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就跟動物園里的動物一樣,我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尼瑪這幫人真把我當(dāng)猴看呢?
“滾蛋滾蛋!都別來煩我。”
我一揮手,頭也不回的跑出教室,沒想到剛一出教室,就看到教導(dǎo)主任李海平過來了!
我心說不好,這李海平在我們學(xué)校就是大佬,趕緊溜!
李海平顯然看到了我,愣了一下,“站住,這位同學(xué)!”
只見李海平走了過來,扶了扶眼鏡,嚴(yán)肅道:“這位同學(xué),請你以后不要穿這種服裝來學(xué)校好不?”
“咱們這可是正規(guī)學(xué)校,要是讓別的學(xué)校的人看到還不笑掉大牙?你的個人愛好我管不著,但是在學(xué)校你一定要遵守……”
就這樣我苦逼的被教育了十分鐘。
正所謂禍不單行,被李海平教導(dǎo)后,我的事跡也傳遍了整個學(xué)校,一傳十,十傳百,到最后都扯的不著邊了,都以為我是什么茅山派弟子。
我以為大家鬧鬧也就完事了,結(jié)果我去哪都會被人指指點點,還有人叫我向道長,更特么氣人的是,居然有人找我去捉鬼。
我捉你大爺??!
一整天我都非常無語,到了下午自習(xí)的時候,原本挺安靜的教室,突然有人驟然尖叫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把我們?nèi)喽冀o嚇了一大跳!
我連忙看去,沒想到尖叫的人竟然是江河,此時的江河渾身發(fā)抖,臉色非常難看。
我心里一咯噔,到底出什么事了?
“江河,出什么事了?”
她的同桌卓小櫻連忙問她。
“對啊,怎么了江河。”
班里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關(guān)心道。此時,臉色蒼白的江河指了指掉在地上的手機,似乎想說些什么。
旁邊的高震馬上手疾眼快從地上撿起來江河手機,看完之后,高震臉色也微微一變。
“江河的手機里竟然有那個暴富游戲發(fā)布的任務(wù)!”
“什么!”
我猛地一驚,江河的手機怎么會有暴富游戲的任務(wù)?
難道江河也參與這個游戲里了?不會吧!
“江河,你也參與游戲了?”
王二蛋忙說出了我的疑問,我連忙看向江河,所有人也都看向她。
江河的眼圈淚汪汪的,似乎很是委屈,她一個勁的搖頭,“沒!沒有!我根本沒打算參與游戲!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機里就突然來任務(wù)信息了,我……我該怎么辦啊。”
我看江河急的要快哭了,心中一疼,說道:“你先別著急,咱們先看看是什么任務(wù)。”
“對,先看看任務(wù)條件。”那個我的死對頭,何少君也連忙說道。
我看了眼高震,高震把手機丟給了我,冷聲道:“自己看。”
我接過手機,連忙看起來。
“任務(wù)詳情:要求玩家25號江河準(zhǔn)備三樣?xùn)|西,限時6個小時,獎勵未知,懲罰死亡。”
“1.四份陰血,每份30毫克。”
“2.一支禁品筆。”
“3.破舊的洋娃娃。”
廝!
我看完手機上的條件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準(zhǔn)備這些到底要干什么啊?
但是短信上只寫了這些,我把手機給眾人看了之后,頓時所有人的臉色都充滿了一絲驚駭之色,周圍的氣氛變得有些怪異,因為這幾樣?xùn)|西實在過意詭異。
首先是洋娃娃,而且還是破舊的,最詭異的則是陰血!
陰血,準(zhǔn)備陰血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結(jié)果來。
一時間,教室里變得非常安靜,江河顯然也是被嚇壞了,趴在卓小櫻的懷里嗚嗚的哭泣,卓小櫻一邊安慰著她。
一邊看我們,那意思是你們這些男生趕緊想辦法??!
我感覺腦袋有些生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沒想到這發(fā)生在江河的身上。
“洋娃娃,禁品筆,還有陰血?”
