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說的印堂發(fā)青指的就是胡建老婆何玉娟勾引小白臉,給胡建戴了綠帽子。
都被我說中了,而且這頂綠帽子還挺高,何玉娟把人藏在臥室里一整天都沒被發(fā)現(xiàn)。
要不是我提醒,他回去打酒正好捉奸在床。
小白臉被捅了一刀,好在傷口不深,胡毅派人把他送去了醫(yī)院。
胡建酒意早就沒了,癱坐在地上,我發(fā)現(xiàn)他印堂還是發(fā)青,只不過這一次是青黑色,綠色消了。
同樣,何玉娟也是印堂發(fā)黑。
胡毅跟我說過,何玉娟根本沒去參加葬禮,忙著偷漢子呢。
也中了邪,這就有點奇怪了。
我看向何玉娟,身材豐滿韻味十足,這種豐滿女人就是我說的肥而不膩,極品。
她五官精致,尤其是那雙媚眼,也叫桃花眼,水汪汪的很是勾人,有媚眼的女人性,欲就特別強烈。
何玉娟一雙桃花眼給我看過來,那眼神太勾魂奪魄了,隨之沖我一個媚笑,我心頭一個哆嗦,這女人真他媽牛。
我看出來了,胡建三餐都有酒,早就把身子喝壞了,一到夜晚就臉色鐵青,肝功能受損嚴(yán)重。
肝功能受創(chuàng),會連累腎功能,每次臨近球門就焉,也怪不得何玉娟。
那個小白臉今后肯定是不能找了,眾人當(dāng)中也就只有我長得帥還有氣質(zhì),被這個欲望強烈的女人盯著了,該死!
何玉娟雖印堂發(fā)黑,可面相紅潤有光澤,找上何玉娟的這個東西就會讓她的欲望翻倍。
與其說是被何玉娟盯上,不如說是她身上的邪祟。
胡建氣得直喘粗氣,又怕老婆,始終不敢提出離婚,只是在那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責(zé)罵何玉娟。
何玉娟全當(dāng)耳旁風(fēng),直勾勾的盯著我。
聽到我們要到那邊去吃飯,何玉娟踩著小步跟了過來。
我一直注意到這個女人,搞不好她就可能會對我下手。
胡建沒跟來,他都?xì)怙柫诉€吃什么飯。
來到飯店坐下,何玉娟直接坐在我邊上,就對我說:“大師,你剛才盯著我是什么意思?”
“沒啥,看你印堂發(fā)黑,有邪祟上身。”我說。
何玉娟嬌嗔一聲,問我:“咋辦呀?我有錢有身材,可不想死。”
媽的,性/欲/強的女人說起話來都他媽勾人,凡是一個正常男人都拒絕不了,我體會到那個小白臉了,怪不得被捅一刀都不吭一聲的。
都他媽迷住了,身體都麻木到感覺不到疼痛了。
“哪里那么輕易就丟命,不過還是得盡快驅(qū)邪,不然禍端一起,會連累家人。”我想掙錢,就得如實說。
“好呀,只要大師能給我驅(qū)邪,我可以給你很多錢。”何玉娟說道。
我沒說話,何玉娟揪著我不放,我給胡毅使了個眼色,才擺脫了她的叨擾。
何玉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胡毅清楚得很,細(xì)聲對我講何玉娟這個女人有點心機,叫我別著了她的道。
吃完飯,何玉娟從兜里摸出一萬塊現(xiàn)金放在我面前,說這是定錢,讓我?guī)退?qū)邪。
到現(xiàn)在胡良的人還沒找到,又臨近半夜,遷墳看風(fēng)水的事兒也只有明天了。
胡毅他們幾個都不敢惹何玉娟這個女人,胡建一家的經(jīng)濟全被她給掌控著,就因為她是生意上的一把手,沒了她,胡建家的生意都得泡湯。
可見這個女人正如胡毅所說,有心機。
胡毅他們不敢說什么,匆忙結(jié)了賬走人。
我心里一想,掙錢嘛不寒磣,就跟著何玉娟回了家。
就我們吃飯的那會兒功夫,胡建又喝了一斤白酒,倒在客廳沙發(fā)上死睡了過去。
何玉娟看到胡建就很不爽,叫人把他抬走。
