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酒店中路過的其他人,也是震驚無語的看這一幕。
這是什么情況?
楊楓究竟是什么人?
這一刻,所有人的腦海中,都浮現(xiàn)了這樣的一個念頭。
楊楓目光掃了一些這些身材迷彩服的壯漢,很快就想起了當(dāng)初凌月與自己說過的,要組建一個安保公司的想法,不用說也知道,這些人估計就是從安保公司拉過來保護(hù)自己的的。
這也太夸張了吧。
楊楓搖搖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凌月,果然還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凌月啊。
而且楊楓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名儼然教官模樣的男人,行為舉止,都透露出一股精悍的感覺,
楊楓心中猜測,這名教官應(yīng)該就是真正的特種部隊退役的軍官,卻不知道凌月是怎么將對方請到公司的。
不過對方這種完全軍事化的訓(xùn)練和管理,倒是讓楊楓非常的滿意。
“先把人扣著。”
楊楓吩咐了一句,隨即走到那名光頭男的旁邊,在所有人驚恐或者好奇的目光之下,在光頭男的脖子上輕輕一拍。
他的手掌看似輕柔無力,但是這一掌拍上去,光頭男整個人的身體轟然一震,隨即有炒豆子般的聲音傳出,緊接著,在他的脖頸處,一枚銀針被逼出了三分。
光頭男似乎終于恢復(fù)了行動能力,他腦袋僵硬的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神驚恐的看著楊楓,牙齒打顫的說道:“繞,饒了我,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爺爺,爺爺哎!”
“哈哈哈!”
周圍路過停下來的觀眾,一個個的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些小弟們卻是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老大,好好一個猛男,能夠手劈板磚的猛男,居然猛叫爺爺求饒?
至于張小兵這些被強制要求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的普通白領(lǐng),早就驚呆了,尤其是在看到這一幕之后,他們更是腸子都悔青了。
能夠隨隨便便就給女朋友訂做五百萬全球限量款名表的男人,會是普通人嗎?
有錢也許不能說明一切,但毫不夸張的說,有錢足以解決大部分的問題,這更是身份最直接的一種證明。
相比之下,許坤又算得了什么?
就連一直妒忌周若蘭的林文婷,此刻眼中也是愈發(fā)的不甘起來,憑什么所有的優(yōu)質(zhì)男人都喜歡她?
許坤也就算了,就連眼前這個明顯很不一般的男人,同樣也是對她情有獨鐘,她有那么好嗎?
為什么就沒有年少多金且?guī)洑獾哪腥丝纯此治逆媚兀?/p>
當(dāng)然,這個問題根本沒有人能夠回到她。
其實周若蘭同樣有些怔怔的看著楊楓,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了解了楊楓的同時。很快她就會接著發(fā)現(xiàn),自己所了解的,其實也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就像是現(xiàn)在,楊楓為什么能夠隨隨便便就調(diào)動這么多的人?
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天海大酒店方面就像是聾了啞巴了一般,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
就算一般的小酒店,此刻也只怕報警了吧。
更何況,這還是作為天海市門面存在,關(guān)系網(wǎng)錯綜復(fù)雜的天海大酒店。
周若蘭不是一個蠢人,從小就生長在周家的她很容易就能夠猜測出來,天海大酒店的反應(yīng)無非是證明了,楊楓其實是他們?nèi)遣黄鸬拇嬖冢圆挪扇×诉@種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的態(tài)度。
可是能夠讓天海大酒店的老板都覺得惹不起的人物,那又是什么樣的存在呢……
這個問題,周若蘭同樣思考不出答案。
楊楓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夾住了那根沒有任何晃動的銀針,只是隨意一拔,就將銀針給拔了出來。
隨即,楊楓將銀針收入囊中,臉上,卻是露出一絲微笑,看向了光頭大漢。
只是他的這個微笑落到光頭大漢的眼中,卻要比魔鬼的笑容更要恐怖,他身體打顫,目光渙散無神,嘴里無意識的說道:“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兩名穿著迷彩服的男人一左一右的夾住了光頭大漢,將其按倒在地上。
出乎意料的是,這樣一來,光頭大漢反倒是鎮(zhèn)定了很多,他眼中逐漸恢復(fù)了一些神采,目光畏懼中帶著幾分討好,臉色蒼白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行了,你不用再說了。”
楊楓擺擺手,聽的有些膩了,雖然他能夠看出來,這光頭大漢這個樣子,分明是被嚇破了膽,倒不是裝出來的。
“您,您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光頭大漢咽了口唾沫,目光敬畏無比的看著楊楓。
楊楓沉吟片刻,就淡淡說道:“你去自首吧,把你以前干過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說一遍,不能有任何隱瞞。”
“是是是,我肯定說。”
光頭大漢就像是被洗腦了一般,只要一對上楊楓的目光,身體就是一顫,隨即倒豆子一般,將自己做過的事情飛快的說了出來,就連小時候偷看隔壁人家的媳婦洗澡這種事情,也沒有任何的隱瞞。
其余人面面相覷,有些好笑。
但有那看懂了的,目光看了一眼楊楓,神色很是忌憚,充滿了凝重。
就連光頭大漢這樣的猛男都這么容易被嚇破了膽,足見楊楓的手段有多可怕,事實上這么短的時間之內(nèi),就算是用刑,也不會讓一個人心里崩潰到這種程度。
楊楓聽了個開頭就有些哭笑不得的擺擺手,說道:“這種事情你不用跟我說,去警察局說吧,我警告你,如果讓我知道你有所隱瞞,你知道后果的。”
光頭大漢身體一顫,臉色無比恐懼,如小雞捉摸一般的點點頭。
其他人根本無法想象他為什么會這樣。
但光頭男自己卻很清楚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就在楊楓的銀針射入他的脖頸中的那一剎那,他就像是被打了一劑麻醉針一般,身體失去了所有的行動能力。
但與麻醉針不一樣的是,光頭男的神經(jīng)并沒有失去外界感知的能力,事實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