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水城外的馬超、龐德等人休息的時候,在城內(nèi)的韓遂的好夢卻被攪合了,原因是他打入馬超帳下的臥底居然深夜回來了。
韓遂深知這時候是關(guān)鍵時刻,而且潛伏在馬超帳下的臥底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會冒著暴露的危險(xiǎn)來見他的,于是韓遂拖著疲憊的身體起來。
“屬下,拜見主公”韓遂被叫起來后,到了天水城的將軍府的客廳,而那個潛伏在馬超帳下的臥底早及等待好一會了,見韓遂到來,趕緊拜見。
韓遂看了一眼跪地慘敗的手下,擺了擺手讓他起來,“何事深更半夜前來見我”。
“打擾主公好夢,還請恕罪,不過這件事關(guān)乎主公爭奪涼州,擒拿馬超等人,所以屬下不得不自作主張,提前暴露,來找主公匯報(bào)這個重大的消息”。
“呃,說,到底是什么消息,居然會關(guān)乎我軍勝敗”在韓遂心里,他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這時候聽了這個臥底的話有些詫異,問道。
“回主公,就在剛才不久,我在馬超帳外值勤,突然看到兩個人闖了進(jìn)來,當(dāng)兩人到了近前的時候,屬下才看到原來來人是馬超的弟弟馬休和馬騰最為器重的龐德,他們與馬超談?wù)摿撕芫茫瑢傧履蚨荩谒齻儙づ裢饴犃嗽S久,聽到一個非常大的消息,他們居然說梁興乃是他們的內(nèi)應(yīng),而且還不止梁興一個,而且據(jù)屬下猜猜,龐德定是帶有大軍而來,只不過他們藏身的地方不為屬下說知而已,而且馬鐵也不知去向,所以請主公早做決斷為好,以免大意失城池”。
韓遂聽完面色陰沉,“好了,你下去休息吧,至于你的職位我在做安排”,看著韓遂難看的臉色,臥底知道韓遂要怎么做不是他說能接觸到的,于是恭敬的行禮告退了韓遂。
等臥底離開后,韓遂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思考了起來,“梁興,不可能,他是我在四年前就打入馬騰手下的,而且這次能順利的抓捕馬騰他更是功不可沒,怎么可能是馬騰的人,不可能;還有馬鐵,他人到底在哪里呢?不行我得想個辦法,可千萬別在這時候出差錯”韓遂反復(fù)思量后,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斷。
“來人”韓遂大聲的叫到,隨著韓遂的聲音,門外很快就走進(jìn)來一個站崗的親衛(wèi)。
“主公”
“你去給我叫楊秋、梁興、韓超,四位將軍前來議事”韓遂直接對著走進(jìn)來的士兵說道,士兵領(lǐng)命而去。
韓遂本來手下戰(zhàn)將二十幾人,但是在長安損失了大半,就連他最為信任的閆行也被殺與長安城外,而楊秋、韓超兩人當(dāng)時身負(fù)守衛(wèi)韓遂老窩的重任所以躲過一劫。
“拜見主公”四人被士兵半夜叫起來,絲毫沒有生氣的感覺,因?yàn)樗麄兌际琼n遂最親信的親信。
韓遂看著四個人,最后有在梁興的臉上深深的看了一下,大聲說道“半夜把四位從床上叫起來實(shí)在是迫不得已,希望你們理解”對于自己的親信,韓遂很客氣,這也是韓遂的一種御人之道,不然梁興宇程銀在馬騰手下潛伏多年也不曾叛變韓遂。
“主公客氣,為主公分憂是我等職責(zé)”四個人非常默契的說道。
“好了閑話不多說了,剛才我潛伏在馬超帳下的人回來報(bào)告說,龐德率領(lǐng)大軍已經(jīng)埋伏在天水城外,具體人數(shù)不清楚,而且據(jù)派潛的人說今晚龐德與馬超談?wù)f,還說道你們之中有馬騰的人”韓遂說完這話后,死死的看著四個人的表情。
當(dāng)四個人聽了韓遂的話,大驚,誠惶誠恐的跪倒在地,“我等對主公忠心耿耿,天地可鑒,請主公千萬不要聽信別人瞎說”。
看著四個人的表情和所說的話,韓遂初步已經(jīng)有所判定,“你們快快起來,放心吧,你們四個的為人到底怎么樣,我還不清楚嗎,如果我懷疑你們的話,還干嘛告訴你們,至于叫你們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到底如何應(yīng)對城外的龐德、馬超。”
四個人聽了韓遂的話,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主公。既然馬超等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明日見主公,那他們定有所依仗,所以主攻不得不防,不如主公轉(zhuǎn)移馬騰等人,這樣就不必?fù)?dān)心馬超等人救走馬騰,只要馬超救不出韓遂,他就泛不起什么大浪。”
說話正式梁興,聽了梁興的話,韓遂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好,就按梁興的辦,楊秋你去安排轉(zhuǎn)移馬騰,最好是馬家家族的人安排在一處隱秘的地方,至于馬騰不用轉(zhuǎn)移,直接綁上,帶在身邊,我就不信,馬超什么能耐,可以在我韓遂身邊救走人質(zhì)。”
