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肯?我江家供你吃,供你喝,養(yǎng)了你足足十八年!莫非這點(diǎn)小事你都不肯為江家付出?”
江清秋本就不善言辭,在老太太強(qiáng)大的威勢之下只能默默的低下了頭。
可誰知,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既然是為江家做貢獻(xiàn),你自己怎么不嫁給那老頭?”
這句話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
瞬間江家上下全都將目光匯聚而來!
赫然只見說話之人,只是一個衣著尋常的青年!
“放肆!”
“你是什么東西,也敢頂撞老太太?”
老太太聽罷。
咚!
重重的把龍頭拐杖杵在地上:“混賬東西,這里是江家,哪有你說話的份?”
“來人,把這小子轟出去。”
“攆我走?正好,我還不惜的呆在這呢。清秋,我們走。”
蕭戰(zhàn)拉著江清秋就要離開。
“站住,我讓你小子滾,可沒說讓清秋離開。”
蕭戰(zhàn)攥著江清秋的小手道:“七年前她江清秋早已被你們江家趕出家門。所以清秋根本不是江家人,憑什么聽你一個老太婆在這發(fā)號施令?”
一番話讓江家老太太氣的面色漲紅。
手中龍頭拐杖瘋狂的懟著地面。
“反了,真是反了!你一個外人憑什么敢在我江家指手畫腳?”
江清秋生怕老太太動怒傷到蕭戰(zhàn),她走上前哀求道:“奶奶,您別生氣了。”
見到江清秋如此態(tài)度,老太太這才壓住火氣道:“怎么樣,丫頭你相通了,要嫁給張老爺子?”
“不,奶奶,我心里只有蕭戰(zhàn)一人。您要是非要棒打鴛鴦,我就……我就死給您看。”
“你說什么?你居然也敢氣我!而且為了這個野男人……”
老太太氣的一屁股坐回了太師椅上,而她也突然間呼吸急促了起來,像是快要背過氣去了。
瞬間江家眾人都慌了,手忙腳亂上前查看情況。
這時,江大鵬對著蕭戰(zhàn)咆哮道:“臭小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這樣的垃圾能配得上我江家人?”
“現(xiàn)在還把老太太氣夠嗆,老太太要是有三長兩短,我保證你走不出江家大門!”
“你是在威脅我?”蕭戰(zhàn)眼眸一冷。
旋即,他以驚雷般的速度踹出一腳。
咚。
江大鵬直接被一腳踹的縮在了地上,身子彎曲如同一只蝦米。
“再敢威脅我,讓你生不如死。”
老太太這口氣好不容易順了上來。
“住手!”
老太太威嚴(yán)的呵斥了一句。
眾人紛紛退下。
胖女人哭喪著臉道:“老太太,您要給我們做主啊,這家伙太可惡了,剛才居然又當(dāng)著眾人面打了大鵬。”
此時老太太一臉盛怒:“大膽狂徒,我江家是你撒野的地方?”
“之前打了我江家人可以不與你計(jì)較,沒想到你還敢在我府上行兇!”
“我告訴你,百年江家在蘇河市根基深厚程度,根本不是你這種廢物能想象的到的!就沖你剛才動手打人,我讓你把牢底坐穿!”
結(jié)果老太太話音未落,就見一個老者走入江家大院!
來人不是張家老爺子又是誰?
“張老,您怎么來了?”老太太連忙起身相迎。
誰知張老爺子根本不理會江家老太太,反而一臉惶恐的走向了蕭戰(zhàn)。
老爺子眼中滿是懼色,恭恭敬敬的對蕭戰(zhàn)說道:“蘇河張之唯見過蕭先生。”
此言一出,整個江家一片嘩然。
……
就在半個鐘頭前,張老爺子忽然接到了一通蘇河市某位大人物的電話。
對方那可是坐鎮(zhèn)江南的頂級大佬——臨江王!
在江南省,誰地位最高,權(quán)勢最大,財(cái)力最強(qiáng)?
哪怕問三歲孩童都知道,自然是臨江王!
結(jié)果就是這位大人物,親自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江家給一位姓蕭之人道歉。
電話中只告訴他,江家江清秋是蕭先生的女人。
張老登時嚇的渾身戰(zhàn)栗不止。
能讓臨江王出面之人,地位有多么高已然無需多言。
所以那位蕭先生的女人,他敢染指豈不是自尋死路?
“張老。你這是做什么?他不過是一個游手好閑的垃圾,您怎么和他打招呼?。?rdquo;
“是啊張老,您一定是認(rèn)錯人了。蕭戰(zhàn)分明就是個垃圾。”
“住口!”張老爺子激動的都哆嗦了。
接下來一幕,直讓整個姜家都看呆了。
只見老者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蕭先生,我不知清秋是您的心上人,這件事是我做差了,求蕭先生原諒。”
震驚、愕然、無法理解!
江家上下全都被震傻了。
堂堂張老,古玩界泰斗,居然給蕭戰(zhàn)下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