我心中默默暗道:“這些到底有什么用處呢?真是奇怪的任務(wù),而且懲罰居然是死亡,那意思也就非常明確了,如果江河在6個小時內(nèi)沒完成,她就會死……”
我心中涌起一股怒氣,江河那么善良好的姑娘,為什么就發(fā)生在她的身上?
我絕對不會讓江河死!
我暗暗決定。
何少君在旁邊緩解氣氛說道:“哎大家先聽我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沒事!不就完成任務(wù)就行嗎,這并不是什么難事,咱們只要幫江河弄到洋娃娃,禁品筆和陰血不就完事了嗎?”
“對,只要湊齊了這三樣?xùn)|西就行了。”高震也點頭說。
我一聽,也是非常贊同。
是啊,任務(wù)條件只說準(zhǔn)備三樣?xùn)|西就行了,湊齊了就好了嘛!
頓時,班里的幾個男生全都興奮起來,為了女神做事!
“破舊的洋娃娃好說,誰家有或者買一個就行,禁品筆咱們班就有,現(xiàn)成的!問題是最后的陰血,陰血咱們?nèi)ツ母悖?rdquo;我看著他們說道。
“這……”
不少人一時間都不說話了,確實,前兩樣好弄,陰血去哪弄?
我知道,人的血液雖然分不同的型號,但是陰血不同,只有屬陰偏寒的人體內(nèi)才會生出陰血,火氣旺的人根本沒有。
一般情況來說,女性的血更容易點,因為女生屬陰,所以體內(nèi)陰血的幾率非常大。
“我知道一個地方有陰血。”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有人說出這句話!
我們馬上全都看向那個人,就連紅著眼睛的江河也忍不住看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同桌李高。
李高瞇起眼睛,說道:“我的二叔在醫(yī)院里面是副院長,我給他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行,去醫(yī)院的血庫。”
當(dāng)天晚上,我,李高,高震還有江河四個人準(zhǔn)備深夜去進醫(yī)院的血庫拿陰血。
大晚上的醫(yī)院里沒多少人,李高拿著他二叔給的手續(xù),隨即問了一個小護士,小護士說血庫在六樓。
我們坐電梯來到了六樓。
醫(yī)院六樓非常冷清,幾乎看不到一個人,非常安靜。
“臥槽,這地方怎么這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rdquo;高震吃驚地說道。
“沒人更好,有人那就壞了。”
李高嘿嘿一笑,說完然后打量了一圈周圍,率先走了出去。
我看也沒什么事,馬上也和高震還有江河也跟上,空蕩蕩的走廊安靜的嚇人,而且顯得有些詭異。
我沒走幾步,突然感覺脖子一癢,就好像有人在后面吹氣!
我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后面是李高,極為不爽:“你他娘的別鬧!”
李高一愣,“咋了?”
我看這小子居然還裝蒜,非常不爽:“剛才是不是你沖著我脖子吹氣了?”
“沒啊。”李高說。
我說不是你在后面吹氣難道是鬼?。縿傉f完我就后悔了,我馬上看到李高的表情變得非常不自然起來,有些白。
顯然不是他吹的氣,難道……我不由渾身哆嗦了一下,不是李高,那是誰?
江河是我們四個人中膽子最小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一對大眼睛驚恐的看著四周,不過除了我們幾個外,完全沒有任何人。
高震擦了擦額頭的汗,小聲說道:“得!這事就此打住,我看大家先別說了,都注意點,咱們找到陰血就趕緊撤,醫(yī)院這種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贊同他的話,不過心底還是有些突突。
我們四個人馬上尋找血庫,很快,李高指著不遠處的一個門:“看,血庫。”
我扭頭看去,果然,隨即李高摸出打開血庫門的鑰匙。
我們幾個馬上推門進去。
進血庫之后,我發(fā)現(xiàn)溫度驟然變化,血庫里面很冷,在我面前的是一排排裝有血液的柜子,上面還有各種標(biāo)簽,血的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