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雖說沒有上元繁華,但是畢竟也是個二線城市,還是比較熱鬧的。
沈旭輕車熟路的帶著我穿過繁華的鬧事,來到了東家住的地方。
東家住的地方叫做金鼎花苑。
這里當(dāng)初設(shè)計的時候,就是為有錢人準(zhǔn)備的,都是一棟一棟的獨棟別墅,還附帶著花園。
而剛到東家住的地方,我就注意到屋子周圍種了一圈淡黃色小花。
為什么東家的房子周圍要種沾人草?
這種草并不是普通的小草。它還有一個別的名字,叫做鬼針草。
鬼針草和普通草并不同,它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可以對邪魅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
如果種在房屋周圍的話,一般的邪魅是不敢靠近的。
這個世界上,能對邪魅產(chǎn)生作用的植物很少,鬼針草就是為數(shù)不多的其中之一,但是生長周期很漫長。
可是邪魅不是昨天才逃脫的嗎?
難不成這件事情真的和潘雨桐說的一樣,并沒有那么簡單。
“你們來了啊,東家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了。”此時一個管家模樣的男人打斷了我的沉思。
隨后帶著我和沈旭進(jìn)了房子。
“東家,他們來了。”管家把我們帶到了客廳。
客廳里面此刻正坐著東家、白老,還有一個紋著花臂的壯漢。
三人正在聊著什么。
見我來了,東家連忙熱情的把我們叫到了身邊。
隨后向花臂男人介紹道。
“這叫柳微,也是一個風(fēng)水師,在我茶園工作。”
花臂男人一聽是風(fēng)水師,立馬站起來沖我拱了拱手。
“失敬,失敬,沒想到小兄弟年紀(jì)輕輕,居然是風(fēng)水大家,只不過不知道小兄弟是那一派的。”
看來這家伙也知道一點風(fēng)水師的門當(dāng)。
“我是澤字派的。”我說道。
“哦,澤字派的啊。”花臂男長吟了一句。
聽到我是澤字派的,態(tài)度明顯不在那么熱情,敷衍的客套兩句就又再次坐了下來。
只留下我尷尬的站在原地。
這人和白老一樣,似乎也看不起澤字派的。
“柳微,沈旭你們先坐下。”東家見狀招呼我們坐下。
“你們來的正好,茶園的事情我們聽說了。”
“東家,到底是什么人要害你啊。”沈旭口直心快的說道,我們昨天在面館的猜測,他已經(jīng)全盤的告訴了師傅。
這也為什么一大早上,白老就和花臂男就來到了東家住的地方。
“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有個大概,中午的時候,你們兩個也跟我去吃一頓飯,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東家似勝券在握,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沈旭你帶他去四處逛逛逛吧,我們還有事情要聊。”白老開口道。
“是,師傅。”
出了客廳后,沈旭害怕我不高興。“你也別怪師傅他們,他們聊的內(nèi)容有一些不方便對外人說,走我?guī)闳ズ蠡▓@看看。”
我點了點頭,也沒怪東家,畢竟這是人之常情。
我們兩個就在后花園閑逛。
“沈旭,你和你師父是那個派系的風(fēng)水師。”我問道。
“哦,我和師傅傳承東皇道人,是屬于水字派系的,你也別灰心,以后等你實力夠了,自然而然的也可以晉升到水字派系的。”沈旭并沒有像他師傅和花臂男一樣歧視我是澤字派系的,反而帶著鼓勵的說道。
我不由得哭笑不得,看來這家伙還以為我受挫了。
我們就這樣在花園閑聊,時間很快就臨近中午。
到了中午東家把我們叫到了客廳。
“走吧。”
隨后就讓人開車帶著我們?nèi)ネ吮臼凶畲蟮木频辏乐蘧频辍?/p>
東家似乎是這里的???,才剛到酒店,就有人來迎我們,隨后把我們帶到了一個裝飾堂皇的包間。
“柳微,你喜歡吃點什么,來自己點。”東家和藹的把一本菜單遞給了我。
我接過菜單,看了一眼菜單的價格,基本上都是三位數(shù)的。
“額,我隨便吃點就好。”
光是看一眼上面的價格,我就感覺自己有點飽了,有錢人吃的也太奢侈了吧。
“那我來吧。”東家笑笑,隨后拿起另外一本菜單。
點完之后便把菜單遞給了服務(wù)員。
等服務(wù)員出了包廂后,對著白老說道。
“這件事情還擺脫您了。”
白老點了點頭。
“放心,東西我都準(zhǔn)備好了。”
“你呢?”東家又看向花臂男。
花臂男也說道。
“我已經(jīng)通知弟兄們了,他們已經(jīng)在酒店外面候著了,到時候你一聲令下,我就讓兄弟們動手!”
“嗯。”東家點了點頭,眼中的兇狠一閃而逝。
我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這一場飯局似乎是一場鴻門宴。
大概一刻鐘的功夫,包廂的門打開了。
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她笑容嫵媚,舉止帶著一絲優(yōu)雅。
她掃視了包廂中的眾人,隨后眼光定格在了東家身上開口道。
“陸薛平,請我吃飯怎么帶這么多人?”
東家笑呵呵的說道。
“這都是道上的朋友,快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