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有點復(fù)雜,跟剛子分別之后回到家里之后想打給林倩倩,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童瑤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在我倒閉后半年間才回來,或許正是因為我生意倒閉的原因,而她是想回來照顧林倩倩?
不管怎么看,兩個人的關(guān)系都顯得過分親昵。
難不成我這個老公,還比不了人家的閨蜜關(guān)系,這讓我著實有些不爽。
不過,跟一個女人吃醋,倒還是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這個女人比我和我的老婆關(guān)系還好,又讓我心情郁悶。
我躺在床上心里有點亂,腦袋就像要炸開了似的,正在這個時候剛子給我發(fā)了一段視頻,顯然正是剛剛看到照片的那組視頻。
我回了句收到了,便躺下睡去了。
也許是心中的占有欲,也許是心中自私,但是我并不決的我有什么不對,不過情況似乎沒有我想的那么遭,至少他沒有出軌。
而且童謠距離他不遠,恰好就能夠證明,她壓根就沒有出軌!
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沒有這么舒心的睡過覺了,可是當(dāng)我睡的正熟,就聽見手機響,我迷迷糊糊的接起來,是剛子打來的?
“喂,老白,有點不太對勁兒,那別墅去了個男的!”
我正聽著,人也頓時精神了,沒等我說話,就聽見剛子說:“我開車去接你,你先看看視頻。”
我皺著眉點開手機。
入目的是一個男人進了別墅,而且看樣子還是個洋人!然后跟兩個人交談著,還拿出一個像是工作證似的東西,似乎兩個女人看到工作證之后還很客氣。
男人比比劃劃的像是說著什么,但是沒有音頻聽不到,只能看到他的動作。
我心里不免有點著急,向后調(diào)了一些,發(fā)現(xiàn)林倩倩上了樓!
我越看越火,起身快速的穿上衣服,朝著樓下跑去,好在前些天我開了林倩倩的手機定位,在剛子來到我家樓下的第一時間朝著海邊別墅駛?cè)ァ?/p>
濱州市三側(cè)臨水,如果沒有定位恐怕還真不能第一時間找到。
其實所謂的海邊別墅,并不是真的在海邊,而是湖。
但是不可否認,環(huán)境還是很好的。
我們到了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分鐘,這還是剛子開車很快,不然只會更久。
可能是剛子怕我尷尬,在我們來的時候直接打發(fā)走了他的‘眼線’。
我跟剛子也沒有猶豫,直接跳了進去,直接朝著別墅中的二樓跑去。
雖然沒住過這里,但是豪華些的別墅基本如此,進門是玄關(guān),而后是一些家具等陳列。
我倆沒耽擱,一人順著一條樓梯向上跑去。
這會卻看到那個金毛的老外站在門口,似乎看到我們時還一臉的茫然。
不過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直接指著我問道。
“WhoAreyou?”
剛子手疾眼快,身體素質(zhì)也好,打籃球的時候數(shù)他爆發(fā)力最強,這時候他已經(jīng)重上樓梯,直接一拳打在那個老外的臉上。
老外被打了一個咧斜,雖然他個子高身體壯,但是我們畢竟是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很快老外就被打倒在地上。
老外倒在地上,剛子又補了兩腳,示意我進去,他在這看著。
我走到門前時心情也是無比的復(fù)雜,雖然沒讓這個老外得逞,但是出軌與出軌未成真的有什么差距嗎?
我站在門口似乎過了好久,我才徹底的下定決心,在我推開門的一刻,那琳瑯的畫面果然如同重錘一般垂在我的心口。
我的牙都咬出了聲,手心也全是濕汗。
童謠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出來,拉住了我。
“白斌,你聽我說。”
“說個屁,老子今天要捉奸在床了,看我不弄死你。”
這個女人到底在這件事里起了什么穿針引線的作用,我想也能想的出來。
一把推搡開她,我直接踹開了門。
我開門聲驚醒了屋里的人,林倩倩迅速的坐起身,扯過被子擋在自己的身前,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
她的眼睛有些無神,看起來有些木訥,我皺著眉,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面對這個人。
這時我看到林倩倩的臉上流著淚痕,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好像這并不是她的本意?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難不成她們這樣還是別人逼的不成?
我喝了句穿上衣服下來,這才重重的把門關(guān)上。
我跟剛子像是拖死狗一樣的把那個老外從樓上扯到了樓下,坐在沙發(fā)上,氣的渾身都在發(fā)抖,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林倩倩才扶著童瑤下來,看見她這般,我心里越發(fā)的生氣。
童謠似乎是要解釋啥,被我要吃人的眼神給嚇的把話憋回去了。
我心里翻江倒海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是在是心里痛的不知道怎么發(fā)作才好。
這件事,直接就擺在了眼前。真是好閨蜜啊,還互相幫襯找借口。
林倩倩哭哭啼啼的跑到我身邊,最后看到老外倒在地上,又急忙跑過去,一邊哭一邊道歉。
剛子看的來氣,剛剛被林倩倩扶起來的老外又被剛子一腳踢出去好遠,倒在地上。
這一腳下去,林倩倩哭的更狠了,反而是童瑤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看著林倩倩。
林倩倩一把推開剛子,重新把老外扶起來,含淚指著我,看樣子很氣憤。
“白斌!你……”
聽見林倩倩的話,我竟然整個人都被氣笑了,難道偷情有理了?
我看著林倩倩不由的冷笑了一下。
“怎么?我還要給你們道歉嗎?你背著我偷人就算了,童瑤你倆真有事,咱們說開了,只要為了我閨女我能忍。哪怕你偷個男人,最多也是離婚,我不至于當(dāng)眾來打你臉,你他嗎非要找個老外來誠心惡心我是嗎?”
林倩倩哭的更厲害,口齒不清的說道:“你到底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