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一個靈力組成的圓環(huán)在秦風的控制下不停的在身周上下飛舞。
經過昨晚聚靈陣的加成下,秦風的修煉自然是事半功倍,才一晚上的時間,秦風的煉氣期第一層修為就已經達到了大圓滿的程度,已經隱隱有邁入第二層的趨勢。
而這個靈力圓環(huán),是修煉大衍功的延伸神通,名為玄風之刃。
別看是一個圓環(huán),性質卻是跟秦風的指劍一樣,削鐵如泥,并且比指劍還要厲害,可以脫離施術者的身體,遠距離殺敵,指劍就不做不到。
手機鈴聲想起,秦風散了玄風刃,拿起電話一看,手機屏幕顯示著“陳豐年”
怎么是他?秦風頗為驚訝。
“喂,是秦大師嗎?”電話里傳來陳豐年略微獻媚的聲音。
“是我,什么事?”
“上次走得匆忙,我還沒來得及正式答謝您呢,今晚我在蘭慶市的東皇大酒店訂了幾桌,秦大師能不能賞臉來一下,老陳我順便介紹幾個能人異士給秦大師認識,車我已經派過去接您了。”
秦風本來想拒絕,但是聽到陳豐年口中的“能人異士”后,來了一點興趣,這陳豐年見識過我的手段之后還敢在我面前提什么能人異士,看來這些人在平常人看來還是有一點能耐的。
秦風跟爸媽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出了別墅區(qū),此時一個穿著西裝剃著寸頭的男人向秦風走過來了。
在問清楚秦風的身份之后,趕緊邀請秦風上車。
秦風微微一笑,看來這陳豐年還是挺有本事的,身份絕不是什么易經風水研究會的副會長這么簡單。
來到蘭慶市的東皇大酒店已經是下午五點鐘左右了。
此時陳豐年早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見得秦風下車,趕緊跑過來。
“秦大師這么遠的路過來,肯定餓了吧,來,先讓老陳帶秦大師去吃點東西,我這東皇大酒店其他的沒什么,就是菜式上還算豐富,秦大師想吃什么,我們都可以做。”陳豐年一臉恭謹的說道。
“這酒店你開的?”秦風微微驚訝道。
“陳豐年哈哈一笑,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在秦大師面前不值一提。”
秦風可是對這家東皇大酒店不算陌生的,前世秦風參加別人的宴會來過幾次這里,在蘭慶市可以算得上最頂級的幾家酒店之一了。
在陳豐年的帶領下,秦風來到三樓的一間包間里,場地空闊,裝修得也算得上別致,門口一左一右擺著兩個差不多一人高的陶瓶,包間中間還擺著一塊大屏風,把整個包間分成了兩半。
“爸爸!”一聲稚氣的喊聲傳進了秦風的耳朵,秦風低頭一看,就看到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男孩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然后一把抱住陳豐年的大腿,再也不肯撒手。
“你兒子?”秦風問道。
“秦大師好眼力,正是陳某犬子。”陳豐年一把抱起小男孩,滿臉寵溺的在小男孩臉上親了一口,可能是陳豐年的胡子扎得小男孩臉上發(fā)癢,引得小男孩一陣“咯咯”大笑。
秦風看著這個充滿靈氣的小孩子,笑道:“老陳當真老當益壯啊。”
陳豐年老臉一紅,訕笑道:“讓秦大師見笑了。”
秦風示意陳豐年把小男孩讓給自己抱一下,陳豐年眼睛一亮,二話不說就把孩子遞了過來。
把孩子抱在懷里,小男孩也不鬧,歪著頭,睜著水靈的大眼睛就這么看著秦風。
秦風心情大好,問小男孩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怯怯道:“我叫陳鳳年....”
