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先不管黃紀同這個老小子身上有什么令人著迷的地方。
我需要在十天之內,找到給我死亡威脅的這個人。
畢竟對我忌憚是忌憚,該殺我還是得殺的。
所以我需要去找后援了。
此時劉華也回來了。
“我將周圍能調查的監(jiān)控都看了一遍,但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跡象。”劉華嘆氣道。
“看來這個人精明了不少啊。”我笑笑,這人之前用小鬼殺人的時候,忘了檢查監(jiān)控,沒想到這次居然做得這么細膩。
不過我的腦海中也浮現(xiàn)出了一個想法,若殺死張鵬跟綁走黃紀同的不是單獨一個人呢?
“劉哥,還記得張鵬出事開的那輛金杯車嗎?”我問道。
劉華點點頭,“當然記得,這又沒牌照又成了鐵餅的金杯,我是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我想要這輛車一星期之前到車禍發(fā)生時所有攝像頭的監(jiān)控,需要多久?”我思索道,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相當于是沉落海底,而偷走蠱胎的金杯,是剩下的唯一線索。
若是能得到這輛金杯的監(jiān)控,就有可能獲得一些蛛絲馬跡。
“連夜加班…順利的話明天中午就能給你調出來。”劉華點頭應道。
隨后我跟劉華說好,只要監(jiān)控出來,就馬上通知我。
劉華趕到警局給我調監(jiān)控,我也并非無所事事。
我要去找個能人異士幫幫忙了。
…
金陵大學位于金陵市中心的繁華街區(qū),我在跟劉華告別后,就馬不停蹄的趕到這來。
到達金陵大學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
金陵大學中,永遠都充滿著年輕人的朝氣。
這是我所向往的地方。
不過我或許就沒機會了,因為我到了高二就輟學,全心全意的跟著師父,準備繼承他的家業(yè)。
其實這個機會本落不到我頭上,因為我還有個師姐,叫做段玥,是師父的親生女兒,比我大三歲。
我不知道為什么,她會拒絕繼承師父的家業(yè),一直居住在金陵大學附近,再也沒有回過懷遠縣。
但我一直都跟段師姐有聯(lián)系,她也是我除了師父以外最強大的后援。
只不過…想要她幫我可能有一點難。
我站在金陵大學的正門口,心中懷揣著忐忑,想著到底要如何才能讓段玥幫助自己。
“沈罪!”
正當我低頭尋思的時候,一道清脆猶如黃鸝鳥的聲音在我面前響起。
段玥到了。
我抬頭看她,兩年不見,她改變了許多。
曾經(jīng)的她打扮得更像師父的風格,不拘一格,整日穿著馬褂。
現(xiàn)在,她穿著簡約而不失感性,衣著白色短t,將上身裹得緊緊的,下身穿著牛仔短褲,再搭配上一雙簡單的帆布鞋,就像一個鄰家大姐姐。
“段師姐。”我對段玥笑笑,這時才注意到站在我面前的不止段玥一個人,還有一個臉蛋有些嬰兒肥,身高有些矮,但渾身氣質不錯的女子。
段玥牽起她的手,對我笑著介紹道:“這是我的室友兼閨蜜,汪幼。”
“那這個呢,就是我給你說過的,我的弟弟沈罪…”段玥說著,就俯身到汪幼的耳邊悄聲道:“怎么樣,沒騙你吧,我弟長得帥吧?”
只見汪幼的臉慢慢變紅,在段玥面前輕輕的點了下頭。
若不是有段玥這個熟人在,我肯定給這個汪幼高低整兩句,畢竟這么可愛不是。
但現(xiàn)在可是特殊情況,需要段玥幫忙,不能開啥無關緊要的玩笑。
“沈罪你怎么今天想著過來了?我爸知道你來嗎?”段玥將我?guī)У叫iT對面的一家奶茶店,疑惑的問道。
這也不怪段玥疑惑,因為師父時常外出,需要我守家,這家呢,也算是半個白事鋪子,能夠賺點小錢補貼家用。
“他不知道,我這次來是想要請段姐你幫個忙。”我賠笑道。
“什么忙?”段玥臉上的疑惑更加濃郁了,“你有什么忙需要我?guī)偷??難道是我爸又不給你開工資?要我去說他兩句?”
段玥說著,作勢就拿出手機,準備給師父打電話。
“哎哎哎,這倒沒有…”我趕忙將段玥手抓住,然后有些怯生生的看了她一眼。
不知怎地,在人面前臉皮比城墻還厚的我,在段玥面前卻如同一個見到女生就會臉紅心跳的處子。
“那你說,到底要我?guī)湍闶裁矗?rdquo;段玥若有所思的盯著我的眼睛,緩聲說道。
我對段玥使了使眼色,示意汪幼還在呢,她個普通人聽到沾上事可就麻煩了。
汪幼不是個呆子,自然是看得懂我的眼色。
“那你們兩姐弟好好聊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汪幼起身,段玥沒有挽留,讓她先行回到宿舍。
汪幼一走,段玥神色就凝重起來了。
“說,你是不是惹上麻煩了?”段玥盯著我低喝道,她的眼神就如同已經(jīng)牢牢的鎖定了獵物的捕食者,令我有些膽戰(zhàn)心驚。
這讓本想再寒暄幾句,先來個緩沖的我,只能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段玥。
…
“原來是這樣,難怪你不敢找我爸幫忙呢。”
段玥聽完我的述說,坐到了我的身邊,用她那纖細的食指彈了一下我的額頭。
“段姐,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你就別彈我頭了唄。”我故作吃痛的捂住額頭,對著段玥埋怨道。
段玥聞言,卻是驕傲的舉起了她的小拳頭在我面前晃道:“誰叫你連爸的規(guī)矩你都敢壞,現(xiàn)在吃苦頭了吧,。”
“我知道錯了,那段姐幫我好不好。”
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段玥終于是答應愿意隱瞞師父實情來幫我。
“剛剛姐敲疼你沒有?”段玥不顧我的阻攔,俯身用手揉著我的額頭。
這微微冰涼又柔軟的觸感…
這我那兒受得了??!
“咳咳,不疼了,肯定不疼了!”我急忙擺手道。
嬉笑打鬧幾句,便再次進入正題,段玥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規(guī)矩,如今的我一年只會出手一次,你可要想好。”
“那肯定!那肯定!”
我點頭欣喜的應道,我相信憑借師姐的本事,肯定能夠算出綁走蠱胎跟黃紀同的人。
唉,誰叫我天生靈覺偏差,導致卜卦并沒有段玥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