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的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歐陽澈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安秋渾身也莫名燥熱起來,臉色越來越好,心跳快的近乎要痙攣。
“你準(zhǔn)備好了嗎?”歐陽澈聲音暗啞,灼熱的呼吸都撲在安秋的耳后,魅惑的低語,“我想要你。”
安秋一動都不敢動,聲音也不由的抖了,“可以關(guān)個燈嗎?”
歐陽澈猶豫了一下,關(guān)燈也好,隨即松開手起身去關(guān)了燈。
開燈有開燈的樂趣,關(guān)燈也有關(guān)燈的樂趣。
起碼安秋可以借著黑暗掩飾自己的羞澀,歐陽澈也可以借此遮蓋自己的生疏,兩個都沒經(jīng)驗的人在僅有些許透過窗紗映入室內(nèi)的月色中摸索著,因為沒有光,所以聽覺和觸感也變得格外敏銳。
兩個人彼此微亂的呼吸,手指撫過肌膚時的摩挲,腳裸蹭過床面被單時的聲響與體內(nèi)緩緩攀升的陌生熱度,都讓這個夜晚逐漸沸騰。
歐陽澈含住她的耳垂,細(xì)細(xì)的啃咬,灼熱的氣息都撲在她的耳朵上,整個身子都麻了,只能攀附著歐陽澈的肩膀,眼神中也充滿情欲。
歐陽澈看的眼光更發(fā)滾燙,這個樣子的安秋,簡直太美了。
“別怕,不疼。”歐陽澈感覺到安秋的顫抖,低聲誘哄道。
安秋確實沒感覺疼,甚至還沒有感覺,歐陽澈的第一次就結(jié)束了。
“你?”安秋有些不可置信,“你進(jìn)去了嗎?”
歐陽澈沉默了一下,“...還沒有。”
“噗...”安秋想忍住笑,但是她沒忍住出了氣音,然后趕忙憋住,抱住歐陽澈的脖頸哄他,“沒事,我查資料說,男人開始都是這樣的。”
“......”歐陽澈不說話了,又氣又怒,重新壓回到安秋身上,準(zhǔn)備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處-男的實力
果然,歐陽總裁證明了自己,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安秋半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本就昏暗的屋子被她眼里水光模糊的更加迷蒙,像極了他充滿困惑的內(nèi)心:說好的處-男很快呢,為什么只有第一次是快的。
第二天下午,安秋悠悠轉(zhuǎn)醒,感覺自己身上像是被碾壓過一樣,渾身酸痛,心里狠狠的罵了歐陽澈一番。
她渾身上下都是各種痕跡,有掐痕,還有很多吻痕,無視掉自己不自覺中在歐陽澈身上抓出來的痕跡,這些不重要。
“醒了?來喝點水。”歐陽澈推門進(jìn)來,趕緊把抱枕放到安秋的后面,遞給她一杯溫水。
安秋斜了他一眼,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水。
“感覺怎么樣,哪里難受嗎?”歐陽澈摸了摸她的頭,覺得溫度正常,自己還沒那么禽獸。
“還好。”安秋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說沒事,可確實渾身疼,,說有事還沒那么嚴(yán)重。
歐陽澈給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fā),抱著她去刷牙洗臉,然后又抱回床上。
等會,我去給你端雞湯,我請教媽媽做的。”歐陽澈說完話就出了門。
安秋一邊覺得歐陽澈很暖心,一邊想到昨天晚上的場景又覺得這個人太禽獸。
安秋喝了一碗雞湯,又吃了幾口糕點,就吃不下了。
“吃飽了,剩下的你喝吧,我們收拾收拾回家吧,明天我下午飛行。”安秋起身,隨即腿一軟,就倒在床上。
歐陽澈這時也發(fā)覺自己昨晚有些過分,食髓知味,嘗過一次后就想繼續(xù),當(dāng)然也有惱羞成怒的成分在。
“咳咳,昨晚有些過分,下次會注意的。”歐陽澈有些不好意思,不過臉色不變,一本正經(jīng)的強(qiáng)調(diào)。
安秋本來想小鬧一下,讓他下次不要這么過分,但是看歐陽澈已經(jīng)自己認(rèn)錯了,也不好多說什么。
“扶我去換衣服。”安秋伸出手,假裝一幅趾高氣昂的樣子對著歐陽澈抬了抬頭。
歐陽澈被安秋的小動作逗笑了,“好的,老婆大人。”
隨即一把抱起她,去了衣帽間。
兩人到家,已經(jīng)是晚飯時間了。
安秋剛吃完不久,也吃不下去,就跟歐陽夫人打了個招呼,轉(zhuǎn)身上了樓。
歐陽夫人看著安秋一臉疲憊,大概明白了什么,八卦的沖著歐陽澈眨眨眼,很想知道發(fā)生的事情是不是自己想象的。
“咳,媽我不餓,你跟爸吃吧,我上樓工作了。”歐陽澈掩飾的咳嗽了一聲,也上了樓。
“孩子大了真不好玩,也不跟媽媽分享。”歐陽夫人對著歐陽先生嘟囔了一句。
歐陽先生笑了笑,“你兒子小的時候也不好玩。”
歐陽夫人瞪了他一眼,“就好像不是你兒子一樣,我是看他把我們秋兒累壞了,想問問要不要做點補(bǔ)品。”
“好好好。”在與女人爭論的事情上,歐陽先生和他兒子一樣,深刻的明白閉嘴才是最好的選擇。
第二天上午,安秋就起來了,想著學(xué)習(xí)做點歐陽澈愛吃的,他最近為了自己又學(xué)烤肉,又學(xué)雞湯的。
走去了廚房,看見阿姨在那忙碌著。
“阿姨,你教我做點澈喜歡的菜品唄。”安秋走過去問道。
“少夫人您之前會做飯嗎,你不是跟少爺一樣,跑來炸廚房的吧。”阿姨有些驚悚,上次教會少爺做烤肉,廢了三個爐子。
“澈嗎?他炸廚房了?”安秋有些好奇。
“咳咳。”阿姨剛要說,就聽見了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