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大師?”
見到我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柳飄飄輕聲的叫喚了一聲。聽到柳飄飄的呼喊,我這才回過神來,臉上不僅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
似乎是看懂了我的神情,還不等我說道,柳飄飄落寞的說道:“哎,既然龍大師不愿意,我也就不強(qiáng)人所難了。畢竟這件事,可能關(guān)乎著你的性命。今天打擾你了。放心吧,酬勞我會一分不少的打入你的賬戶,你走吧。”
聽到這話,我不禁松了一口氣。也沒有在多說什么,朝著柳飄飄拱了拱手后,勁直轉(zhuǎn)身離去。
其實,我并不是慫了,只是這件事牽扯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我雖然是陰陽師,懂得一些這方面的訣竅,但是說到底我僅僅只是一個半吊子水平而已,我可不想因為一點錢,讓自己置身在危險之中。知難而退,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離開柳家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家里。似乎發(fā)小并不在家,無聊的我只能早早的躺在了床上,只是我這才剛一躺下,兜里的手機(jī)便響了起來。
我掏出電話一看,打來電話的是自己的大娘。
“大娘,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我接通電話,輕聲的說道。
“小元,不好了。你大伯出車禍了,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醫(yī)生說這次做手術(shù)至少需要五十萬。這可是五十萬啊,我們哪里拿的出這么多錢來啊。”
就在我的話剛一說完,電話里面就傳來了一道哽咽的聲音。聽到這話,我猛地從床上彈起身來。
我在五歲的時候,父母邊說外出打工,將自己寄居在了大伯家。從此以后,便再也沒有了父母的音訊。而大伯跟大娘兩人因為身體的原因,并沒有孩子,于是便將所有的愛都給了我,可以說,我的大伯大娘是除了他那杳無音訊的父母外,唯一的親人了。而我自己也將兩人當(dāng)做了自己的父母。
“大娘,你先別急。我這里還有一點錢,我先給你打過去,剩下的我再想想辦法。你讓醫(yī)生務(wù)必要給大伯好好手術(shù)。”
說完之后,我連忙打開了電腦登錄了自己的網(wǎng)上銀行,隨后將自己這幾年的積蓄全部打到了大娘的賬號上??蛇@些錢也只是杯水車薪而已。
掛斷電話后的我忍不住撓了撓腦袋。五十萬,對于我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一時半會兒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就在我正為錢焦頭爛額的時候,忽然我想起了柳飄飄。在想了很久之后,我把心一橫,嘀咕道:“媽的,拼了!”
隨后旋即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柳飄飄的號碼。電話剛響了兩聲,柳飄飄就接通了電話。
“喂,哪位?”
“柳小姐,是我龍元!關(guān)于你妹妹的事情,我愿意幫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聽到我愿意幫忙,電話另一頭的柳飄飄顯然有些激動,連忙道:“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答應(yīng)!”
“我要五十萬!并且是馬上要。只要你能答應(yīng)我這個條件,我百分之百能還你一個健康的妹妹!”
聽到這話,柳飄飄先是一愣,隨后斬釘截鐵的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能將我妹妹的魂魄找回來,別說是五十萬,就算是五百萬我也給!”
“好!還請柳小姐在家等著,我現(xiàn)在馬上過來!”說完之后,我連忙掛斷了電話,隨后從床底拉出來一個沾滿灰塵的箱子。
“看來又得用上你了。希望這次別出岔子就行了。”我擦了擦箱子表面的灰塵,抓起旁邊一間外衣,急匆匆的走出了出租房,在路邊打了一輛的士朝著柳飄飄的別墅疾馳而去。
約摸著過了二十分鐘左右,的士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柳飄飄別墅大門前。此時的柳飄飄也十分的迫切,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起來。
見到我下車,柳飄飄連忙迎了上去,在付完車費后便帶著我急匆匆的走進(jìn)了別墅之中。只是當(dāng)我剛一走進(jìn)大廳,便看到一個中年男子眉頭緊皺的走在沙發(fā)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
“飄飄。這就是龍大師?”中年男子似乎是看著我這么年輕,有些懷疑的說道。
“爸,這就是龍大師,龍大師果然是有本事的人,他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小妹就知道小妹的癥狀。”
柳飄飄看了一眼我,一臉激動的說到。而中年男子在聽聞之后,也是對我露出了一抹笑意。能夠一眼看出柳絮狀況的人,不用多說,至少也是有些本事的人。
這中年男子正是柳飄飄的父親,柳青風(fēng)。在江海市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便是黑白兩道的人,都要給他面子。
我沒有將柳青風(fēng)剛才的質(zhì)疑放在心上,而是勁直走到了沙發(fā)邊,放下了手中的箱子,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看著柳飄飄道:“柳小姐,長話短說。我想知道令妹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的?”
“好像是一個星期前。對了,那天正好是小妹的生日,她跟一群好朋友去了云頂山別墅開了一個party,第二天回來之后就變成這樣了。”柳飄飄想了想連忙說道。
“相信你也應(yīng)該知道,令妹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她三魂中的天魂,人魂丟失,才陷入了昏迷之中。依你剛才所說,令妹丟失兩魂的地方或許就在云頂別墅之中。事不宜遲,你先帶我去看看。”我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好好好,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需要我準(zhǔn)備一點是什么東西嗎?”不等柳飄飄說話,柳青風(fēng)急不可耐的插嘴道。
我緩緩搖了搖頭,提起地上的箱子拍了拍:“東西我?guī)Я?,你們只管帶我去便是?rdquo;
聽到我的話,柳飄飄連忙掏出了電話,安排了起來。不一會,一臉黑色的勞斯萊斯來到了別墅的大門前,在柳飄飄的帶領(lǐng)下,我們?nèi)艘煌狭塑?,隨后朝著云頂別墅而去。
一路上,我都表現(xiàn)的十分的緊張,說實話,對這招魂一事我自己心里并沒有什么底,要不因為我需要這筆錢,我可不會接下這檔子事。而好死不死,在我本就緊張的情況下,車內(nèi)的廣播頓時插播了一條緊急新聞。
“特別報道,今晚午夜十一點,本市東午集團(tuán)董事長李修華的小兒子李杰,在云頂別墅玩通靈游戲,驚嚇過度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