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菜也陸陸續(xù)續(xù)上齊了,都是小御廚的招牌菜。
韓夢若笑道,“看完了嗎?看完就先吃飯。”
隨即對著幾位女孩得意地笑道,“怎么樣,我給你們找的大師還滿意吧?”
幾個女孩紛紛點頭,“滿意極了,看的真準(zhǔn),以后遇到什么事,我們還要找他看。”
韓夢晴一臉崇拜地看著我道,“云天,你收徒弟嗎,我好像學(xué)??!”
我笑道,“你還是好好上大學(xué)吧,我現(xiàn)在還年輕,很多東西也在學(xué)習(xí),可不敢當(dāng)別人師父。”
這時一個女孩,把一雙小手伸給了我。
“你......你能給我看看嘛?”
伸手的正是那個說“老師不是說這些都是騙人”的女孩。
韓夢晴打趣道,“劉雪舞,你不是說這些是騙人的嗎,你怎么還看?”
說著便咯咯笑了起來。
這叫劉雪舞的女孩臉蛋一紅,小聲道,“不是我說的,我只是聽老師這么說的。”
女孩有些尷尬地把手縮了回去,“對不起,算了,我還是不看了吧。”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女孩,心中好笑。
這女孩臉皮兒真薄,經(jīng)不起別人說,估計性格也是屬于內(nèi)向型的。
不過,我反而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卻不太喜歡太過外向型的。
我笑道,“沒事,她們只是給你開個玩笑,你伸出手吧。”
劉雪舞一聽,微微一喜道,“真的可以嗎?”
“當(dāng)然。”
我回答道。
劉雪舞重新把手伸給了我。
我同樣問了年齡。
我這一看,卻是皺起了眉頭。
劉雪舞忽然緊張了起來。
“大師,怎么了?”
我笑道,“不用喊我大師,喊我云天就好。”
“只是你的相確實有點問題。”
劉雪舞雖然緊張,但還是鼓足勇氣道,“您直說吧,我能接受。”
我沉思了片刻。
隨即正色道,“你氣色有些灰暗,田宅宮有黑氣纏繞,恐怕家里有不好的事發(fā)生。”
劉雪舞的身子一下緊繃了起來,顯然是被嚇到了。
我急忙安慰道,“你不要緊張,有些事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不過有些問題是還存在這。”
“我繼續(xù)說道,根據(jù)你的命理來看,你回想下身邊的親人是不是有最近三年去世的,而且應(yīng)該是兇死的。”
“并且我看你田宅宮有黑氣纏繞,如果所說不錯,你們家的風(fēng)水應(yīng)該有問題,你爺爺現(xiàn)在身體并不好,恐怕就是因為住宅的風(fēng)水原因所導(dǎo)致的。”
聽到我的話,女孩的眼睛一亮。
“大師,不,云天,你說的很對,我爺爺有點偏癱,這些年一直坐在輪椅上,身體很不好。”
“風(fēng)水我不太清楚,因為我們家的房子是三年前搬進(jìn)去的,而且也是找大師看過的,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
女孩想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么。
驚訝的說道,“你說的好對哦,我堂哥前年出了車禍死了,正好是搬進(jìn)新別墅之后沒多久出的事。”
眾人聽完劉雪舞的話,都大吃了一驚。
沒有想到我能看出這么多,而且都很準(zhǔn)確。
一眾女孩眼睛發(fā)光的看著我,露出炙熱的敬佩表情。
我接著說道,“你最好還是和家里人說一下,還是找個風(fēng)水師父看下住宅調(diào)節(jié)下吧,我推算,問題那時出在那里。”
劉雪舞點了點頭,“好,我回去就給我爸說。”
忽然又有些泄氣地說道,“不過他不一定聽我的。”
如果是這樣,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劉雪舞仰起頭道,“云天,你會看風(fēng)水嗎?”
我點了點頭,“會些。”
劉雪舞笑道,“好,如果我說服了我爸,到時候就請你去我們家看風(fēng)水。”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說,“好的,你到時候去清云觀找我就可以。”
飯桌上,韓夢若碰了碰我,小聲道,“云天,你會看那種東西嗎?”
我剛開始還沒明白,想了想,對方說的這么隱晦,應(yīng)該是說“飄飄”類的東西。
我看了飛林子一眼,這家伙不就是個道士嗎?
對付這些東西應(yīng)該很在行才是。
于是點頭道,“我可不敢打包票,只能說試試,不過我這哥們是個道士,應(yīng)該能幫上什么忙。”
韓夢若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我未婚夫有個朋友,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挺有錢的,就是感覺家里老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發(fā)生。”
“一直懷疑是風(fēng)水上出了問題,挺苦惱的,想要找人看看,我看你看的這么好,而且又精通風(fēng)水,所以想讓你幫幫忙。”
聽到對方的話,我同意了下來。
“那我試試吧,如果是風(fēng)水上出了問題,我還能解決,但是如果是其他方面,我可不敢打包票。”
這種事情我也不敢大包大攬,經(jīng)過王二牛和阿紅的事情,我對這些東西也有點心有余悸,弄不好小命難保。
雖然我有了一點經(jīng)驗,但是我并不是道士,遇到棘手的邪物,對我也會有很大的威脅。
吃過飯后,幾個女孩包括韓夢若紛紛要加我手機號。
但是我卻尷尬了,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手機。
我所在的云家村很窮,就是白云鎮(zhèn)也沒有幾個人使用手機這種東西。
有的也只是小賣部的座機電話,是用來方便當(dāng)?shù)厝撕屯饷娲蚬さ挠H人聯(lián)系的。
“云天,你不會是沒有手機吧?”
韓夢晴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
“這個......我......”
就在我有些為難的時候,一只手機遞到了我面前。
還是新的。
飛林子淡然道,“這里可是大城市,可不是你那小山村,很多時候都要用到這東西的。”
對方接著說道,“正好我也沒有,所以前兩天去了一趟商場,隨便把你的也買了。”
飛林子這么細(xì)致的行為,讓我也有些感動。
于是加好了號碼后,飯也吃完了。
韓夢若開車把我和飛林子送回了清云觀。
回來的路上,韓夢若塞給了我一個紅包,笑著說是看相的紅包。
我本來還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被對方硬塞在了手里。
韓夢若臨走的時候,笑道,“云天,我回去和和未婚夫說說,需要找你的時候,我再打電話聯(lián)系你。”
我笑著說,“好的。”
她說的是她未婚夫朋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