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身邊是一位穿著純白色連衣裙的小美人,這一位大家都知道是紀老十分喜歡的孫女紀小芯,而提著禮品盒的就是紀老身邊的保鏢了。
今天過來倒不是因為蘇友德,而是要送一份人情的,怎么說也是那小友老丈人的生日,救命之恩肯定是要報答的,不過怎么在這里沒有見到那一位小友呢。
要不是那小友,紀老覺得這一條命是徹底毀掉了,還好這個孫女看人很準,自己找那么多大師都沒有解決的難題居然被他慢慢給解決了。
調查一番之后才知道那小友居然是蘇家女婿,當然一個不被蘇家承認的女婿,紀老上前一步看見了打開放在一邊的一副虎嘯山河圖。
他走了過來用手摸了摸就笑了笑:“小蘇啊,聽說你喜歡喝酒與收藏古董,今日來的匆忙,也沒有帶好禮物。”
紀老說完,旁邊的保鏢把盒子打開,里面居然是一根開枝人參,就算今天的賓客家庭都不簡單,但是那么大的人參他們也是第一次看見。
“多謝紀老,您是喜歡這一幅畫?”蘇友德也不明白與自己毫不相干的紀老怎么就過來了。
“這一幅畫?哈哈,剛剛在路邊有一個攤位,也是賣這樣的畫,說是虎嘯山河圖,其實也就是贗品,十塊錢三幅都能買得到吧,傻子才要這樣的贗品,這應該不是送給你小蘇您的生日禮物吧?”紀老倒是問了一句。
這一句話讓眾人目光看向蘇青松,要是別人說著虎嘯山河圖是假的,那么肯定沒有人相信,但是紀老說是假的,那肯定是假的,因為他也是行業(yè)大咖。
蘇友德也是面露尷尬,他也瞪了那個兒子一眼,這個不孝子,居然弄一幅假畫來寒酸自己,但是當時不得不幫他圓謊,總不能丟了這個兒子的面子吧。
“咦!大家聞到?jīng)]有,有一股酒香,這酒香老夫有幸在某次頂尖拍賣行聞過,就是那么一小杯拍出了一個億的天價!這是頂尖瓊釀的母酒!”紀老很激動,終于明白這酒香是什么了。
大家四處看看,紀老也在院子里走來走去,他要找到發(fā)出酒香的地方,小小的蘇家居然有那么好的東西?
終于紀老蹲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見了這個帶著泥土跟尿壺一樣的瓶子,但是看著瓶子破碎之后眼里滿是可惜。
“紀老,這是一個尿壺,您。。。”蘇友德提醒一番,他都差點忘記這個東西了,那女婿居然拿著這玩意羞辱自己。
紀老蹲下來,直接伸出舌頭在舔著瓶子口子殘余的一點母酒,這是頂尖瓊釀啊,比黃金珍貴多了,并且可不是有錢能買得到的,紀老知道的收藏家都沒有這樣好的東西,傳聞喝一口能長壽一年,可是酒中黃金。
紀老。。。
眾人驚呼起來,這?那不是尿壺嗎?那基佬不是喝。。喝尿?眾人一臉不解,倒是紀小芯把這個爺爺扶起來,她余光看看四周,一直在尋找一個身影。
“小蘇啊,這瓊釀你是在哪里買來的?還有嗎?開個價吧,多少錢都行。”紀老一番享受,一番陶醉,不愧是曾經(jīng)皇帝才能享受的極品瓊釀,太美味了,就是甜了那么一點整個內心都是十分舒服的。
“哈哈,這是尿壺,小野種那廢物父親送的,紀老,您喝尿了。”那弟媳突然來了一句話,眾人目光全部注目過來。
紀老耳邊傳來紀小芯低聲一句話,紀老這才明白這個被大家稱呼尿壺的東西居然是那小友張楚送的,果然他并不是表面那么簡單!他居然拿得出這樣頂尖瓊釀,他到底什么身份?為什么會甘愿當蘇家一個贅婿?
“你們吶,太膚淺了,曾經(jīng)你們嘴里的尿壺,就是那么一小杯,一個億!并且還需要特別的身份才能購買,那么大的尿壺,怎么說幾個億吧,并且也不是有錢能買得到咯,小蘇,不介意讓老夫把殘余幾滴帶回去吧。”紀老看向蘇友德。
蘇友德又是一愣一愣的,這尿壺里面居然是瓊釀?連紀老都那么陶醉,并且這一股酒香外面都聞見了,周邊不少人都順著味道過來了,那酒香太飄香了,給人一股十分舒服的感覺。
這,難道真是瓊釀?頂尖瓊釀?可是一個送外賣的女婿怎么可能拿得出這樣的好東西?
“沒問題,沒問題。”蘇友德瞪了身邊幾位一眼,這下好了,生日宴變成笑話了,蘇青松也是一臉不解,那個廢物姐夫是怎么找到這玩意的。
聽說那小友已經(jīng)走了,紀老也沒有心思留在這里了,留下禮物就上車走了,蘇家這個女婿是一條龍啊,只不過不被人知而已。
。。。
蘇青檸整個人都跟失去了靈魂一般,沒有了工作,怎么養(yǎng)家?光靠這個老公嗎?他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家里都要揭不開鍋了。
一家三口走進了一家肯德基,大家都餓著肚子呢,蘇青檸抱著這個女兒,她還那么小就承受那么多,到底是誰錯了?
那個父親去點餐了,大龍蝦沒有吃到,蛋糕也沒有吃到,蘇青檸雙眼渙散,沒有了靈魂,一直在想著怎么快速找到工作。
一個全家桶端了過來,張楚看了旁邊這個老婆一眼,沒有一會,她的電話就響起來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連忙接通。
“我是蘇青檸,啊,加工資?謝謝,謝謝,我一定會努力的,謝謝您的信任。”說著說著蘇青檸又哭了,公司果然換了老板了,這個新老板說很看重自己在公司的貢獻,這不要加工資到一萬塊,然后讓自己做項目負責人。
“我跟黑子承包了那個站點,之前你不是讓我還錢嗎?后面想了想,自己那么辛苦一個月也就是幾千塊,要是承包下來,還可以輕松一點,并且多賺一點。”張楚倒是漫不經(jīng)心說著,這一切都是自己安排的。
“我是這樣想的,紀老怎么也欠我一個人情,我們就暫時住他的房子,等我們有錢買新房子了,就還給他,紀家不會很窮吧?”張楚一副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