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其實是有的。
只不過很少。
鬼剛形成就會被陰差帶去陰間輪回。只有那些還有壽命就死掉的,才會留在陽間。等它們的壽命沒了,才會被帶走。
而留在陽間的也不會主動去找人麻煩,因為他們也像人一樣有規(guī)矩,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就要被懲罰。
只不過懲罰他們的不是陽間的人類而是陰間,想必大家都聽過十八層地獄吧!那種懲罰是很可怕的。
要是它們主動找人麻煩、那一定是那個人做了什么對它不敬的事情。
這時候師傅對楊英說道“他出事之前有沒有得到或者買過一些剛出土的古董。
楊英搖搖頭“不知道,他之前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我疑惑的問師傅“這跟古董有什么關系。”
“他命宮里的陰氣中似乎還含有一絲土氣,所以我懷疑他可能得到了一些有關土的東西。
這樣吧!小川,你晚上留在這里看著他,要是我猜得沒錯的話,這是一只靈鬼。
靈鬼,就是人生前對某個物品太過執(zhí)著死后就會分離出一魄,附在物品上,久而久之,就會成為靈鬼。
據我所知,靈鬼是沒有什么傷殺力的,可這個王成明怎么就這樣了呢?或許要到他的家里面看一下才能知道了。”
師傅轉頭對楊英說道“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吧?”楊英點點頭,“行,那你帶我過去。”
正當他們準備出去時,我叫住了師傅“師傅,雖然說咱是相師,可鬼這玩意,我也沒見過啊!這,,,,我一個人留在這里有點怕啊。”
師傅回頭啞然失笑“哈哈你這小子,還沒開始你就害怕了,你放心往后更難的路等著你呢,再說了,這靈鬼沒什么傷殺力。
要是他真來嚇唬你,你就用師傅之前教你那些打鬼的法子打他,夠它魂飛魄散八百回了。”
師傅和楊英出去后,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病房里,面前趟著一個滿臉陰氣的家伙。
我閑著無聊就拿出手機打了幾把游戲,這游戲打的我是破口大罵,他丫的這對友太特么坑了。
特別是一個聲音聽起來只有十六七歲小姑娘,打的不好就算了,還一口一個“嚶嚶嚶,野王哥哥救我,嚶嚶嚶,人家打不過他”聽的我是皮肉發(fā)麻。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
這時候醫(yī)院里大部分人都走了,只留下一個醫(yī)生值班。
看著這偌大的病房,不知怎么的,我有點緊張。
整個醫(yī)院都異常安靜,安靜的我能聽到自己的呼吸。
我腦海中冒出各種各樣的想法。
往常看過的恐怖片,一幕幕全擠在我腦中,如有事實。
啪啪,,,,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我渾身一顫。
我以為是師傅他們回來了,便迫不及待的去開門。一開門看到門外的一幕,我頓時感覺渾身一緊,差點大小便失禁。
只見一張白皙,五官模糊的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啊~我尖叫一聲,正準備往回跑時,它開口了“哎小哥你跑什么,我就敷了個面膜有這么嚇人嗎。”
我靠!大姐,人嚇人是可以嚇死人的,大晚上的你在醫(yī)院敷什么面膜啊。
她不以為然的說道“哈哈,你一個大男人怕什么呀~對了,電路故障醫(yī)院一會兒可能要停電,你把這個拿著,說著他遞給我一個臺燈。”
我說你們這什么醫(yī)院??!大晚上的還停電。
“今天特殊情況,小哥你一個男人不會是害怕吧。”
“咳,,咳,,我,,我有什么怕的。”
“行,那我先回去了,有啥事到值班室叫我就行,走到門口她又回過頭奸笑著對我說,小哥,晚上不要亂跑哦,有鬼哦。”
滾,,,,被他這么一嚇,我反而更害怕了。
果然,沒過一會兒咔嚓一聲。
周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快速把臺燈拿出來。
卻這么也打不開,我心里瞬間有千萬只馬奔騰而過。
尼麻給個手電筒還是壞的,我想去值班室拿個能用的。
走到門口,看著漆黑的走廊,我又退縮了。
在這種黑暗中,我全身一陣陣冒著涼氣。
頭皮發(fā)麻,仿佛周圍無數雙眼睛盯著我。
回到病房里,我緊張的坐在病床旁邊,這時候我看到躺著病床上的王成明,扭動了一下,我屏住呼吸看著他“唉王成明你是不是醒了,”他沒說話。
難道是我看錯了?正在我疑惑的時候。
