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磊思索了一下,明白了船員敢行竊乘客的原因。
首先是這里是非法地帶,這會兒船上除了船員外幾乎沒有人,但最關(guān)鍵的原因是,沒有乘客會在東西被偷時第一時間認(rèn)為是船員偷的。
而是會懷疑自己周邊幾個住房的人!好一手栽贓!
清晨,譚磊起床,他穿好衣服下船,來到鎮(zhèn)上的青樓。
小姐是可以通過帶到下一個島上的,而現(xiàn)在除了小姐外也找不到其他人。
譚磊知道,接下來船上會發(fā)生什么。被偷東西的乘客很快就會跟旁邊的住房的鄰居引起爭執(zhí),譚磊可不想把昨晚睡在船上的消息公之于眾,所以需要找一個可靠的“證人”。
譚磊對一個青樓里的女人溫聲細(xì)語,說女人怎么怎么漂亮,很喜歡這個女人的風(fēng)格什么的。
譚磊又添油加醋說了幾句好話,那女人聽完后開心地嬌笑起來,譚磊要求她上船出海一起游玩,那女人同意了。
之后女人跟在譚磊旁邊,畢竟路途漫長,有些生活用品需要補(bǔ)給,譚磊買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兩人就出發(fā)前往輪船。
回到輪船,船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少人,快到船只出發(fā)的時間,敲趙小川的房間的門想打個招呼卻依然沒有回應(yīng),譚磊著實(shí)有點(diǎn)懷疑趙小川的動機(jī)了。
很快,船員開始迅速簡單地排查了一遍乘客。緊接著船就又出海了。
船出海不久,外面便有人開始爭吵起來,互相問候家人。譚磊一聽,果然是因?yàn)闁|西遺失的緣故。
剛開始還是說著很難聽的話,后面?zhèn)鱽砹烁鞣N打擊聲。
女人帶了紙牌來玩,在旁邊催促著譚磊快些開始,譚磊這時候并不是太有心思,并沒有想去玩牌的欲望,他想知道船員的偷竊后續(xù)到底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后果,而在外面大叫大喊的被偷東西的乘客到底是什么東西被偷了?
譚磊讓小雅安靜不要說話,調(diào)整了自己的神態(tài),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之后將自己的房門打開一些,向外面看去。
那個被偷的人把所謂的嫌疑人打得滿地找牙,但仔細(xì)一看,譚磊發(fā)現(xiàn),這個被偷的人是使用練氣來攻擊的!
“你說不說?還不承認(rèn)?你他馬晚上絕對在船上!老子看到你傍晚上船了!”
被打的人胡亂地說著什么,吐字含糊不清,已經(jīng)說不清話了。被打的血也有很多濺到了周圍。
“不說是吧!好!”
譚磊盯住那打人的練氣者,只見他迅速將手中對準(zhǔn)那人的胸口,那個被打的人宛如癲癇般,全身狂動不止。
過了個十幾秒,被打的人被甩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意識。
“死了…”譚磊內(nèi)心默念。
這是什么功法?竟然可以奪取別人的氣!而那個被打的人體內(nèi)并沒有多少氣,被奪去的像是生命力一樣的東西。
“我的好老公好帥啊~快進(jìn)來吧,各種意義上我都想讓你快點(diǎn)進(jìn)來~”
有個女人在一個房間里招呼那個練氣者,這女人聲音聽上去很熟悉。
譚磊轉(zhuǎn)念一想,這正是昨天那個看不上他的女人。沒想到也上船做“業(yè)務(wù)”來了。
但練氣者并沒有回他的房間,他轉(zhuǎn)過身,看到了正在看他的譚磊。
“嗯?你是誰?”
譚磊友好地回答道:“大兄弟,我叫譚磊。”
那人眼神如刀,一步一步走過來,兇狠地瞪著譚磊:“是不是你偷了我東西?”
譚磊實(shí)在是被這問題整無語了,就算我偷了你東西,我還能直接說出來不成?那我還不如直接搶呢!
譚磊笑著回復(fù):“兄弟你東西被偷了嗎?我不知道啊,我早上剛回來。”
那練氣者走到跟前,拉開了譚磊的房門,看到了小雅。
“我昨晚一直跟小雅妹子在一塊兒呢。”
小雅這時發(fā)現(xiàn)門口來了人,又聽到譚磊說的話,這種時候應(yīng)該滿足自己客戶的虛榮心,便說道:“是啊,譚哥昨晚跟我在一起。”
畢竟譚磊昨天晚上沒有被船員發(fā)現(xiàn),而今天又帶了一個島上的女人上來,練氣者也放棄了對譚磊的懷疑。
練氣者緊緊皺著眉頭,一聲不吭地走了。
“還請問兄弟大名?”
譚磊對這個人的功夫還是很好奇的,他想認(rèn)識一下,不過到不知道這家伙答不答應(yīng)。
那練氣者站住了,沒回頭說道:“喝酒嗎?”
譚磊趕忙答應(yīng),看來這哥們雖然下手夠狠,倒也不是那么難說話。
譚磊安撫小雅讓她自己在住房里休息。隨練氣者進(jìn)了他的房間。房間里正是昨天和譚磊發(fā)生摩擦的那個女人:“老公你后面是-臥槽,是你!”
昨天的女人兇狠地看著譚磊,隨后對練氣者說道:“老公~快幫我教訓(xùn)他。”
練氣者對那女人所說的并沒有興趣。
譚磊搖了搖頭,對練氣者道:“這女人可真夠無理取鬧的。”
“不用管這個女人,她只是一個需求工具而已。”邊說著,練氣者已經(jīng)倒好了兩杯酒。
譚磊也自然不管旁邊的女人在那兒抓狂。他品嘗了練氣者倒的酒。這酒很有意思,入口不辣,不過身體馬上會熱起來,譚磊就覺得幾秒鐘自己就有點(diǎn)暈暈的了。
練氣者說:“怎么樣?這是東島的酒,還不錯吧。”
兩人喝了一陣酒,練氣者竟然問譚磊要不要和他一起享受女人的服務(wù),譚磊不太敢接,練氣者哈哈大笑,譚磊便向他告辭了。
坐船的時間還有很久,雖然那個練氣者有著奇怪的功夫,但譚磊知道這陌生人相處不能急,否則練氣者警覺起來自己就會功虧一簣?,F(xiàn)在只是認(rèn)識一下,喝喝酒就足夠了。
回到自己房間,關(guān)上門,小雅立刻一身赤裸地抱了上來。譚磊不明白為什么小雅要引由自己,便直接將小雅給推開。
“老板,你怎么這樣?。?rdquo;
譚磊見小雅有些急了,安撫道:“你放心吧,我不會不給錢的,你安分一點(diǎn)我會給你給的更多。”
譚磊好說歹說,小雅最后總算是平靜下來。
總算是暫時避免了被其他乘客錯誤地懷疑,譚磊躺在床上休息,看著外面的海濤,打算小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