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玉瑤趕忙跟隨江塵而去,沒過多久他們就出現(xiàn)了市醫(yī)院。
此時江雪呼吸微弱,心跳也極為緩慢。
幸虧江塵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護住了女兒的心脈,否則女兒即便送到醫(yī)院也活不成了。
就在這時,江塵撞見了并肩而行的王院長。
施玉瑤見到王滄海后,趕忙說道:“王院長,麻煩您們不能救一下我們家小雪,剛剛還在吃飯,突然就暈倒了。”
王滄海走到兩人跟前,伸手翻來她的眼睛,沉聲道:“看樣子是中毒了,先進(jìn)來再說吧。”
江塵對這個王院長還是很放心的,所以就把女兒交給了他。
手術(shù)室外,施玉瑤無力地癱倒在江塵的懷里,喉嚨哽咽道:“江塵,你說小雪會不會有事…”
“不會的,小雪不會有事的。”
江塵摟著她,用輕柔的語氣平息著他內(nèi)心的焦慮。
不過此時他的眼神卻已經(jīng)充滿了殺機。
有人竟然敢給他女兒下毒!
能做到悄無聲息給人下毒,而且還不會引起他人注意,必定是施家內(nèi)部的人。
而在施家,與江塵交惡的實在太多了。
千萬不忘讓他找到是誰干的,否則他必讓對方后悔出生在這個世界。
后半夜,精神時刻處于緊繃狀態(tài)的施玉瑤,在江塵靈力的催動下,躺在他的懷里睡了過去。
咔嚓…
房門打開,王滄海緩步走了出來。
“你女兒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好在你送來的及時,另外毒素沒有入侵到心臟和神經(jīng)系統(tǒng)。”
“多謝王院長。”
“應(yīng)該的。”
王滄海點頭,然后說道:“那天你送給施老爺子的丹藥可否還有剩余,我想出高價購買。”
“你想買那丹藥做什么?”
江塵皺眉,如果對方想拿他的丹藥牟利,那肯定是不能答應(yīng)了。
王滄海趕忙說道:“不是這樣的,我只想拿丹藥救一下我母親。”
“你母親?”
江塵疑惑問道:“你母親得了什么???”
“老年癡呆。”
王滄海嘆息:“我知道這種老年病不可能治好,但我還是想嘗試一下。”
“原來是這樣。”
江塵摸著下巴,淡淡道:“這樣吧,留一下你的聯(lián)系方式和住址,改日我登門拜訪。”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
王滄海行醫(yī)多年,參加過不少醫(yī)術(shù)交流會,深知一些中醫(yī)的厲害。
老祖宗留下的東西雖然大多都已經(jīng)失傳了,但是仍有一部分繼承了前輩衣缽,并一代一代傳承了下去。
王滄估計是把江塵當(dāng)成了這種不世出的當(dāng)代奇人。
江塵突然冷不丁地問道:“李宏毅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李宏毅算是我的徒弟吧。”
王滄海迅速回答,隨后疑惑問道:“怎么,你認(rèn)識他?”
“不認(rèn)識。”
江塵眼中古井無波,怪不得這家伙這么囂張,原來背后站著院長這個大靠山。
兩人在手術(shù)室外分別,江塵走進(jìn)手術(shù)室。
女兒的臉色跟紙一樣蒼白,神情痛苦,現(xiàn)在的她…一定很難受。
江塵伸手撩開女兒額頭上發(fā)絲,心中如同刀刮般疼痛。
……
與此同時,晉城某私人別墅內(nèi)。
李宏毅和施月如正在滾床單,等待雙方體力均已耗完,這才悻悻作罷。
施月如洗了個澡回來,坐在梳妝柜前吹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道:“你說那孩子還能救回來嗎?”
李宏毅坐在床頭點燃了一根煙,白霧繚繞。
他的眼角露出一絲得意:“放心好了,那種化學(xué)毒藥即便是成人都扛不住,一旦病毒發(fā)作,如果不能再幾分鐘內(nèi)進(jìn)行洗胃處理,基本上毫無生還的可能。”
“這樣我就放心了。”
施月如呵呵一笑,隨后起身脫下身上的浴袍,一塵不染地走到李宏毅跟前,騎跨在他的身上,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
“咱們繼續(xù),再過幾個月啊,你就算想進(jìn)去也沒機會了。”
李宏毅望著身前這具曼妙的酮體,忍不住狂咽口水:“孩子幾個月了?我怎么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我的?”
“你覺得是他的還是你的?”
