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
呲呲!
紫光瞬間將銅錢劍給覆蓋住,不一會兒金光消散。
噼里啪啦!
銅錢劍自動解體,落在地方,發(fā)出陣陣令人做嘔的臭味。
什么!
鄭沖瞪大了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他以引為傲的銅錢劍,竟然不敵對方的降術(shù)。
他剛剛邁出一步,那紫光去勢不減,瞬間擊中了鄭沖的眉心。
“??!”
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
鄭沖捂著腦袋,劇烈的疼痛之下,整個人蜷縮成了蝦米一般。
最終,他真?zhèn)€人化作一塊焦炭。
臥槽!
不是吧?
對面沈廷光以及他的妻子、女兒均是嚇得面無血色,跪倒在地上。
此時,夏展鵬顫顫巍巍的往前邁出一步,硬著頭皮,道:“這位先生,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
“你有事情?”
錢耀祖轉(zhuǎn)過身來,右手拖著的小佛,揚了揚。
“沒,沒有——”
此刻,錢耀祖可以說是欲哭無淚的,倘若不是有求于沈廷光的話,他早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自從經(jīng)過陳老爺?shù)娘L水改運之后,夏展鵬開發(fā)的酒店式公寓,趕上投資熱潮,銷售一空。
從此,夏展鵬的投資無往不利,順風順水的。
可是,隨著眼界的逐漸擴大,夏展鵬想要更上一層樓的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論是人脈還是資產(chǎn),都有欠缺。
偏偏,這些事需要時間去累積的,就算是風水,也不能讓你頃刻之間,家財萬貫!
夏展鵬資金周轉(zhuǎn)不開,原本打算借助沈廷光的生日宴會,趁機跟他溝通一下感情,看看能不能弄來投資的。
沒曾想,無巧不成書。
就在夏展鵬跟沈廷光交流的時候,錢耀祖突然殺了過來。
沒有沈廷光的錢,夏展鵬不過是日子難過,至少命還在的。
“哼,沈廷光,給你2個小時的時間,將你銀行內(nèi)的存款,以及關(guān)聯(lián)的公司全部轉(zhuǎn)讓給我。”
錢耀祖頓了頓,左手摸了摸小佛的腦袋,厲聲道:“不然的話,這個老東西就是你的下場。”
哈哈!
當即,錢耀祖仰天大笑而去。
此時,參加宴會的賓客已經(jīng)走了一大半,剩余的因為跟沈廷光有業(yè)務(wù)往來,沒敢走,卻也不敢靠前一步。
“老公,這可如何是好?”
“爸,怎么辦???”
沈廷光看了自己的妻子、女兒一眼,心中悲痛不已。
沈廷光思索片刻之后,求助的目光落在那幾個風水師的身上。
“諸位,如今我沈廷光遭逢大難,如果誰能幫我度過此劫,我愿意出5000萬。”
沈廷光頓了頓,鄭重說道:“剛剛鄭大師也說過,降術(shù)師風水界的公敵,人人得而誅之的。”
臥槽!
什么?
在現(xiàn)場除了鄭沖之外,還有吳鉤他們幾個風水師,原本他們還想著觀摩一場難得一見的風水界的術(shù)法大戰(zhàn)。
沒曾想,鄭沖竟然被對方一招殺死,那幾個風水師震撼之情,無言以表的。
那幾個風水界的人,雖然所學的書法略有不同,但是的確聽說過遇到降術(shù)師,必須合力誅殺對方。
問題是,這是不現(xiàn)實的。
如今,麓城風水界中最厲害的鄭沖已然身亡,跟他名氣伯仲之間的陳老爺子早已經(jīng)故去。
“沈先生,實在是抱歉,我學的是堪輿,替人挑選陰宅什么的,那還是擅長的啊。”
“是啊,老夫雖然是昆侖的世俗弟子,但是,道法低位,不過才初窺門徑而已。”
“我現(xiàn)在回去翻一下師門的書籍,看看有沒有什么應(yīng)對之策。”
“是啊,沈總放心啊,我們找到辦法之后,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吳鉤他們幾人說著便是雙手抱拳,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這時候,劉飛來到我的身邊。
“小陳爺,剛剛起看到紅衣老頭,不過他一閃即逝,似乎也在懼怕什么。”
劉飛眉頭一皺,輕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的話,至少目前來說,夏采薇是安全的。
此時,我的目光落在沈廷光的身上。
既然是結(jié)婚,肯定需要聘禮什么的,我的心思放在那5000萬上。
想到這里,我便是拉了拉一旁的劉飛,小聲道:“劉叔,我想要試試。”
什么!