“大師,你說我印堂發(fā)黑,是什么意思?前陣子我去北門找老諸葛,根本沒用。”何玉娟緊挨著我坐下。
北門那個老諸葛不知騙過多少人,她這情況不是一天兩天了,痔瘡都不知生了幾個,治好了沒兩天又生,就很古怪。
“邪欲上身,沒啥大問題,給你摸骨就行。”我說。
“摸哪里?”何玉娟好奇。
“躺好別動就行。”我說。
何玉娟當(dāng)場就把外衣退了,顯出自傲的資本來。
我有點充血,但還是盡量保持六根清凈,別看只是摸骨,其實對付邪欲最是麻煩。
我從業(yè)多年,邪欲還是第一次遇到,以前經(jīng)常拿假人來施展摸骨術(shù),不是大問題。
相術(shù)之中,邪欲的藏身之處在女人的兩處穴位,百會穴和腰俞穴。
百會穴在頭頂,腰俞穴在脊椎下方,股溝位置。
一般而言,腰俞穴才是邪欲筑巢的最佳位置,何玉娟邪欲上身起碼一個月了,再拖延下去,必然完蛋。
何玉娟趴在沙發(fā)上,這個女人欲望真的很強,想拖掉褲子被我止住,中邪的滋味太難受。
我雙手放在何玉娟的尾椎位置,雙指一捏,何玉娟立時嬌哼一聲,叫的老子骨頭都酥了。
不過,讓我驚訝的是尾椎骨上面好像有塊東西。
我把褲角一掀,露出一片雪白,我沒空去欣賞這些,從表面來看一切正常,可用手去捏就感覺她的骨頭上生長著一塊橢圓形的東西。
我一度懷疑是我摸錯了,然后剛剛我被那東西頂了一下,有種觸電的感覺。
我心頭一緊眉頭微皺,隨后笑了,挺有意思?。?/p>
摸骨術(shù)里有個手法叫“摘星”,專門對付這種寄居式的邪祟。
我二指直接掐進何玉娟的肉里,血順著指甲蓋流出,何玉娟不覺得疼,反而是潮紅著臉,樣子很爽。
我手死死的掐住這塊東西,雙指用力,只聽一道清脆的咔嚓響,那東西碎了。
我本以為就這么輕松解決,而何玉娟卻忽然坐起,擺著銳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
口水從何玉娟嘴角流出,臉上露出貪婪的神情,那一瞬間,我只覺脊梁骨冰涼。
我被她那個貪婪欲望的樣子嚇到了,邪欲沒走,我捏碎的那塊東西是這玩意兒的巢穴,它生氣了,跟我杠上了。
媽的,龍口邪祟都不怕,老子怕你一個邪欲。
我盡量跟何玉娟保持一定距離,這女人此刻欲望已經(jīng)達到了驚人的強烈程度,被她撲倒就很難翻身了。
我手伸進隨身包里想摸點能對付邪欲的法寶,可卻什么也沒摸到。
我眼睛一撇,在何玉娟的身后地上擺著一堆我包里的物品。
我奇怪了,她啥時候把我包里的東西拿出來的?
不簡單啊,邪欲控制著何玉娟的身體,邪欲屬火,乃陰火,陰火需陽火來驅(qū)散。
陽火指的是雞血,狗血一類。
何玉娟家門口有一條大黃狗,這狗靈性,自然殺不得,可何玉娟家里并沒有養(yǎng)雞。
正在這時,何玉娟的公公胡全勝聽到聲音跑了過來,胡全勝兩口子住隔壁,他家倒是養(yǎng)了雞。
胡全勝見到兒媳發(fā)瘋,一臉懵逼。
我大喊:“別看了,趕緊回去宰一只大公雞,我要雞血。”
“好。”胡全勝好辦法才反應(yīng)過來,隨后趕忙回去。
不一會兒,胡全勝端了一碗雞血過來。
我說:“你過來抱住她。”
胡全勝也是個老色批,頓時兩眼放光,過來從身后一把抱住何玉娟,有我在他才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大師,我兒媳婦咋了?”胡全勝問我。
“邪欲上身,給她喝一碗雞血就好了。”我說。
胡全勝一聽邪欲,身體都在顫抖,欲要放開何玉娟。
胡全勝今年五十五歲,雖然頭發(fā)都白了一半,但面相很穩(wěn),只是在他右眼位置處我看出了一點異樣。
他以前似乎也有類似遭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