施月如凄然一笑:“他那方面不行,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醫(yī)院遇到你。”
誰也不曾料到,就在他們媾和纏綿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雙眼睛在悄悄的注視著他們。
林東俊面無表情的看著屏幕里的一切,然后將這份視頻拷貝一份放在了提前準(zhǔn)備好的硬盤里。
其實他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老婆有外遇了,不過他一直沒有揭穿。
最近林家生意失敗,眼看都已經(jīng)到了快要破產(chǎn)的邊緣,急需要一大筆錢來援救。
本來他想用這個視頻威脅這對狗男女,現(xiàn)在看來,他有了更好的投資者。
“月如啊月如,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
林東俊拔掉u盤,播打了江塵的手機號碼。
江塵剛剛把老婆和孩子送回家安頓好,這邊就又有人給自己打電話。
看到來電人是林東俊,江塵疑惑道:“這家伙給我打電話干嘛?”
“喂,有事嗎?”
或許對方是施月如丈夫的原因,他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什么交易?”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女兒為什么會突然暈倒嗎?”
“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趕緊說出來。”
江塵一拳砸在墻壁上,震出了一道拳頭大小的白色痕跡。
林東俊不慌不忙地說道:“你給我一千萬,我就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
“一千萬!你怎么不去搶!”
“我知道你拿不出這一千萬,但不代表你身邊的人拿不出這一千萬。”
林東俊循循善誘:“那天周爺來的時候我在旁邊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以你和周爺?shù)年P(guān)系,他應(yīng)該不會不幫你。”
被他這么一說,自己確實有這么大能量。
江塵淡淡道:“先聊到這兒吧,等我把錢湊夠了再給你回電話。”
結(jié)束通話后,江塵迅速給周天瑞打去。
嘟嘟…
“江少有事嗎?”
“我想先借你一千萬,以后還給你。”
“一千萬?”
周天瑞敲打著辦公桌,滿面愁容,這一千萬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不過既然上面讓他全力協(xié)助江塵,那他就不能犯半點馬虎。
“您現(xiàn)在在哪兒,我馬上派人把錢給你送過去。”
“你選一家酒店,我馬上就過去。”
“既然這樣,那就去凱旋大酒店。”
“好。”
江塵掛斷電話,給林東俊發(fā)去一條短信,讓他去凱旋大酒店匯合。
片刻過后,幾人出現(xiàn)在凱旋大酒店。
周天瑞率先抵達(dá)酒店,隨后是江塵。最后是林東俊。
點菜結(jié)束后,周天瑞將一張金光閃閃的銀行卡放在轉(zhuǎn)盤上,劃到江塵身前。
周天瑞抽了一口煙,說:“密碼是銀行卡后六位數(shù)。”
隨后將目光投向處于高度緊繃狀態(tài)的林東俊身上:“這位感覺有些眼熟,不如介紹一下?”
林東俊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咽了口唾沫,說道:“我…我和江塵是連襟。”
“連襟?”
周天瑞眼中異彩連連,呵呵笑道:“這么一說以后咱們都是朋友。”
江塵冷聲道:“是不是朋友,還要過一會兒才知道。”
說著,他將銀行卡遞給他:“錢就在這里,我想要的東西呢?”
林東俊將隨行的背包打開,然后從里面取出一個播放器,將u盤塞進(jìn)去之后,屏幕上瞬間出現(xiàn)男女交合的畫面。
江塵看著畫面中的男女有些詫異,施月如和李宏毅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果然不一般。
隨著兩人的談話內(nèi)容結(jié)束,江塵閉上了眼睛。
果然是施月如下的毒。
江塵突然有些憐憫眼前這個男人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
林東俊面色難看道:“事已至此,頂多離婚的時候她凈身出戶而已,否則還能怎么樣?殺了這對狗男女嗎?”
“殺了她太便宜她了。”
江塵喝了口水,嘴角泛起殘忍的笑容。
菜來了,但是他一口都沒有吃。
周天瑞跟在江塵身旁,說道:“江少有什么要吩咐的盡管跟我說。”
“周爺既然發(fā)話了,那就再麻煩你一件事。”
“什么事?”
“再往我卡上額外打點錢。”
周天瑞松了口氣,他還以為江塵要讓他去殺人放火,沒想到就是這點事兒,錢嘛,他有的是錢。
下午,江塵又去了一趟菜市場。
不過他要買的不是中藥,而是去選雞。
準(zhǔn)確的說是雞頭,而且必須是現(xiàn)殺的雞頭。
買雞頭可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他雞冠上的幾滴純陽精血。
這純陽精血配合幾種材料,勉強可以調(diào)配成最低階的畫符材料。
他要制作的符箓是一階低階符咒,清神符。
清神符是專門治療那些神志不清的人,常用來破妄,辟邪。
對于王滄海的母親的老年癡呆癥,不說完全根治,但應(yīng)該會有奇效。
江塵畫完一張清神符后,剩下的靈墨,則繪制成了兩張防身用的靈盾符。
他將兩張符箓折好放在兩人的衣兜內(nèi)。
只要受到危險,符箓就會瞬間啟動。
火箭大炮擋不了,普通的子彈還是能擋的。
做好這一切之后,周天瑞已經(jīng)把錢打到了他的卡上。
不多,也就一千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