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素素家里,珠白趴在沙發(fā)上,我則蹲在地上,指著自己胳膊上的傷口說道:“看到?jīng)],這就是那些老鼠咬的,這事你自己搞不定,必須得咱倆通力合作,明白么?”
“喵。”珠白聽懂了,回應我。
“聽著啊,我需要找到寧州里,其他像你這樣能夠呼喚同類的名貓,越兇越好,這樣我們才能除掉這些害人的老鼠,這個任務給你了,每天晚上必須得回到我身邊。”
我像訓小孩一樣說著珠白,它也不再回應我,只是趴在沙發(fā)上呼嚕呼嚕,瞇著眼睛睡覺,似乎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也沒再說話,我了解珠白,它聽進去了,只不過受傷累了,讓它先休息休息。
韓素素買材料回來了,就該我制作香薰了,一種對人體無害,但會讓人陷入深度睡眠的香薰,這樣可以保證在對付耗子的時候,業(yè)主們都進入熟睡狀態(tài),不至于引起騷亂。
制作的材料都是一些簡單的材料,但是調(diào)配的比例這些,是我周家不傳之秘。
“周辰,這個給你。”韓素素遞給了我一個嶄新的羅盤,我看著羅盤笑了一下,點頭道:“謝謝您,韓姐。”
“都這么熟了,你就別跟我客氣了,需要我?guī)兔γ矗?rdquo;
“那就把這些材料都碾成粉末吧,必須得手工碾碎,不能用破壁機。”我笑著說,和韓素素一起行動起來,業(yè)主多,所以量也比較大。
我的力氣還好,但是韓素素不行,她柔弱的很,一段時間之后就需要休息一陣,但總體來說也幫了不少忙。
不知不覺中,到了下午五點,隨著珠白呼嚕一聲,我回頭看去,它睡醒了,伸了一個懶腰,二話不說便跳到了窗口,回頭看著我。
我明白它的意思,打開了窗口,珠白縱身一躍跳了出去,站在窗外回頭看著我,似乎是在征求我的同意。
“行,看在你今天挺老實的份上,今天晚上不用回來,但是明天找到?jīng)]找到,都得回來見我。”
珠白沒回應,就這么跑走了,我剛一回頭,急忙停止了下來,因為韓素素不知何時在我跟前了,也趴著看珠白,這個角度,我距離她紅撲撲的臉蛋很近,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微的汗毛,薰衣草的香氣更是迎面撲鼻而來,再加上她在家里穿的隨意,眼睛一掃,還能看到潔白的鎖骨,忍不住讓我吞了吞口水。
我挺尷尬的,好在她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直接從另外一邊轉(zhuǎn)身回去,又繼續(xù)倒藥,笑著說道:“你和珠白還挺有趣的,要是我有一只這么聽話的寵物就好了。”
我干笑著,也繼續(xù)手里的工作,回道:“以前是挺聽話的,最近越來越皮了,老是跑的不見蹤影,到處讓我找,要不是已經(jīng)放暑假了,我都沒空找它。”
“那你說我養(yǎng)只狗怎么樣?”
我只懂貓,對狗倒是不怎么懂,不過也聽我爺爺說過,狗有十八個腳趾,而犬有二十個腳趾,其中左右兩個在爪子上方一點的位置,毛色也有講究,但具體不了解,我只知道爺爺曾經(jīng)說什么,白狗黃頭身帶印,金錢卷尾是最好。
“寵物狗比較聽話的拉布就不錯,我喜歡拉布。”
“那就養(yǎng)只拉布拉多咯,我也挺喜歡的。”
我倆簡單聊著,又過了一個小時,天色暗了下來,因為準備事宜還沒完善,為了安全起見,不能住在這里,所以韓素素帶我去她的老房子。
她以前的老房子,我曾經(jīng)去過一次,是給她送東西,一個簡單的兩室一廳,我們簡單吃了點飯之后,就回來了這里,簡單裝修,與別墅的裝修風格相比較,這里處處透露著廉價。
畢竟是曾經(jīng)的老房子,那個時候的韓素素還沒現(xiàn)在的成就,簡裝房對于她來說都算是昂貴的了。
我將材料放下,繼續(xù)制作香薰,韓素素則累了,打開電視機,就坐在一邊看,時不時還給我剝個水果吃。
到了晚上十點,我終于將粉末完成了,雙手累的酸疼,甩了甩之后,剛剛起身,手機就響了。
來電話的是李國棟,不知道這么晚找我做什么。
“喂,李老板。”
“周家小子!”
電話那頭,居然是霍正雄的聲音,我瞪大了雙眼,一副不敢相信之色,這廝難不成真的是讓我放松警惕,遠離李國棟之后動手?
“幫我個忙,去老木山布個陣,我現(xiàn)在去接你,你還在盤龍小區(qū)?”
“李老板沒事吧?”我試探的問道。
“他沒事,我不知道你的手機號,借用他的手機而已。”
“我不在別墅,而且我可不是白幫忙的。”我繼續(xù)說道。
“錢不是問題,發(fā)個定位過來吧。”
手機掛斷了,我放下手機看了一眼韓素素,說道:“韓姐,我出去一趟,您早點休息吧。”
“我跟你……一起去?”韓素素試探著問我,我當然搖頭了。
去老木山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那邊是尸氣這個大兇存在的地方,論及兇險程度,可不是那些老鼠能比的。
下了樓之后,我在小區(qū)門前等待了十幾分鐘,一輛虎頭奔停在了我的跟前,車窗打開之后,小光立刻下車,給我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坐下來之后,車子就開了,我環(huán)視著車內(nèi)的內(nèi)飾,笑了一下說道:“霍老板的興趣真不錯,這年代還開虎頭奔,念舊的人啊。”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自顧自說:“這件事情我思來想去,沒有告訴給家里,有你幫我,我想應該差不多,工具帶好了吧?”
我側目看了一眼霍正雄,心里很不爽快,不想搭理他,這廝是神經(jīng)病么,尸氣這樣的大兇還不告訴家里,到底為什么,就為了他領養(yǎng)的女兒?
“問你話呢?”霍正雄問道。
我非常不樂意,這什么語氣?他什么行為?
我對他的態(tài)度很不滿,沒好氣道:“你就沒想過我萬一不會布陣怎么辦?今晚要是失敗,激怒了尸氣,整個寧州都得遭殃,你這是拉我去做墊背的,停車,我要下去!”
“晚了,你必須得去!”霍正雄一臉認真,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