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世的宮澤站在鑄劍廠門口,將一張支票遞給旁邊的人,對方將鑰匙交給了他。他看著手中的鑰匙,喃喃念著“歐娜”的名字,迅速開車離去
未來宮澤從屋檐上跳下來,破窗進了巷子最深處的一間小屋,屋中竟然正是當初劫走歐娜的其中一人,那人燈也沒開,正在偷偷摸摸的收拾床下藏著的鈔票,宮澤一直到了他的背后,一伸手扭斷了他的脖子。
現(xiàn)世的宮澤正在鑄劍廠里與歐娜一起嬉笑打鬧,兩人一邊鬧一邊清理著屋里的灰塵雜物,屋中的陳列架已經(jīng)擺放整齊,所有的劍都擺在一邊的桌子上等著他們?nèi)ゲ潦们謇怼?/p>
未來的宮澤行色匆匆的在路上走著,一路上都避著人群,不一會兒,他停了下來,望向前方熟悉的四合院。
現(xiàn)世的宮澤與歐娜正站在陳列架前,所有的寶劍都擺回了陳列架上。唯有他面前那個最大的陳列架上空空如也。宮澤面有遺憾,歐娜站在他身邊溫柔的拍著他的肩,安慰她道:“沒關系,我們可以一起做新的。”宮澤聽見她的柔聲安慰,眼神又重新亮了起來。
未來的宮澤提著一個巨大的黑色手提包站在橋下,迎面走來一個壯漢領著兩個人,其中一人手中提著一個金屬的箱子。壯漢朝趙宮澤點點頭,沖身后的人打了個手勢,兩人合力將箱子打開,里面裝滿了各式的槍支彈藥以及其他的裝備。趙宮澤看過之后點點頭,也打開了自己手中的手提包,露出里面滿滿的錢,隨后就將手提包交給了對面的人,拿到了那一整箱的裝備。
現(xiàn)世的宮澤,站在鏡子前仔細的整理衣領,他從兜里掏出戒指盒打開看了看,復又塞回兜里,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做了個加油的動作,推開房門,穿過了后院朝前院走去,院中那棵樹正被風吹得沙沙作響。
未來的宮澤穿戴好了所有的裝備,所有武器上膛,背上父親的寶劍,大步流星的開門走了出去。
趙宮澤來到了“自己”求婚的餐廳,他站在櫥窗前,看看表。十分鐘之后,“自己”就會從前面這扇門走進去,擁抱他的女孩。他藏到隱蔽處盯著餐廳的大門,十分鐘過去了,現(xiàn)世的宮澤沒有出現(xiàn),二十分鐘過去,他還是沒有出現(xiàn),歐娜,綁架的人,全都沒有出現(xiàn)。
趙宮澤頭上出了一頭密密的汗,為什么他們都沒出現(xiàn),他什么都沒做啊,難道是還沒來就已經(jīng)被綁架了?趙宮澤拔腿就朝干冰廠跑去。
趙宮澤一腳踹開干冰廠的大門,大吼了一聲:“大彪。”里面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沒人。
怎么回事,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見了,他到底改變了什么讓一切都偏離了軌道?
趙宮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尋找可能留下的線索,屋里有人待過的痕跡,亂糟糟的,似乎走得很匆忙,他走上前去翻找,來不及帶走的衣服,吃剩的飯菜,大概待過兩天左右的時間,可是沒有任何指向他們?nèi)ハ虻木€索。
就在趙宮澤在一邊狼藉中苦苦思索他們可能會去哪兒時,門外突然傳來響動,趙宮澤立即翻身藏了起來。
一個小個子男人隨即從大門走進來,他似乎也有些奇怪的“咦”了一聲,然后就開始打電話:“彪哥,你交代的事情辦好了,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了?”
趙宮澤小心的探出頭,那男人背對著他的方向,隔得太遠他也聽不到大彪回答了什么,只聽那男人連連嗯了幾聲:“那劍廠我知道地兒,在古街那邊嘛,我馬上過來。”
古街,劍廠!他們直接殺到家里去了!趙宮澤心中大駭,他們沒出門就被堵在家里了,現(xiàn)在過了多久了,該死,他在外面耽誤的時間太多了!
趙宮澤顧不得多想,立即從藏身處跳下來,那男人聽見響動轉(zhuǎn)過來,見是趙宮澤嚇得話都說不清:“你你你,你不是......”
趙宮澤沒再聽他廢話,一劍割喉,那男人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軟塌塌的倒在了地上。趙宮澤上前摸了摸他的兜,掏出了一把車鑰匙,他沒有停留,朝大門外奔去,冰廠的側(cè)邊隱蔽處停著一輛車,趙宮澤飛奔過去立即上車啟動,車子如狂風一樣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