他突然直立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嚇的我差點從凳子上滾下來,“你干嘛呀!嚇我一跳,”他還是沒說話,就這么直愣愣的看著前面。
我推了他一下,這次他有反應了,只見他機械性的把頭轉過來,然后就盯我,仿佛一頭餓了一個星期的老虎盯著我一般,盯的我全身發(fā)毛。
在伸手不見無指的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看著他漆黑的面龐,我全身都在發(fā)抖,我小心翼翼的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往他臉上一照。
啊~
那一刻,我只感覺褲襠一熱,他兩個眼睛沒有瞳孔,一片空白,這是陰邪上身。
在我用手機照到他的一瞬間,他居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很想大喊大叫,可我的嗓子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叫不出一個字,而且在他掐著我脖子的時候,一股陰氣順著他的手進入我體內。
讓我感覺窒息,我想用手把他掐在我脖子上的那只手扯開,但根本使不上勁。
正當我絕望時,我忽然想到師傅教過我的一些法子,
于是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往舌尖上咬了下去。
一陣刺痛后,我滿口都是血,我用力把滿口的血,往他臉上一噴。
他嘶吼一聲,隨后放開了掐在我脖子上的那只手。
他的手一拿開我頓時感覺一陣輕松,接著我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外面還是伸手不見五指,我沿著走廊往值班室的方向一直跑。
跑了一會兒我終于看到了前面有個房間里點著幾根蠟燭。
我一頭扎進了里面??吹嚼锩嬗袀€四十多歲的大叔悠閑喝著茶,看到我,他放下茶杯,“哎喲~小伙子,怎么了這是,慢點慢點。”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大叔,鬼,,,,有鬼,。”
“你這小伙子是不是做噩夢了,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
“說著他把我扶過去,給我倒了杯水,“哎呀~小伙子你這褲子怎么濕了,”聽到這句話,我感覺臉部一熱。
想起剛才王成明的樣子我一陣后怕,不知怎么的,這個值班室里明明沒有空調,可我卻感覺全身很冷,有種陰氣入體的感覺,就像剛剛王成明身上的那股陰氣一樣。
“來小伙子,你給我說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大叔對我說道。
我把剛才的事一字不漏給他說了后。
他就拿著個手電筒,說是要去病房里看一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還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我說大叔啊!我這么大個人了,騙你干什么,咱還是好好呆在這里,到天亮就好了。”
他一臉不屑,還是往病房的方向去了,我拉都拉不住。他離開的那一刻,我突然發(fā)現(xiàn)在蠟燭的照耀下他居然沒有影子,我以為是我太過緊張眼花了,就沒太注意。
又剩下我一個人,待在房間里,我趕緊拿出手機給師傅打了個電話,卻打不通。
我手里拿著一杯開水,緊張的看著桌子上那根火光忽大忽小的蠟燭,奇異的安靜令人毛骨悚然,靜寂到只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仿佛周圍的黑暗中有無數雙眼睛盯著我,
這種感覺讓我急促的呼吸越來越濃厚。
突然!
一只白皙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讓我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暈厥過去,我全身發(fā)抖,額頭上汗如雨下,
正當我準備再次咬破舌尖時。
我聽到了一個聲音“小哥,你怎么在這里啊。”
回過頭我看到她那得意洋洋的嘴臉。
我忍不住破口大罵“我靠!你個天殺的娘們,老子咒你守寡一輩子。”
沒錯,她就是剛才給我送手臺燈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