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在完成任務(wù)前若是有這種覺悟該多好,也不至于,我的手下都把你們未完成的任務(wù)完成了,才知道來亡羊補牢。實在不好意思,遲了。”寧樂風輕云淡的說道。
語氣里對他們充滿了輕蔑。
“你……”
瘦高男子轉(zhuǎn)過狠毒的眼神來,盯著他氣到吐不出話來。
倒是將那倒在地上哭泣的宋曉曉給嚇的一個哆嗦。
只聽那瘦高男子的身后,蝶兒坐在椅子上陰沉著一張臉道:“說好的我們鬼舞堂來解決此事,你怎么能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讓你的人接手?”
此事非但是鬼舞堂失敗了,而且還破了規(guī)矩。更是讓他們損失了一名大將。丟光了他們在外的名聲。他們怎能就此作罷?
卻瞧那寧樂怒了起來,嘭的一聲一拍桌子,身旁底下躺著的那宋曉曉嚇的一下子身子也和桌面上的杯子一樣跳了起來。
“你們還好意思說?現(xiàn)在時間不等人,事情出不得差錯,可是,誰知道他死了不說,就連林坤也被人重傷,現(xiàn)在醫(yī)院已經(jīng)被石家封了,也沒有再繼續(xù)任務(wù)的理由。”
“哦?殺老黑的是石家的人?”只聽那瘦高男子瞇著眼疑惑問說。
身旁的蝶兒也同樣是想知道,究竟是誰這么大本事,黑衣人和林坤這倆人的實力他們都是清楚的。
一個6層內(nèi)氣巔峰加斗氣6層,一個純6層斗氣巔峰,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竟是無一例外的全部敗了,落的如今一個慘死,一個重傷的下場!
寧樂壓下了自己的火氣冷靜的說:“沒有,是韓旭,殺黑衣人的是他,重傷林坤的人也是他。”
“就是可能會搶你媳婦的那個小子?”只聽這瘦高男子不禁問說。
“正是他。”寧樂語氣平靜的點了點頭說道。
蝶兒皺緊眉頭,納悶的說道:“他不是就是個有點錢的普通學生嗎?而且,他只是世俗人一個,現(xiàn)在又怎會突然入了武界,還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突飛猛進?”
“具體是怎么樣,我也不清楚,不過……”
寧樂臉上笑了笑,接著他走過來,拍了拍那瘦高男子的肩膀,輕蔑的看著他說道:“這一次,目標還是他,為老黑報仇,也為我除憂,可不要再失敗。”
說著句話時,寧樂刻意的將“再”字的語氣提高了幾分。
更是讓眼前的這兩個鬼舞堂的人窩火,這簡直就是當著他們的面在羞辱他們!
說罷,他便哈哈笑著離開了這里。
空留著這瘦高男子和那蝶兒在里面生了一肚子的氣,陰沉著臉,十分可怖。
“哼,這一次,我絕對要把那個破壞好事,毀我堂信譽的雜種給干掉。”
只見寧樂走后這瘦高男子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惡毒,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來。
緊接著,他一下子端起一杯桌上早已備好的火辣辣的紅酒,猛的一嘴灌下。
而后他來到那周曉曉所在的地方,一把揪起她較弱的身體,像是提起小雞一般提起了她的身體,將之抱在身上。
盡情的褻瀆她的身體,肆無忌憚,就好似將怨氣全部撒到了她的身上一般。
宋曉曉甚至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剛剛提心吊膽的送走了那寧樂,這會兒就被他們給弄了回來,她表情癡呆,就像是個傻子一樣,怕的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
蝶兒慢慢的,冷著一張臉,也朝著自己的這狗女兒慢慢的走了過來。
頓時,空曠昏暗的鬼舞堂內(nèi),傳蕩出一聲少女極其凄慘的嚎叫!
陰暗的房間內(nèi)。
只有淡淡微光印射進來,照在窗臺。
里面安靜的連紙片掉在地上的聲音都差不多能聽得到。
卻只見在這華麗的房間里,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慢慢的走了進去。
這個人無非就是那寧樂。
他謹慎的像個賊一樣走上前去,扭動擺放在辦公桌旁的花瓶。
咔咔!
一邊的墻壁上竟是出現(xiàn)了個暗門,慢慢的轉(zhuǎn)了過去。
他緊張的臉終于松弛下來,邁開腿向里面走去,暗門慢慢的關(guān)上。
只見暗門里面竟然還有著另一個房間!
房間里布置的十分簡陋,打開燈,卻僅僅看到一個不大不小的木盒放置在眼前。
木盒約莫七八寸,外面刻著神秘的圖案,散發(fā)著一股極其深厚濃郁的氣息,那里面定然藏著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聞到了這股氣息的寧樂貪婪的上前去,睜大了眼睛看著,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好似是他的摯寶一樣。
只是木盒無鎖,除了破盒以外根本沒有別的方法可以打開它。
身為武界中人都知道,像這種高人留下的東西一貫喜歡用這種古怪的手法留存,強行破開的話恐怕只會盒毀物損,最后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寧樂貪婪的看著手中的盒子,伸出一只手來慢慢的釋放出了自己那淡紫色的內(nèi)氣來。
淡紫色內(nèi)氣慢慢的纏上了那木盒之上。
木盒漸漸顫抖起來,越來越厲害,似乎在抗拒著這股氣息的入侵。
但臉色已變的寧樂并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的將自己的內(nèi)氣壓迫進去。
隨著木盒顫抖的越來越厲害,終于,嘭的一聲。
兩眼瞪大了的寧樂震驚的看著那飛出自己手中的盒子重重摔落在了不遠處,仍是工工整整的立好沒了動靜。
“怎么可能!這盒子是被做過什么手腳嗎?”寧樂憤怒的說。
原來這木盒他一年以前就拿回來的東西。他眼睜睜的看著盒子到手,卻是一年多以來根本拿它一點辦法也沒有。
可這小小木盒當中到底藏著什么東西?竟讓這寧樂如此喪心病狂的想要得到他?
不過現(xiàn)在可笑的是他根本連這個木盒都無法打開,更別提是拿到里面的東西了。
寧樂呼呼的喘著氣抬起頭恍然想到什么。
接著他便是陰沉著臉笑了起來,說道:“小子,你不是喜歡趟渾水嗎?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此時韓旭和豹子一步一步從醫(yī)院的路上走了出來。
“旭哥,剛才那倆護士小姐你認識?”聽到剛才的話豹子不禁在這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