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冰傾第一反應(yīng),一腳踢出,正好踹在蕭風(fēng)的那個地方。
蕭風(fēng)終于知道,那些被自己廢了的男人,為何叫的如此慘烈!
實(shí)在是太疼了!
“畜生!”沈冰傾抓起酒瓶,朝蕭風(fēng)頭上砸去。
蕭風(fēng)一個偏頭,躲過酒瓶。
可沈冰傾卻瘋了:“啊,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尖銳的叫聲,讓蕭風(fēng)沒躲,結(jié)實(shí)的受了她一個酒瓶。
這下,沈冰傾到是怔住了,她看著手中碎裂的酒瓶,坐在地上,縮成一團(tuán),崩潰大哭:“我要怎么辦?”
“我不要坐牢……別打我,別打我,求你了,不要打我,我再也不敢了……”
倒在沙發(fā)上的蕭風(fēng),聽著沈冰傾的話,疑惑了,他慢慢坐起。
沈冰傾見蕭風(fēng)突然坐起,停止哭泣,而后爬到蕭風(fēng)面前,雙手合十做揖,哭著哀求:“蕭風(fēng),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我再也不惹你了,我求你放過我,別再讓人打我,好不好?”
“她們打的我好疼,不讓我睡覺,還用鞭子打我。”
“你看,這里煙頭燙的……嗚……我真的不敢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
看著沈冰傾掀起的袖子,蕭風(fēng)瞳孔驟然放大,右臂上密密麻麻,都是煙頭燙的傷疤。
“我讓人打你?”蕭風(fēng)雙眼酸澀,艱難出聲。
沈冰傾不停的哭泣點(diǎn)頭,而后,暈了過去。
“沈冰傾!”
蕭風(fēng)伸出顫抖的手,抱起沈冰傾出包廂門,立即就有人來攔。
不準(zhǔn)他帶走沈冰傾。
滿身火焰飛舞的蕭風(fēng),滿眼都是悲傷冷漠。
一個眼神,就讓保安們不敢上前,愣愣的看著他,把沈冰傾抱走。
來到沈家,是沈奶奶開的門,看著蕭風(fēng)懷中的沈冰傾,驚愕道:“小冰怎么了?”
“醉了!”
第一次進(jìn)入沈家的蕭風(fēng),鼻酸酸的,一樓開店,二樓住人,三樓四樓出租。
狹小的樓梯,昏黃的燈光,正統(tǒng)的老式樓房。
推開門,床上的諾諾撅著屁股,趴著睡著了。
這張床一米五大,落落一個人睡還差不多,再放一個沈冰傾,不夠大。
可每晚,沈冰傾和諾諾都擠在這張床上,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
蕭風(fēng)小心把沈冰傾放到床上,愣愣的看著她手臂上的傷疤,遲疑許久才出聲道:“她的傷,怎么回事?”
“你出來。”沈奶奶直接把他趕到一樓。
一樓僅能過一人,其他地方,都擺滿白色的紙人紙馬紙房子。
乍一看,陰氣森森!
沈奶奶滿面怒容瞪著蕭風(fēng):“那些傷你不知道怎么回事?”
蕭風(fēng)真誠道:“我真不知道。”
“坐三年牢,挨三年打。”沈奶奶想到小冰的遭遇,就抹淚,“懷落落時,差點(diǎn)被打到流產(chǎn)。”
沈奶奶對蕭風(fēng)的恨意也不少:“那些打小冰的人說,是你指使她們打的。”
“姓蕭的,我就想問問,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讓你把小冰送進(jìn)去后,還要指使人打她?”
“我沒有!”干澀的字眼說出來,蕭風(fēng)卻一點(diǎn)底氣也不足。
沈奶奶打開門,冷聲道:“若是真想悔過,遠(yuǎn)離小冰,遠(yuǎn)離諾諾,遠(yuǎn)離我們一家人,我就謝天謝地!”
被趕出來的蕭風(fēng),怔怔的看著緊閉的大門,久久不語。
他從來不知曉,沈冰傾在牢里,居然會被人打!
這件事,他會給沈冰傾一個交代。
……
夜,黑。
崔家。
私人偵探來了,發(fā)給他們一個視頻:“抓走崔少爺?shù)娜私惺掞L(fēng)!”
“蕭風(fēng)!”崔良和驚訝道,“他是誰?”
偵探道:“買下韋家影業(yè)公司,現(xiàn)在更名為三千影業(yè)的老板蕭風(fēng)!”
崔良和怒拍桌子:“豈有止理,真以為有錢就可以亂來。走,弄死蕭風(fēng)去。”
早就集結(jié)好的保鏢們,立即跟著崔良和走。
哭腫了眼的崔母,不停咒罵著。
“砰!”
門在這時被踹開,所有人都怔住了。
影夜氣場強(qiáng)大,背手而來:“誰叫韋麗?”
“大膽,你既然敢踹我家門!”本就憤怒的崔良和,此時正好找到發(fā)泄口,“給我廢了他!”
保鏢們立即沖上前去,赤手空拳朝影夜沖去。
崔良和不屑冷喝:“一個人也敢闖到我崔家來,找死!”
下一秒,影夜整個人,如把飛刀一樣,旋轉(zhuǎn)而起,風(fēng)衣在空中劃過,帥氣而冰冷。
每一腳的輸出,都能帶翻兩人。
三秒過后,影夜霸氣落地,風(fēng)衣的瀟灑,就如他的動作一般,干脆利落。
崔家保鏢全部躺在地上哀嚎。
崔良和傻眼了,保鏢還沒走出崔家,就被人團(tuán)滅!
他驚恐的直咽口水:“你是誰?”
“誰是韋麗?”影夜再次問道。
含霜的冰眸,讓崔良和雙腿發(fā)軟:“她懷孕,正在樓上休息。”
影夜看向嚇呆了的崔母:“你叫她下來。”
崔母幾乎是爬上樓的,拉著不滿的韋麗下來。
韋麗掃了一眼影夜:“你誰啊,大半夜跑我家來找我?”
神情冷蔑,不屑一顧。
“我家老大說,你殺你老公可以,別讓我們背鍋!”影夜寒眸中閃爍冰芒,語氣透徹寒骨。
韋麗一怔,繼而惱羞成怒:“你誰啊,在這里挑撥離間,保鏢,保鏢呢?”
躺在地上的保鏢,讓韋麗怔愣在那里,雙腿發(fā)軟。
“你殺了我兒子?”崔母滿眼不可置信。
韋麗大怒:“媽,一個陌生人沖到咱們家來,他說什么你信什么?”
“我可是你兒媳婦,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孫子,你怎么能相信他不相信我?”
崔母一想也對,又把矛頭對準(zhǔn)影夜:“你是誰?你怎么知道這事?我兒子是不是你們殺的?”
影夜眼風(fēng)犀利,神情冷冽:“這次是警告,若有下次,這就是例子。”
話落,影夜飛身而起,一腳踹向旁邊的酒柜。
“轟!”
酒柜應(yīng)聲而碎,所有珍藏的酒,全部掉下,碎滿地。
眾人目瞪口呆!
影夜轉(zhuǎn)身離去,給他們留下一個瀟灑迷惑的背影。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酒柜??!剛才那個人是誰?”
“爸,我被人欺負(fù)了,他說我殺了我老公!”
崔家亂成一團(tuán),有個保鏢弱弱的說了一句:“那人說,少奶奶殺少爺嫁禍給他家老大。”
所以,他家老大是蕭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