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工廠外,大雨傾盆。
陰暗的角落。
一個少女被人用棍棒打的伏在地上,身上都是鮮血。
幾個黑衣人獰笑著:“這妞可真是極品。真是可惜了。”
江婉兒渾身染著血,抬眼看向幾人,眼底滿是倔強。
“咱哥幾個要么輪流玩玩她?”
“成啊,大下雨天的,閑著也是閑著。威哥,你先來吧。”
叫做威哥的男子一臉淫笑的走向江婉兒,結(jié)果他剛要動手。
卻被江婉兒一口咬住了手腕。
??!
一聲慘叫。
兇悍的男子反手一巴掌抽在了江婉兒臉上!
“臭婊子,敢咬老子?待會我非特么弄死你。”
說著男子便讓手下人擒住江婉兒四肢。
呸。
男子一口濃痰吐在了江婉兒臉上:“賤貨,給臉不要臉是吧?我特么現(xiàn)在就弄死你。”
他提起一把砍刀走向江婉兒,對準了少女纖細的右臂正要動手。
忽然間,門口處走來一伙人。
清一色黑衣服。
為首的青年面容冷峻。
“力哥!”
“力哥!”
頓時屋內(nèi)所有人都齊齊朝著青年俯首。
羅力,羅勝天養(yǎng)子。
羅家地下產(chǎn)業(yè)話事人,內(nèi)勁武者!這些年都是他在給羅勝天干臟活。
羅家各種ktv、酒吧、賭場、會所都由羅力一手打理。
“這丫頭還有用,不許傷他。明日過后,你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羅力淡漠的說道。
那漢子急忙將砍刀丟下,低頭道:“是。力哥。”
羅力扭動了一下脖頸,手指轉(zhuǎn)動著右手無名指上的金戒指:“召集些弟兄。不用太多,百十來號就夠了,明天在龍湖酒店集合。”
說罷,羅力旋身走出了工廠。
……
醫(yī)院里。
“姜琳兒低著頭不知該如何解釋。
“你倒是說話???你是什么時候得罪劉專家了?”
姜琳兒更加委屈了。
這件事要從當年她毀容說起。
十二年前,姜琳兒被大火燒傷后,就是劉專家親哥哥給她做的植皮手術(shù)。
其實姜琳兒毀容情況并沒有那么嚴重,結(jié)果主刀的大夫,劉專家的哥哥那天晚上喝了點酒。
他是醉酒工作,導致手術(shù)過程中讓姜琳兒皮膚受到二次感染,才會使得全身百分之九十的皮膚都毀了。
后來這件事被姜母陳桂霞鬧到了院長那,當時醫(yī)院要評三甲,于是劉專家哥哥被嚴肅處理,前途徹底毀了。
可劉家世代醫(yī)藥世家,咽不下這口氣,劉專家一家人后來因為這件事找過姜家數(shù)次麻煩,他們還放話一定要讓姜琳兒一家付出代價。
誰成想,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
這次還真的讓姜琳兒栽在了劉專家手上了。
劉專家盤著手臂冷冷道:“臭丫頭,沒想到你容貌有朝一日還能恢復?不過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你!”
“今天你要是不下跪,這個手術(shù)我不做!”
姜家眾人聽到劉專家這么說,紛紛出言道。
“姜琳兒,聽到了沒,愣著干嘛?快給劉專家跪下磕頭!你難不成想讓爺爺死?”
“快點跪啊!老爺子病情耽擱不得。你面子重要還是老爺子的命重要?”
就連姜母都不敢吱聲了。
她是當年的始作俑者,此刻聽到姜家眾人這副態(tài)度,躲的遠遠的。
姜琳兒咬著嘴唇,心中無比委屈。
她根本沒有做錯過什么,甚至還是受害者,憑什么要下跪?
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面對姜家眾人的斥責,又想到爺爺現(xiàn)在生命垂危,姜琳兒絕望的閉上眼,膝蓋彎曲了下去。
就在劉專家一臉得意之際,就在姜家上下冷漠的看著這一切之時。
忽然間,一雙沉穩(wěn)有力的手托住了姜琳兒。
“琳兒,別跪!生而為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外,任何人都不值得你下跪!”
姜琳兒猛然睜眼,說話之人赫然是蕭戰(zhàn)!
“蕭戰(zhàn)。”姜琳兒委屈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就在她以為被這個世界拋棄時,只有蕭戰(zhàn)還站在自己身旁。
可蕭戰(zhàn)這番話卻惹的姜家眾人勃然大怒。
“死垃圾,滾遠點!不讓姜琳兒跪是幾個意思?要么你替她下跪!”
“就是,難不成你想害死爺爺?當真是其心可誅!”
“耽擱了老爺子手術(shù),你能承擔的起嗎?你這種廢物怎么不去死。”
污言穢語此起彼伏。
姜琳兒帶著哭腔道:“蕭戰(zhàn),別管我。我要是不跪的話,爺爺誰來救。”
“我來救!”蕭戰(zhàn)斬釘截鐵道。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你懂個屁!”
“就是,你會醫(yī)術(shù)嗎?還你來救,蕭戰(zhàn)你怎么不上天啊?”
“蕭戰(zhàn)這種游手好閑的垃圾要是能治好老爺子,我吃屎!”
姜家人紛紛出言詆毀蕭戰(zhàn)。
可蕭戰(zhàn)卻面色不變道:“區(qū)區(qū)一個心臟病手術(shù),有什么難的。”
登時劉專家嗤笑道:“年輕人,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區(qū)區(qū)一個心臟病手術(shù)?”
“知不知道這個手術(shù)成功率最高40%,而且還是我親自主刀的情況下!如果換做別人,連15%都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