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對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涌出不該出現(xiàn)的情感,習慣了冷酷無情的他居然也有這么一面。
算了,第一次就第一次吧,大不了到時候多給點,思慮完,他的眸子再次恢復清明與冷度,望著女人滿意的收起額頭上的青筋,兩手緊掐住女人纖細的腰肢……
這一夜,讓漫長的夜晚變得短暫無比。
緊接著,清晨來的十分的快。
一縷陽光透過沉重的窗簾散進了雪白的地毯上。
散進來的光線,由于進過層層篩選倒是柔和,但還是令床上熟睡的女人睜開了雙眸。哇塞……睡得好舒服,好久沒有睡的這么沉了。
啊,好酸。她這么一動全身就跟著酸起來,感覺到了不對勁,安秋皺起了眉,舉起的手再次放下。
忐忑的伸出手,掀開被子,徹底被映入眼前的畫面驚呆了。
她渾身上下都是各種青紫的痕跡,有掐痕還有吻痕。
“這是發(fā)生什么了?”安秋不可置信的自言自語道。
隨即畫面一點點回籠,她想到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瞬間把整個人都包進被子里。
雖然沒記清臉,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是她主動的,我的天呀,這都是哪跟哪。
她怎么就會……
難道是昨天晚上喝的酒有問題?啊啊啊,真是要瘋了。
雖然他不是什么保守的女人,但這未免太隨便了些。
在被子里憋的不行,忍不住把頭露了出來。
恰好看到床頭柜上留下一張紙條,還有一張支票。
安秋伸出手把兩張紙拿到眼前。
是一張500萬的支票,這難道是自己昨天晚上的賣身錢?可明明不應該是自己給他嗎,他才是被強迫的呀。
又轉頭看著手中的紙條,上面寫著:事發(fā)突然,很抱歉昨晚唐突了你,這張支票是我的補償,因為我早上趕飛機,所以提前走了,下面是我的姓名和聯(lián)系方式,如果對于錢不滿意可以再聯(lián)系我。歐陽澈13xxxxxxxx。
這話說的,讓安秋更覺得無地自容了,人家把錯全攬在自己身上了。
拖著疲憊的身體,去沖了一個澡,換好衣服下了樓。
把支票和聯(lián)系方式都給了酒店服務人員,讓他們聯(lián)系并把錢退回去,她沒有臉自己聯(lián)系。
趕了最快的一班飛機,直接回了家。
很難得的一家人都在等她,看她回來全都眼睛一亮。
安秋看了他們一眼,根本懶得搭話,點了點頭就準備上樓。
如果不是自己剛有工作,早就搬出去了。
“站住,怎么這么沒禮貌,沒看見我們等你嗎?”安父語氣不善的說道。
“哎呀,孩子嘛,你別這么兇。”一旁的安夫人假惺惺的勸道。
這個不是她的親生母親,是她母親離世后他父親很快娶回來的女人,還帶了一個女兒。
后來他才知道,這個女兒就是自己父親親生的,母親在世的時候他就出軌了。
“過來坐下。”安父命令道。
安秋把行李箱立在一邊,走過去坐在他們對面。
“什么事啊。”語氣不耐煩的問道。
“是這樣的,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我跟你父親商量給你許配一個好人家。”安夫人溫柔的說道。
“你瘋了吧,姐姐不是比我還大兩歲嗎?你應該先給他找一個好人家。”安秋立刻反駁道。
“真是給你慣壞了,怎么敢這么說話。”安父也控制不住脾氣,甚至想動手。
“哎呀?jīng)]事兒,我這也是為你好。”安夫人按住安父的手,回頭笑著對安秋說道。
“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就說是什么意思吧,為什么突然想讓我嫁人,我過段時間就搬出去,礙不著你們的眼還不行嗎?”安秋控制住自己的脾氣,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看,從小到大,也花了家里不少錢,現(xiàn)在你父親的公司真的挺緊張的,馬上要面臨破產(chǎn)了,許總正好也喜歡你……”安夫人語重心長的說道。
安秋不可置信,“所以呢?這是要賣了我是嗎?”
“話不能說得這么難聽,什么叫賣了你啊,是去讓你過好日子的。”安夫人繼續(xù)勸道。
“做你的夢吧,不可能。”安秋說完就拉著行李箱跑上了樓。
開始瘋狂的收拾行李,準備直接逃離這個家。
“你要去哪兒?”安父走進房間,劈頭蓋臉的問道。
“我去哪也好過留在這里,我現(xiàn)在走還不行嗎,我跟你斷絕父女關系。”安秋紅著眼眶說道。
“許總到底哪里不好,你加我就可以錦衣玉食,也不用再去機場上班,而且我的公司還可以解決問題,這不是一舉兩得嗎?”安父嚴肅的說道。
“一舉兩得?只有你得了。”安秋嘲諷的說著。
“我養(yǎng)你這么多年,現(xiàn)在是我需要你的時候,你竟然不幫忙?”安父怒吼出聲。
“那你怎么不讓我姐過去啊。”安秋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眼底盡是薄涼。
安父似乎有些惱怒,再次大吼出聲,“你跟你姐姐有可比性嗎?我實話告訴你,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隨即摔門離開,把門反鎖。
安秋絕望的坐在地上,到底是為什么,同樣都是親生的,為什么差距就如此之大呢?
“竟然是安氏集團的千金?”
房間格式黑白為主,房間里低暗,歐陽澈坐在落地窗前,輕輕晃著手中的紅酒,襯衫扣子解開了幾粒,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整個人充滿了禁欲氣息,但胸膛上似乎還有幾道紅印。
“沒錯總裁,而且聽到小道消息,安氏集團面臨倒閉,安明軍想把她嫁給許總。”站在一旁的秘書立刻恭敬的回答道。
“什么?”歐陽澈立刻坐起身子,眼神中有些緊張。
“需要我做什么嗎?”劉秘書貼心的問道。
“打給安明軍,告訴他我要了,雙倍投資。”歐陽澈看向劉秘書,眼神中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劉秘書雖然不知道總裁為什么這么突然,但還是照做了。
安父接完電話整個人是懵的,歐陽總裁?竟然打電話給他,說要娶安秋,甚至投資翻倍。
看著已經(jīng)被自己迷暈捆綁起來的安秋,神色有些復雜,立刻給她解開繩索,送回房間。
第二天一早,安秋睫毛輕顫,緩緩轉醒,動了動身體,并沒有任何不適。
心中不免有些懷疑,難道心軟了?這可不像是安父的行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