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陳尋說不出的憤怒,沖過去一把抓住周揚的衣服,提起來毫不客氣地就是一拳。“你到底是什么畜生,現(xiàn)在還說得出這種話?”
周揚卻只是大笑:“打吧,打吧,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這種事情比你情我愿爽多了!”
陳尋更加的被激怒,一拳又一拳,根本停不下來!
鄭聰他們聽到聲音跑出來,見周揚已經(jīng)被陳尋打得口鼻流血,趕緊拉開了陳尋:“兄弟,怎么回事?”
“他……”陳尋都不知道怎么說,指了指周揚:“你們自己問他!”
這種情況,鄭聰覺得已經(jīng)沒必要再問了,上去又是一拳,將周揚撂翻在地。
還想再打,但是被牧客給制?。?ldquo;行了,再打下去,要坐牢的就是你們了!”
這么大的動靜,把這層樓的同事都給招惹出來了。
大家紛紛圍了過來質(zhì)問他:“周揚,你是不是已經(jīng)……”
“你還是不是個人???你還是經(jīng)理,怎么能這樣?”
“你還是自己去自首吧,都是同事,別逼著我們?nèi)ヅe報你!”
……
“不用了,酒店的人已經(jīng)報案了。”陳尋告訴他們。
沈語走到陳尋跟前:“你沒事吧?”
陳尋搖搖頭,鄭聰高聲說道:“哥幾個,我們就在這里守著,說什么也要把他送進大牢,讓這家伙知道到底爽不爽!”
“爽!”周揚現(xiàn)在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完全放棄了自己。
“狗東西,你皮又癢了?”鄭聰差點就要動手,旁邊的高君竹死死把他給拉住。
蔣瑩瑩是最后過來的,一看這場面,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一句話也沒說,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這些都被沈語看在眼里,她告訴陳尋:“你們在這里看著,我去看看瑩瑩,這事兒肯定對她沖擊很大。”
陳尋點了點頭,一群人就這么看著周揚,誰也沒離開,直到特首局的人來了。
當場問了身份,給周揚戴上手銬:“我問你,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認不認?”
周揚笑了笑:“我認啊,這有什么不能認的?不過,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們這樣算是什么?”
“你情我愿?”這次來的不是明華,而是一些看起來級別不高的特首。
但憤怒的心情跟陳尋他們是一樣的。
“是啊,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樣,不犯法吧?最多你就說我生活不檢點。”周揚笑著說道。“不信去問啊。”
“你去把當事人帶過來。”抓著周揚的特首告訴同事。
他的同事眉頭一皺:“這樣不太好吧?人家剛經(jīng)歷了這種事情。”
“那也沒辦法,她自己不指認,我們是沒有辦法抓人的。”
“好!”對方還是硬著頭皮去帶人了。
韓佩佩很快被帶到了跟前來,特首問她:“韓小姐,很抱歉現(xiàn)在問你這種事情,但我們必須要問,否則沒法兒抓人,你是被迫的嗎?”
“說啊。”周揚看著韓佩佩說道。“告訴他們,你是不是自愿的?”
韓佩佩有點害怕地看了看周揚,又看向其他人。
李淑一直都在旁邊挽著韓佩佩的手,告訴她:“佩佩,沒關(guān)系,你大膽地說,特首都在這兒,沒有人能把你怎樣!說吧!”
“嗯嗯。”韓佩佩點了點頭。
周揚又說道:“你要說實話,告訴特首們,咱們是不是你情我愿,現(xiàn)在我單身,我會對你負責的!”
“閉嘴!”特首怒道。“你不要再擾亂當事人的判斷!”
“我……”韓佩佩仍然在猶豫。
陳尋有點看不下去,上前說道:“韓佩佩,你就如是說。周揚不能只手遮天,這么多人在呢!說吧!”
“是啊,佩佩,你大膽說出來,我們都會幫你的!”沈語也告訴她。
韓佩佩看了看陳尋,又抬頭看了看周揚,低下頭說道:“我……我是自愿的……”
“???”特首個個都蒙了。“但是酒店的人不是報案說有人被強迫發(fā)生關(guān)系?”
“是他們誤會了,其實只是在那種地方,我有點害怕……”韓佩佩又補充道。
陳尋完全愣住了,眼睛瞪得很大:“你在說什么?”
韓佩佩不敢去看陳尋,仍然低著腦袋:“我是自愿的,我真是自愿的,從進入公司開始,我就很喜歡經(jīng)理……”
這幾個特首也都被氣到了:“韓小姐,你在開玩笑?如果是自愿的,你哭什么?”
被這么一嚇,韓佩佩差點跳了起來,呼吸急促,眼看著就要哭了。
周揚趕緊說道:“是我的錯,特首大人,都是我的錯,有人來了,我就先跑,完全忘了女孩子一個人很難受。”
“我檢討,我不是個男人,我知道錯了,好不好?這事兒我作檢討!”
特首們相互看了看,都沒辦法,當事人自己這么說,那就沒有辦法證明什么。
陳尋忍不住過去問:“韓佩佩,你說的是真話嗎?是不是周揚威脅你了?是不是?你現(xiàn)在可以說出來!”
“我不相信你真的是自愿的,那么狼狽,那么悲傷,我去的時候,你還在哭,你說實話??!”
“你干什么?”特首也不能讓陳尋這么干。
“抱歉,他有點激動了。”鄭聰趕緊把陳尋拉回來,小聲跟他說:“你在干什么?特首在這里呢,別鬧啊,這樣解決不了問題的。”
陳尋氣得不行,推開了鄭聰,自己跑回了房間里面。
大概半個小時之后,鄭聰他們都很擔心陳尋,來敲門,讓他出去。
陳尋也稍微平復了一下,起身去開了門。
“兄弟,你說你怎么跟個女生一樣?”鄭聰無奈地說道。“咱不生氣啊,她自己愿意,跟我們沒關(guān)系。”
陳尋問道:“特首最后怎么說?”
“只是說他們作風有問題,韓佩佩自己說的自愿,人家也沒辦法抓人,最后罰了兩百塊錢。”鄭聰告訴他。
陳尋長長地嘆了口氣:“人心難測啊,什么人啊這是。”
沈語過來,告訴他:“陳尋,別難過了,我知道你熱心腸,想幫忙,但這種事,誰也幫不了不是?”
陳尋點點頭:“我知道,我沒事。”
“好了,兄弟。”鄭聰拍了拍他的肩膀。“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