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一般人是絕對不能上三樓的,這田聰因為是??退跃蛯λ评?。
唐棣被苦哈哈的被攔了下來,沒辦法只能隱身進去了。
至于怎么隱身,也很簡單,光也是矢量啊。
唐棣的潛入方式非常簡單粗暴,直接隱身跟在了田聰?shù)纳砗?,趁著他們開門的瞬間,一個砸瓦魯多比他們先一步進入房間,就完成了完美的潛入。
田聰這個人普通人的樣貌,但是現(xiàn)在表情非常的猥瑣,在哪個相貌清純的女孩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來。
這個房間也是類似于酒店的房間,而且中間有一張愛心形狀的大床,看著賊澀。
田聰進了房間,一屁股坐在了那張大床上,還拍了拍床沿對著那個女孩猥瑣的笑了起來。
那個女孩,并不是風塵女子,看氣質(zhì)更像是初出茅廬的學生。
“田先生,咱們是來談事情的,希望您能正經(jīng)一點。”
那個女孩語氣雖然淡漠,可是唐棣能夠聽到她的心跳非常急促,可見是非常緊張。
田聰笑了笑,盯著女孩挑逗著開口:
“蘭瑩,你弟弟在我們欠了錢,一直都還不上。有句話說的好啊,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墒清X呢?”
“我弟弟是為了給爸爸看病,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會去找你借錢的!而且若是按照正常的利息,哪怕是高一點我們都會還給你的,可是你……借了五萬,這才三個月你找我們要二十萬?”
蘭瑩明顯是忍不住火氣了,一雙美眸之中帶著霧氣的喊了出來。
“喊什么喊?。亢傲司筒挥眠€錢了?哼,我告訴你,半個月之內(nèi)這二十萬差一塊錢,你弟弟都要倒霉了,最少是一條腿。”
田聰這話說的反派那股味就嗆鼻子。
蘭瑩現(xiàn)在不過也就是十九二十左右的年齡,抗壓能力還是不行,被田聰說了兩句眼淚就在也忍不住了,聲音都哽咽起來:
“可是,可是我們家實在是拿不出來二十萬??!我爸爸現(xiàn)在臥病在床,媽媽也只是一個保姆,光是醫(yī)藥費,我家就已經(jīng)把房子賣了,還借了很多錢。這時候你讓我們?nèi)ツ慕o你們弄二十萬啊。”
田聰露出一副詭計得逞的樣子,嘿嘿一笑伸出手拉住了蘭瑩的小手道:
“二十萬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別說是還錢了。我還能再拿出五萬塊錢給你,如何?”
這話說出來,唐棣用屁股想都知道他要干什么。
可是涉世不深的蘭瑩卻是眼睛一亮,連忙問道:
“您,您說的是真的嗎?只要是我能辦到,一定答應。”
“你肯定能做到。很簡單,當我的女人。”
田聰這時候終于展露出了真正的目的,這蘭瑩長得算是中等偏上的姿色,可是眉眼間那種清純的味道,是讓混跡歡場已久的田聰所最渴望的。
可是蘭瑩聽見這話卻面露駭然的搖了搖頭,像是一只和母親走散的小貓一樣,連連后退。
殊不知這樣的動作,更能激起男人的獸性。
田聰這時候呼吸也急促了,站起來強硬的抱住了蘭瑩。蘭瑩奮力的掙扎起來,田聰這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一時之間居然控制不住蘭瑩。
“小娘皮,我告訴你,你今天不從了我,明天你弟弟包括你爹在內(nèi)都要出事!”
田聰紅著雙眼,一句威脅就讓蘭瑩停止了動作,緊咬著嘴唇眼淚卻止不住的留下來:
“我,我只要跟了你,你就不去找我家的麻煩,還給我錢對吧?”
