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皺著眉頭走下樓,樓下三個人正在一起吃飯。
安菲立刻走上前,對著安秋說道,“妹妹,我已經(jīng)想通了,不能讓你一個人承受這么多,這一次我替你嫁過去怎么樣?”
安秋有些莫名其妙,立刻把他的手甩開,然后淡然入座,低頭吃東西。
昨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實在是有些餓了。
安菲被下了面子,臉上有些掛不住,為了自己的想法,還是保持著微笑。
將繼續(xù)微笑著坐在安秋身旁,不停的給她倒水夾菜,就連安父和安夫人都罕見的給她夾了菜。
通通沒有提昨天的事情,好像是睡一覺起來這些事情都過去了。
不過她吃得很香,桌子上難得的都是她愛吃的菜,面對三個人不停的獻殷勤,她也無動于衷。
“我吃完了,我上班了。”安秋起身擦拭了一下嘴角,抬頭瞥了他們一眼。
“等一下,我說我替你嫁過去,你難道還不愿意嗎?”安菲有些按耐不住,攔住她前進的步伐,再次問道。
安秋挑了挑眉,她可不相信安菲會愿意嫁給那么一個老男人,怎么昨天沒跳出來說呢?
安秋冷漠的目光看向了安父,安父有些心虛,立刻躲開了她的眼神。
她諷刺的笑了一聲,接連掃過眾人,沒有一個人敢回視他的目光,“沒關系,我嫁就是了。”
安父原本以為她不會同意,已經(jīng)跟其他兩人合計,覺得東海集團的董事長根本不可能看上安秋,索性直接讓安菲代替。
安父的臉色立刻變了,也起了身,“今天不要上班了,晚上約了一起吃飯。”
安秋的腳步頓住,沒辦法,她只能給機場打電話請個假,本來以為她是新人,請假很困難,結果對面卻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晚上吃飯,換好衣服出來,看見那對母女就笑了出來,大概是故意的,安夫人給了她很普通的衣服,然后安菲穿著精致打扮甜美,看起來十分可人。
兩人站在一起,在衣服的裝飾一下,安秋立刻顯得平淡無奇,但她也不在意,反而樂得自在。
雖然實在不懂為什么安菲突然口味這么重,愿意嫁給這個老男人,不過她也懶得管。
如果那個所謂的許總真的看上了安菲,那想必一定是這對母女做的唯一正確的事情。
到達了這個酒店,因為環(huán)境而眾所周知,菜品更是一流,而且這里訂下包廂,是需要提前很長時間預定的,還是只針對他們的老顧客。
所以可以走進來,這是一件足夠拿出去炫耀的事情。
安菲來到這里,頓時覺得自己檔次也變高了,踩著自己的高跟鞋走起路來也是底氣十足。
包廂中坐著兩位夫婦,舉手投足之間散發(fā)著貴氣,貴婦保養(yǎng)的非常不錯,看起來年紀也就不到40的樣子。
看見他們來了,揮揮手招呼他們坐下。
“哪位是安秋小姐?”貴婦面帶笑容,不過雙眸之中卻閃爍著精明,顯然是安夫人這樣的角色比不了的。
安秋走上前,貴婦滿心歡喜,高興的招呼她坐在他身邊,仔細打量了一番,“果然不錯。”
然后轉頭看向自己的老公,“澈兒這眼光果然不錯。”
澈兒?那么個老年人叫人名字中有一個澈字,她突然有些惡寒,難道這兩位是他的父母?不可能吧,怎么可能這么年輕?
“那確實,畢竟隨根兒嘛。”身旁的那位先生笑著接道。
逗的貴婦哈哈大笑。
貴婦從頭到尾也沒有看過安菲一眼,一頓飯下來,安秋很少說話,反正是安菲各種獻殷勤,不過那個貴婦的回應也只是淡淡的。
結束了飯局,貴婦依舊笑容滿面的拉著安秋的手,“澈兒沒有過來,其實是在為你布置房間,等會有司機送你過去。”
安秋莫名有些不自在,從來沒有人對她這么好過,她還沒有說話,安菲就驚呼出聲,“這么快的嗎?還沒有結婚呢。”
貴婦立刻眼神不悅的掃了一眼安菲。
安菲立刻閉了嘴改口道,“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妹妹跟歐陽先生還不太熟,我怕她不習慣,不如我跟著一起去怎么樣?我們關系很好的。”
貴婦挑了挑眉,最近用眼神柔和下來,溫柔的看向安秋,“你跟你姐姐關系怎么樣?”
“并不怎么樣。”安秋嘲諷的笑了笑,眼神冷淡的看向安菲。
這是最后一次了,用她的婚姻換取利益,那么從此之后她與安家再無關系了。
得到滿意的答案,貴婦高興了,不愧是兒子看上的人,一點都不軟弱可欺。
安菲的臉色極其難看,身側的雙手緊緊握住,那個貴如神祗的男人,只有她才配得上,她不會放棄的!
安秋被司機帶入一棟別墅,四處打理的井然有序,花花草草也精心打理。
那個許總他之前在網(wǎng)上看過,看起來就像一個油膩的老男人,竟然還會有如此品位。
她剛剛踏進別墅,只有一位老婦人迎了上來,十分恭敬,“少夫人,少爺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了房間,請您跟我過來。”
老婦人把他帶入一件黑色格調(diào)的房間,四處都充滿了男性的荷爾蒙,安秋坐在床的邊緣,手底下還攥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準備一會兒直接自殺。
浴室里傳來水流的聲音,安秋眼睛不眨的看向浴室。
浴室門打開的那一刻,安秋愣住了,熱氣像是化作仙氣,環(huán)繞在男人周身,他腰間系了一條浴巾,上身精致并且沒有贅肉。
手抬起來正在擦拭頭發(fā),肌膚是小麥色的,抬頭看過來的眼睛,不帶任何情緒,卻讓人忍不住陷下去,高挺的鼻梁,好看的桃花眼……
安秋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臉頰有些微紅,后知后覺的才捂住眼睛,“對,對不起。”
歐陽澈擦拭頭發(fā)的動作沒有停下來,邁開步伐,走近她,貼在她的耳邊,聲音蠱惑的說道,“沒關系,我不收費。”
安秋的耳根子紅得滴血,男性的荷爾蒙包裹著他,就連呼吸聲都不由得加重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立刻把他推開,“你…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許總嗎?”
歐陽澈挑了挑眉,“原來你想要他?”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安秋使勁攥著手中的刀具,話都說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