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聚了極大的靈力,才勉強坐了起來。與母親面對面坐好,按照自己的直覺,以最短的時間,把神識的感應(yīng)隱退,五感全部交給師父。
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此時母親正在恭敬的請神。我的心中不禁好奇的猜想,師父的娘親會和師父相認嗎?為什么師父會失憶?師父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又等了一會兒,那邊母親的五官已經(jīng)可以看出些許的變化。但是又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同了,應(yīng)該是周身的氣場吧?
狐祖白素素開口:“請本座下來所謂何事?可是有事相求?”
這邊,師父聽到了自己懷念已久,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中的淚水,眼淚順著臉龐,決堤而下。
師父無力的,顫抖著嘴唇,哽咽的開口道:“娘親!”
那白素素上神聽完后,很是平靜,也并未睜眼。開口對師父說道:“我兒,既已想起娘親,可有想起你真正的姓名?”
師父聽了后,心中思緒雜亂不堪,只是倔強的說道:“我叫胡忠靈。”
白素清上神聽了后,蹙了蹙眉。對胡忠靈解釋:“我兒,你本名為白云鵬。而你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哥哥名叫白云龍,姐姐名叫白云鳳。你可曾想起?”
師父只是搖了搖頭,繼而抽泣著又問道他的母親:“娘親,您在神界過的可好?今日是您的生辰,我很是掛念您。”
白素清上神聽后,對著自己的小兒道:“本座正要去赴那觀音大士的法會,行至途中便聽到了弟子請本座前來出堂的聲音。便應(yīng)其所求,折返了回來。”
說完繼而又對著師父道:“我兒記住,修仙之人,一定要學會摒棄七情六欲,方能修成正果。”
“萬不可再像今日這般,將情緒外泄。”
“你的兩位哥哥,姐姐都已登入神堂,得道成神。你且還要繼續(xù)在人間積德行善,早日與你的哥哥,姐姐相聚。”
師父聽后,心中又有了孩童一般的心緒。知道自己的娘親一切都好,心下便已無所求。從此以后,再也不會讓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要潛心修行,早日飛升,成為上神。便不會再受與親人離別之苦的困擾了。
想完便對著娘親點了點頭,開口道:“娘親,鵬兒記下了。”
師父并未察覺自己此時的稱呼,我也沒有多想。而當時的自己如果注意到了師父的變化??赡?,會更加珍惜與師父之間的這段形影不離的日子。但是我們兩個人大概都沒有預(yù)料到在不久之后,那毫無準備的分別吧。
或許,從始至終,毫無準備的,大概,只有自己吧!
看到自己久別的娘親準備退身離開,師父聲音很小很小的說了一句:“娘親,生辰快樂!”
這句話突然戳到了我的淚點,師父就那么用著哽咽的聲音說著這句話。很想抱抱他,但是卻無能為力。
今后,師父應(yīng)該會潛心修行,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不再被情緒所左右了,不知,陪伴自己的時間會少了多少?
白素清上神聽后,點了點頭,道:“本座還要去赴觀世音菩薩的法會,今后,你要多加修煉,早日恢復(fù)記憶。你的哥哥,姐姐,也在等著與你團聚。”
“更要保護好這小花榮,護她周全!”
師父聽完自己娘親說的話,連忙應(yīng)道:“是,孩兒記下了。”
師父的母親走了,師父也去了一個自己在神識中沒見過的冰洞,在那里打坐。沒有與自己說話,我想這時,應(yīng)該讓他自己安靜一下吧!
師父,您放心。就算現(xiàn)在您無法回到上神的身邊,但是,我會一直對您好的。從今往后,我們就可以相依為命了。
就這樣,平靜了一段時間。
我每日都要學習師父留下來的佛家符咒,要熟記于自己的腦子里,熟讀于心。
師父則每日都在那冰洞里,打坐,修煉。似乎入定了一般,自己用神識也去過幾次。但是,師父一絲一毫都沒有改變。
我也每天都用神識和師父說說話,見師父一直沒有,自己便漸漸的不再開口。
這日,金氏領(lǐng)著她的小兒來到了我家,找到了我。
一見她來,我便暗道不好!自己估計又有的忙了。這金氏,不是剛剛消停了幾日。怎么這么快便卷土重來了?
自己還沒清凈夠呢!唉,算了,硬著頭皮上吧!
金氏一見到自己,便緊張兮兮的道:“落凡,琴姨可就只能找?guī)兔α?,你母親忙的很,根本沒有時間聽我說話啊!”
其實我特別想說自己其實也不太有時間聽,但是,畢竟是長輩,和父母相處的又比較好。便耐著性子問道金氏緣由。
金氏道,這兩天,她好似看到一個人影。那人影身穿一件黑色的大披風,披風連著帽子扣在頭上。身高約莫一米七八左右,長相看的不太清楚。
只知那人手中拿著一柄鐮刀一樣的東西??偸潜еp臂跟在自己的身后,不知道有什么目的。自己也試過用神識與他溝通,說出的話更是聽不懂。像是薩滿語。
我還沒等開口詢問金氏,怎么會知道薩滿語的?就見她繼續(xù)說道:“我家小兒也曾看到過,和我描述的一模一樣。會不會是鬼???這一身黑色,可太嚇人了。”
聽完她所說的后,我便把靈力匯聚到神識。凝心聚神,睜開眼,看向四周。
這瞧到金氏身后時,一道黑色的身影,映入眼簾。還真是如金氏所言,一身黑色的袍子。
看起來很怕陽光??!這位朋友。
我用神識對那人開口:“你是誰?”
那人開口確實如金氏說闡述的,一嘴的薩滿話。我便繼續(xù)問他:“你會說我們的語言嗎?能聽懂我說話嗎?”
那人并未開口,我也并沒有惱怒。因為,自己還擁有殺手锏呢。
這個殺手锏雖然多天沒有出關(guān)了,但是神識出一點力也是可以的。
每一位仙家,都精通各種語言。這薩滿話自是不在話下。想著,自己就和師父在神識說了一下自己遇到的情況。
在得到師父的肯定之后,我便更加放心了。繼續(xù)問那黑衣人:“你是何人,為何要跟在這婦人身邊?有何目的?”
那人終于開口說道:“我乃八旗子弟,黃旗一族的王爺。”聽著他的口氣,很是狂妄。但是還不知道他的具體目的,自己也不好這么早的表達敵意。只好耐著性子繼續(xù)聽他說。
“我叫——多爾達·烈洪。”
雖然他的聲音在我的耳里就是:“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但是在他開口之時,我的耳朵里面另一道聲音也開始了。這簡直就是國家首富之類的人,享受到的最高級別同傳翻譯?。?/p>
有了師父,自己就等于什么都會了。
對著旁邊已經(jīng)驚呆了的母子二人笑笑,告訴他們這只是剛了解一點師父的特長而已。不要驚訝,以后還會有更多吃驚的事情。
自己已經(jīng)習慣了師父的與眾不同,便覺得沒有什么。
那黑衣人烈洪道:“我已看中了這二人的根骨,算了一下,有很大的可能成為我的出馬弟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拽拽的口氣,聽的自己就快要控制不住些許顫抖的拳頭。
我最不喜歡這種口氣說話的人了,好像特別的牛氣似的!哼!什么嘛!比牛氣我那位比你可要牛氣多了,就連身份都是沒有辦法可比的!我都還沒飄呢!你倒是先找不著大地母親了!
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我重新露出了一個微笑。想著友好維護一下民族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