蘭瑩妥協(xié)了,為了她的家人妥協(xié)了。
田聰嘿嘿一笑,居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蘭瑩的臉蛋,嘿嘿笑了起來:
“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唐棣坐在一把椅子上,感覺這應該是君子被黑的最慘的一次了。
之后,蘭瑩認命了,她閉上了眼睛不再掙扎,任由田聰擺布。
田聰?shù)难劬ΜF(xiàn)在變得血紅,嘿嘿笑著就把大臉湊了過去。
“哎哎哎,差不多行了啊。真要GHS???”
突然一個聲音從田聰?shù)谋澈箜懫穑瑖樀盟豢跉鉀]喘上來差點抽死過去。
轉(zhuǎn)過頭來,他看著這個跟鬼一樣的人,手指顫抖道:
“你你你,你誰啊你!你怎么進來的!”
唐棣瞇著眼睛笑了笑: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把你知道的關(guān)于王城的事情告訴我就行了。”
聽到了王城的名字,田聰?shù)耐自谒查g縮小,表情也變得驚慌起來。
“你,你說什么啊,王城?王城是誰???”
田聰在第一時間選擇了裝傻充愣,但是那飄忽的眼神卻把他出賣了。
唐棣給了田聰一腳,不耐煩道。
這田聰看著唐棣嘿嘿一笑,湊近了說道:
“那個,這位老哥啊。你要是說王城我認識,但是我認識好幾個王城呢,您說的是哪個???”
唐棣剛想說話,這田聰突然摸向了懷里掏出了一把手槍,頂在唐棣的額頭上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們這些人啊,還真是沒有腦子。老子干的全都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事,隨便拎出來一件就是要掉腦袋的,你們居然還敢這么過來抓我???”
唐棣看著田聰猖狂的大笑,覺得這哥們多少是沾點腦癱。
突然,唐棣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一看是詩雨軒就想接起來。
“別動!我告訴你別動,不然老子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鈴聲把田聰嚇了一跳,本來就緊張的他此時更是有些癲狂,他面前就是個巡察,要是讓他接了電話自己估計就跑不了了。
可是唐棣呵呵一笑,理都不理他直接接了電話:
“喂?我在三樓304,那傻子現(xiàn)在拿槍指著我腦袋呢。”
“哦,我們馬上到,別弄死了啊。”
詩雨軒的聲音極為平靜,就好像平常聊天說一會吃什么一樣。
田聰實在是忍無可忍,這人居然敢這么無視他!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居然直接扣動了扳機。
砰!
槍聲響起,田聰已經(jīng)做好了眼前這個人腦袋炸裂的準備了,可是時間一點點流逝,唐棣還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的坐在那里,甚至打了個哈欠。
田聰傻愣愣的看著掉在地攤上的彈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槍。
他的手腕一動,一顆黃橙橙的子彈從槍口之中掉落而出。
為什么?
田聰搖了搖腦袋,再次舉槍對著唐棣扣下扳機。
槍聲響起,彈殼飛出。
可唐棣依舊完好無損,子彈也再一次從他的槍口滑落。
“這,這不可能!不可能!”
唐棣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無奈的看著田聰一只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你先把身上所有的錢給那個女孩轉(zhuǎn)過去。畢竟很快你也沒有機會花了。”
田聰被嚇得后退了一步,警惕著唐棣剛要說話,手腕突然一陣劇痛,低頭一看他的手腕居然被彎成了九十度!
“你每拖沓十分鐘,你身上的骨頭就會斷一根。所以我勸你盡快轉(zhuǎn)賬吧。”
說完,唐棣還看向了蘭瑩道:
“你也不用擔心他會報復你。他的后半生,應該會在一處監(jiān)獄里面度過了。”
田聰被疼的全身都在顫抖,但是他不敢拖沓,眼前這個人就仿佛是地獄中的魔鬼。
也就是幾十秒,蘭瑩的賬戶就多了整整兩百萬,而田聰現(xiàn)在的那只手臂也變得跟樓梯一樣,斷成了五六節(jié),癱在地上鼻涕眼淚橫流的哀求著唐棣放過他。
“這個就是田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