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沈清,從衛(wèi)生所里面出來之后就一直在想,自己該怎么解決現(xiàn)在的問題。
好歹也是上過大學的人,沈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找律師,暗中在九田村里調(diào)查,固定證據(jù)。
沈清思前想后,最后腦海里冒出了一個身影,李楚生。
實際上沈清也不想去找李楚生,可現(xiàn)在除了他以外,也沒別人了。
李楚生就住在陽春鎮(zhèn)上,沈清打定了主意后,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路上想了想,又買了點水果。
求人幫忙,空著手上門,也不好。
沈清不知道的是,其實林風一直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不管是先前去衛(wèi)生所還是又回來。
站在李楚生住處外邊,沈清有些忐忑,猶豫了半晌后,咬咬嘴唇,還是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誰??!大清早有病是不是?”
李楚生這會兒還沒起床,被吵醒之后穿著睡衣,打著哈欠開了門。
見到門外是沈清,李楚生瞌睡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沈清?你怎么來了?這是想通了打算嫁給我?”
李楚生穿著睡衣,頭發(fā)也是亂糟糟的,不過還是裝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能進去說嗎?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沈清身子往后縮了縮,小聲開口道。
李楚生嘿嘿笑了一聲,側(cè)身讓開,等沈清進門之后,還特意關門關的很大聲。
“說吧,有什么事找我?”
李楚生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坐在屋子里的沙發(fā)上,好整以暇的看著面前這個一直垂涎的女人。
沈清把手里提著水果放到了茶幾上,這才開口道:“我爸昨晚出事了,不過我大致知道是誰干的!”
“想找你做我的律師,幫忙查找和固定證據(jù)!”
“放心,該多少錢我一定會付給你的!”
李楚生摸了摸下巴,嘴角微微翹起,“難不成你想告段大成?”
沈清驚訝的抬起頭,出聲問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李楚生卻是沒有多說,反而擺擺手說道:“想讓我?guī)兔Φ挂埠唵?,不過你知道的,我不缺錢!”
“段大成就是個小混混,在我眼里,想對付他最起碼有十種辦法!”
說到這里,李楚生頓了一下,隨后才繼續(xù)說道:“我不要錢,只要事后你愿意嫁給我就行,怎么樣?”
“我保證讓你段大成賠個傾家蕩產(chǎn)不說,還把牢底坐穿!”
沈清臉色一變,當即開口道:“換一個條件,我是不可能嫁給你的!”
李楚生有些惱怒,咬牙切齒的說道:“難不成你真要和那個傻子過一輩子?”
“你結婚這么多年,嘗過做女人的滋味嗎?”
“還是說因為那家伙是傻子,方便你水性楊花?”
“今天你要是不答應我,什么都免談,我告訴你,除了我,整個陽春鎮(zhèn)沒人能扳倒段大成!”
沈清臉色漸漸變冷,沒再多留,起身想要離開,心里覺得來這里就是自找的!
李楚生見此,站起身來,一把抓住沈清手腕,輕佻開口,“就這么就想走了?不多留會兒?”
“放開!”
沈清掙扎了兩下,確實沒能掙脫,這下子也開始著急了起來,她沒想到李楚生的膽子這么大!
“嘿嘿,好不容易你自己送上門了,現(xiàn)在想走可能那么容易!”
李楚生有些失控,事情就要往愈發(fā)嚴重的地步發(fā)展。
“李楚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衣冠禽獸!你自己就是律師,想想后果!”
沈清一邊掙扎,一邊大喊,李楚生也恢復了理智。
“姐姐,我看到你進去好久了,我進來找你咯?”
兩人在這推諉的時候,外邊突然響起了林風了聲音。
這下子李楚生徹底放棄了原先的想法,沒再繼續(xù)拉著沈清。
沈清急忙開門跑了出去,剛出門就看到了笑吟吟的林風。
“我不是叫你待在家里嗎?”
沈清沒想到林風會出現(xiàn)在這里,話語里有些責怪。
“我在家門口看到姐姐了呀,我看姐姐買了水果,我就跟過來了!”
林風上前,伸手拉著沈清,話中帶著小孩子的純真。
沈清也沒多說,不過心中暗自慶幸,要不是林風剛剛在門外出聲,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
“走吧,姐姐帶你回家!”
“那水果呢,我剛剛看姐姐買了水果!”
“水果給狗狗吃了,沒事,我再給你買!”
……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遠。
李楚生站在窗前,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沈清,你早晚是我的!等著吧!”
在李楚生想著的時候,林風看似無意間回頭,望向了這個窗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李楚生看的清楚,當即心里一突,總覺得林風有些神秘,看起來像是個傻子,可那眼神卻是有些嚇人。
沈清把林風帶回了出租屋,再三囑咐他不要亂走之后,又出門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
林風也沒在出租屋里多待,跟了沈清一路,他自然知道這一切都得歸咎于段大成。
知道是誰做的那就簡單了,當然,這是對林風來說。
林風知道段大成的住處,九田村最豪華的三層小洋樓就是他家。
段大成家二樓,這會兒遍地都是酒瓶,桌上也是狼藉一片,沙發(fā)上橫七豎八的躺了幾個睡的迷迷糊糊的年輕人。
段大成則是在自己房間里面睡的跟頭死豬一樣,林風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這幾人都是段大成從市里面找回來的街頭小混混,其實他們已經(jīng)到了九田村好幾天,昨晚才抓住機會,把單獨外出是沈文聰好好收拾了一遍。
事后段大成買酒買菜,就在家里面開起了慶功宴,幾人一直喝到凌晨三點多,都喝的大醉后這才睡去。
林風進屋后,出了段大成和他的狐朋狗友,沒發(fā)現(xiàn)他父母等人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看著睡的跟死豬似的段大成,林風在地上抄起一個酒瓶,對準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而且看那架勢,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
“臥槽,是誰!特么像是不成?”
段大成嗷一嗓子吼了出來,整個人從床上蹦了起來,捂著腦袋,鮮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