哈,名字居然都跟自己老爸諧音相同,可想而知這陳豐年有多溺愛這個兒子。
其實秦風第一眼看到這個小男孩時,就已經看出來了,他絕對是極好的修道坯子,抱在懷里的時候,秦風就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能得到名師的指導,這小家伙的進境絕對會一日千里。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陳豐年,這時候心里早已經樂開了花,要是被秦風相中,隨便傳授點東西,就夠自己家的小子受用一生了。
陳豐年抱過自家兒子,然后輕柔的把他放在地上,等孩子站穩(wěn)了,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自個兒玩去,然后領著秦風越過了那一道屏風,來到包間的后面。
一張極為顯眼的八仙桌映入秦風眼眸,此時桌上已經坐了好幾個人,其中一個穿著唐裝留著小胡子年紀大約在五十多歲左右的老頭見得陳豐年來了,抱怨道:“菜都快涼了怎么才來,你說的秦大師呢,到了嗎?”
陳豐年哈哈一笑,說道:“知道郭老哥等得心急了,來來來,陳某這就為大家介紹一下秦大師。”
由于陳豐年走在前面,秦風落在后頭,身形被擋住了,以至于飯桌上那些人第一時間都沒有看到秦風,此時見得陳豐年微微彎腰,伸出一手,示意秦風上座。
在座的人此時哪里還猜不到秦風就是陳豐年口中的“秦大師”。
秦風也不顧其他人的目光,坐下來后二話不說就開始吃起菜來,坐了半天的車,雖然有修為在身,但是還沒到辟谷的境界,肚子自然已經餓壞了。
看著倘若無人狼吞虎咽的秦風,先前那個唐裝老頭不禁臉色一沉,沖陳豐年質問道:“陳豐年你是在跟我們鬧著玩嗎,我們大老遠的跑過來見你那所謂的什么秦大師,結果你就找了這么個毛頭小子來糊弄我們?”
另一個從秦風進來到現(xiàn)在就一直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靠在椅子上的白發(fā)老者這時也開口道:“我們這里的人都是什么身份,你再看看你帶過來的那毛頭小子,全身上下哪里有一點半點大師的樣子,也配坐在一起跟我們吃飯?”
說完還不忘指了指坐在自己身邊的幾個肚皮滾圓,油光滿面的中年人,其中還有一個一臉精悍的光頭男人,一身的腱子肉,看人的目光陰深深的。
白發(fā)老者沖光頭男人使了個眼色,那光頭男得了那白發(fā)老頭的示意,舉著酒杯站起身來,對秦風嘿嘿笑道:“聽陳豐年陳大老板說,秦大師對陣法一途有著頗深的見解,不知道能不能在我們面前露兩手?”
秦風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依然低著頭,大口對付著面前的飯菜。
“哼,裝神弄鬼!”那中年人一抖手中的酒杯,里面的酒水就像沸騰的開水一般,迎面向著秦風的頭上潑來。
一旁的陳豐年急了,來不及阻止,正想出聲提醒,就在此刻,就見到那捧酒水忽然就那么懸浮在了距離秦風頭上還有一寸左右的位置。
看著猶自在半空中翻滾不停的酒水,包間中忽然變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一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倘若無人依然在吃東西的秦風,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陳豐年看著這些人,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平時你們這幫狗東西不是仗著年紀大就是仗著比我有錢,一個個都沒給我好眼色看,這次踢到鐵板了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風終于吃飽喝足了,長吁了一口氣,拿起桌上專門用來擦嘴的特制白毛巾擦了擦嘴,然后往椅子后面一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見得沒人說話,秦風朝懸浮在自己頭上的那捧酒水勾了勾手指,酒水就像有了生命一樣,緩緩移動到了桌子上空,然后一陣翻滾,變成了一條由酒水做成的小魚,只見得那小魚一個靈性的擺尾,仿若魚跳龍門一般,身形一閃,竄回了那光頭男的酒杯里,甚至都沒有濺出一點水花。
“嘶.....”包間響起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那白頭發(fā)的老頭滿臉震驚的站起身來,強忍著心中的驚駭,然后朝秦風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澀聲道:“秦大師果然名不虛傳,我等甘拜下風!”
隨著白發(fā)老頭的這句話說出口,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陳豐年,都是朝秦風深深的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