聊表敬意和感激。”
一名自稱是代理掌門的男子給了我一張卡和一張紅色紙條,我對這些不感興趣隨手交給胡菲菲。
“這幾年道一門弟子幫大公司做了不少開工動土,看黃道吉日,選風(fēng)水寶地的活兒,加上每年會有富豪捐贈香火錢,他們的父母也都是闊綽人家,所以你別看道一門只有弟子幾十人,得到的香火錢卻以億計算。”孟長濘在我身邊嘀咕,也不知道她此話是何意?是想炫耀道一門,還是炫耀這些富家子弟。
胡菲菲接過卡和紙條后偷偷看了一眼,然后對我說了一句悄悄話,我扯了扯嘴角,這茶水錢還真是不少。
“長濘,剛才成精的黑耗子突然進(jìn)入道一門搗亂,雖然不知為何又突然跑了,可若是還有躲在暗處的黑耗子,萬一打擾了師傅閉關(guān)就麻煩了,你道術(shù)在眾多弟子中最為厲害,可有什么辦法將道門內(nèi)的黑耗子清理干凈?”
耗子確實煩人,無孔不入,生命力極強,是五仙中最讓人厭惡的,想要徹底趕走老鼠,趕盡殺絕沒用,需要號令眾鼠,退門十里。
“一毛你有什么辦法嗎?”孟長濘看著我問道,態(tài)度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確實有辦法,不過孟長濘肯定不會同意,而且會說我流氓。
“有是有,只是你肯定不會同意。”我淡淡道。
這話讓孟長濘和眾弟子納悶。
“黃大師,只要能讓耗子遠(yuǎn)離道一門十里,不管什么辦法我們都會照辦,長濘作為道一門弟子也是如此。”男子說著看了一眼孟長濘。
孟長濘這時上前幾步幾乎要靠著我身體,“既然有辦法,無論你要我做什么,為了道一門的安危我一定會答應(yīng)。”
“既然如此我便直說,我需要借你的身子一用。”我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孟長濘說道。
這話讓眾人傻眼,而孟長濘頓時臉色通紅對我喝道,“無恥之徒,你居然覬覦本小姐!”
我啥也沒說攤了攤手,然后示意胡菲菲下山,該做我已經(jīng)做了,為了爐鼎的事我可是操碎心。
見我頭都也不回的走向大門,代理掌門在后面追我,同時不斷對孟長濘施壓,“長濘,黃大師肯定不會占你便宜,大師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先答應(yīng)?。?rdquo;
我心中冷笑,我倒要看看孟大小姐的自尊和姿態(tài)有多高,之前我使用陰陽咒將她的傲氣一掃而光,而這次,我要讓她學(xué)會低頭讓步,女人太蠻橫可不行。
胡菲菲跟著我身邊偷笑,我知道她笑什么,看到高高在上的孟大小姐對我服軟了,心里能不高興嗎。
“等等,你說清楚,為何要借我身,子。”孟長濘對我喊道,聲音帶著幾分不屈。
我只說了四個字,“灰仙轉(zhuǎn)世。”
孟長濘讓步了,她答應(yīng)我的要求,不過咬牙瞪著我,若是我敢對她做出半分過分之事,必會以命相逼,果然是貞潔烈女。
具體如何做我不會告訴眾人,我讓孟長濘準(zhǔn)備一間房間,而且房間內(nèi)只能有我們兩人,這話又讓孟長濘咬牙切齒,而我一臉平淡,只要她敢說一個不字,我立馬掉頭走人。
“一毛哥,你可要快點,我等著你。”我要進(jìn)入房間前胡菲菲對我小聲嘀咕。
我點了點頭進(jìn)入房間,孟長濘緊緊抱著手,居然有幾分怕我。
“放心我會很快,一開始可能有點痛~。”我嘀咕道。
孟長濘惡狠狠盯著我,“我警告你,若是你借此機(jī)會羞辱我,無論用什么辦法我都會把你千刀萬剮。”
“你是灰仙轉(zhuǎn)世,能夠號令天下之鼠,不過你體內(nèi)沒有氣運,所以我需要用陰陽咒將氣運注入你體內(nèi),之后你以灰仙之名號令龍虎山眾鼠,遠(yuǎn)離龍虎山道一門十里,即可!”我背對孟長濘說道,她對自己的身體倒是挺在意。
聞言,孟長濘沉默,隨后小聲問道,“具體要如何做?難道我要脫衣服嗎?”
“不必,你背對我,我將雙掌放在你后背,隨后將氣運注入你體內(nèi),之后有些痛苦,你體內(nèi)氣運會和龍虎山氣運相連,從而號令眾鼠。”
孟長濘這時瞪著我,“你這人有毛病,為何不直說?非要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
“誤會?你誤會我什么?”我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孟長濘握拳想要打我,可見我一本正經(jīng),她以為我是真的不知道。
“別墨跡,你快點開始,不管多痛我都能忍,不過你還是輕一點。”孟長濘說道,可是很快她意識到這番話有些不對勁,想解釋卻不知道如何說,無奈只能跺腳背對我。
我臉色平淡,可心里就兩字,解氣。
隨后我認(rèn)真起來,用陰陽咒將氣運注入到孟長濘體內(nèi),若是孟長濘承受不住,或者突然中斷,我也會氣血攻心,輕則吐血,重則躺十天半月,不過我既然敢這么做,肯定有十足把握,因為孟長濘體內(nèi)灰仙之魂只有一半。
默念陰陽咒,我將手掌放在孟長濘后背,在碰到她后背的那一刻,孟長濘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雖然隔著衣服,不過我能感覺到她的后背溫而滑韻。
“接下來我會注入氣運,雖然你撼龍訣達(dá)到七成,能操控陰氣,可氣運的強悍遠(yuǎn)超過陰氣,若是痛的忍不住你告訴我,我會立刻停手。”我小聲道。
孟長濘此時臉色通紅,咬著紅唇,“沒事,我一定忍得住。”
我知道孟長濘自尊心很強,作為孟家大小姐,她從小優(yōu)越感極高,在家中地位極高,在心里把自己當(dāng)女王一樣的存在,所以即便很痛她也會忍。
深呼吸一口氣,我猛的將氣運注入孟長濘體內(nèi),才一開始孟長濘便發(fā)出一聲啊的悶哼,而這聲音傳到房間外。
“我去,他們這是在干什么?”門外幾名弟子神色怪異的小聲嘀咕,胡菲菲則嘟著嘴,可胡菲菲自己也不知道她為何要嘟嘴。
“抱歉,沒能忍住。”孟長濘小聲道,心里更是羞愧難當(dāng)。
我繼續(xù)注入氣運,隨后我看到孟長濘的身體出現(xiàn)了虛影,這并不是幻覺,而是灰仙之魂虛影。
“氣運已經(jīng)和龍虎山氣運相連,你以灰仙之名號令眾鼠。”我沉聲道。
孟長濘沒有絲毫遲疑,閉目凝神心中默念,以灰仙之名號令眾鼠,速速撤離十里,不得踏入道一門半步。
隨著孟長濘下令,一時間道一門各處冒出了許多耗子,嘰嘰亂叫,瘋狂向外面逃竄,不但如此,道一門方圓十里的成精黑耗子也瘋狂往山下撤離。
門外眾人看到這一幕頭皮發(fā)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預(yù)兆。
幾分鐘后我走出房間,孟長濘臉色通紅的低著頭。
“這次能趕走道一門如此多老鼠,多虧了孟姑娘舍生取義!”我對孟長濘抱拳,而孟長濘瞇眼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