劉飛聞言,臉色大變,沉聲道:“小陳爺,你瘋了啊,師傅當初藏入古戰(zhàn)場里面,以數(shù)十萬的無主孤魂,這才蒙蔽天機,使得鬼差無法帶走。”
“而且別忘了,你在結(jié)婚之前倘若亂用自己所學的本事,會釀成大禍的。”
“我知道,我會很小心的。”
我鄭重說道:“倘若我不抓住一切的機會,跟夏采薇結(jié)婚,到最后,爺爺?shù)母冻鲞€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
劉飛聞言,半晌他幽幽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我說的沒錯。
此外,劉飛剛剛轉(zhuǎn)悠了一圈,不是沒有收獲的,他聽說夏展鵬的資金周轉(zhuǎn)出了問題。
當然,這是可以預(yù)見的。
畢竟,夏展鵬就是一個暴發(fā)戶,剛剛在麓城嶄露頭角,沒有人脈和靠山,卻想著將自己的生意做強做大。
“小陳爺,如今鄭沖新死,不就就會有鬼差來勾魂。”
劉飛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因此,保險起見,我會用紙扎給做一套行頭。”
“總而言之,能拖一時是一時吧。”
我點了點頭,跟著劉飛走到景觀樹叢那里。
劉飛這一次準備充分,原本這些用具,就是打算對付紅衣老頭的。
不一會兒,劉飛便是裁剪一道紙衣,貼在我的身上。
然后,他剪出一張紙人臉,貼在我的臉上,又做了一頂帽子。
一切準備就緒之后,遠遠望去,我就跟祭奠的男童紙扎。
劉飛帶著我,朝著沈廷光迎面走了過去。
“沈總,既然如此的話,我來接這個活兒,如何?”
劉飛淡淡說道。
什么!
我沒聽錯吧?
此刻,那些已經(jīng)準備離開的風水界的人,紛紛停下腳步來。
“哎,這不是背師老劉嗎?”
“你都是什么時候的老黃歷了,人家現(xiàn)在是扎紙匠。”
“有什么,除了買點祭祀用品之外?”
“哎,或許人家得到已故陳大師的親傳?”
“哈哈,也是!”
面對同行的嘲諷、擠兌,劉飛并不介意,他很清楚,這些人拆自己臺的目的是,說給沈廷光聽得。
得知劉飛的來歷之后,沈廷光神色一暗,找劉飛幫忙,跟沒找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聽說他跟陳老爺子學過藝后,沈廷光連忙問道:“劉師傅,你有御龍手的本事?”
“沈先生,行善、除惡,是我修行之人的本分。”
劉飛擺了擺手,繼續(xù)說道:“我雖然是一個半吊子,不過我身邊這位小兄弟,可是學藝精湛、師出名門的。”
“有他相助,定能夠幫你解決目前的危機。”
“哦,是嗎?”
沈廷光一聽,緊皺的眉頭這才送了下來,他連忙雙手抱拳,作揖:“請問這位大師,師出何門?”
我聞言,輕輕咳嗽了兩聲后,道:“聞道有先后,術(shù)業(yè)有專攻。只要能夠解決你的麻煩就行了,何必要刨根問底,知道我的師承?”
沈廷光一愣,半晌點了點頭,恐怕對方也是有難言之隱的。
再者說,如今沈廷光死期將至,他也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去過問別的事情。
不過,那幾個風水界的人顯然不會就這么放過。
“瑪?shù)?,你誰啊,這是越界過來搶活?”
“臥槽,渾身貼著黃紙,三分不似人,七分倒似鬼,你不會是活死人吧?”
“哼,劉飛,你能耐啊,竟然跟養(yǎng)尸的搞在一起?”
“朋友,別說的那么好聽,倘若是正道門派,怎么躲躲藏藏,不敢以正面目示人?”
“我到要看看這小子有幾斤幾兩!”
說著,就有兩個人沖過來,打算撕扯下我身上的黃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