“主公英明,屬下這就去辦”楊秋算是韓遂的管家,從韓遂起家開始就跟隨韓遂,所以韓遂極其信任,看著楊秋離開后,韓遂又對著其他人說道“現(xiàn)在馬騰已經(jīng)由楊秋去安排了,而你們?nèi)齻€也做些事情,好迎接馬超。
“請主公吩咐”
“好,程銀聽令”
“在”
“令你帶領(lǐng)軍隊(duì)加強(qiáng)城內(nèi)治安,嚴(yán)禁有人夜行”
“諾”
“韓超”
“在”
韓超與韓遂還有點(diǎn)親屬關(guān)系,而且韓超是韓遂帳下最能打的武將,所以對于韓超,韓遂也是百分之百的相信,韓遂見韓超出來了吩咐到“韓超,令你領(lǐng)大軍加強(qiáng)城池守備,最重要的是北門”
“諾”
“程銀”
“在”
“令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糧草,飯食,整頓士兵,嚴(yán)陣以待,等待馬超到來”
“諾”
韓遂對著四個人安排好事情后,就讓他們各自去準(zhǔn)備,而韓遂自己有些不放心,于是帶上幾個守衛(wèi),在陳內(nèi)轉(zhuǎn)悠。轉(zhuǎn)悠了一會毫無收獲,只能回家。
此時天色大亮,太陽高高的升起的時候,韓遂已經(jīng)帶著程銀來到天水北門城墻之上,看著城外騎著駿馬的三個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著城外的人說道“馬超賢侄,速速下馬進(jìn)城,我放你家人姓名,否則,我讓你馬家?guī)装倏谧尤巳咳祟^落地。
城外馬超、馬玩、馬岱三人分騎寶馬,立于城下,看車城上的韓遂,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想到韓遂龐德讓他做的事情,臉色有平緩了下來。
“韓叔父,你為何攻占我領(lǐng)土,挾持我父及家人”
“哼,為何,你們不去攻打我金城我會攻打你天水,馬超侄兒,速速頭像,否則我讓你父親人頭落地”對著馬超大聲的說完后又對著身后的士兵大聲說道“來,給我請我們的州牧大人上來”
“諾”士兵聞言離開,很快他們就抓著綁的緊緊的馬騰到了城樓之上。
“呵呵,壽成兄弟,這幾日過的可好”韓遂笑著對著馬騰說道,馬騰聞言,冷哼一聲到“韓遂往我馬騰把你當(dāng)兄弟看,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哈哈哈,馬騰你把我當(dāng)兄弟,笑話,想當(dāng)初在長安城外的時候是誰棄盟友而去,現(xiàn)在居然來和我說兄弟,還有,是誰領(lǐng)大軍十萬在我實(shí)力受損的時候攻打我的領(lǐng)地的,別以為你不知道”
“聽了韓遂的話,馬騰閉上了嘴巴,因?yàn)轫n遂說的都是事實(shí)。
“父親,是你嗎父親”馬超看著城墻上的馬騰大聲的交道,馬騰并沒有受過什么傷害,一下子就聽到了馬超的喊話。
“超兒,你怎么會在這里啊,快點(diǎn)回去,別救我,你不是他的對手”韓遂眼睛紅著,大聲的說道,而就在馬騰說完話的時候,突然一把鋼刀架在了馬騰脖子上。
“給我閉嘴,在胡言亂語,小心我的刀子不長眼睛”韓遂聽了馬騰的話,臉色難看的對著馬騰說道。
而就在韓遂對著馬騰剛說萬話的時候,突然一個士兵急忙跑到了韓遂面前,跪著說道“主公,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驚慌,成何體統(tǒng)”韓遂看了馬騰一眼,然后對著面前的士兵說道
“主公恕罪,實(shí)在是出了大事”
“說,何事”
“主公,就在剛才梁興將軍率領(lǐng)一萬大軍,從南門帶著馬家的幾百人出城而去”
“什么,你們怎么不攔著他”
“主公,這,梁興他有一萬大軍,我等攔不住啊,屬下也是裝死躲過一劫,才前來報(bào)告主公的”
“哼,守城不利,罪該萬死,既然你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不介意在死一次”韓遂說著拿刀就把面前報(bào)信的士兵給解決了,這個士兵受了點(diǎn)傷,裝死逃過一劫,來報(bào)告韓遂只不過是為了能討點(diǎn)賞賜而已,但是沒有想到居然被韓遂給殺了。
“梁興,妄我韓遂視你為親信,你居然敢背叛我“韓遂自言自語的說完話后,直接一口氣上不來,“噗……”的一下吐了口血差點(diǎn)暈倒,幸虧身后的韓超眼疾手快扶住了韓遂。
“哈哈哈,韓遂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馬騰看著韓遂的樣子大笑著說道,然后再次對著城外的馬超喊道“超兒,家族成員,都已經(jīng)被人救出天水,你速速離去,蓄勢在來滅韓遂,快快離去”。
“你給我閉嘴,閉嘴”韓遂已經(jīng)夠氣了,聽了馬騰的話,直接拖著氣呼呼的身子,拿刀砍在了韓遂的身上,鋼刀的推力使得馬騰的身體直接掉下了城墻。
馬超聞聽父親的話,正在思索是不是馬鐵救出了自己的家人,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突然看到自己的父親居然被韓遂一刀砍下了城墻。
“?。。?!父親,父親”
“叔父,叔父”
馬超與馬岱同時痛苦的大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