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站,我已經(jīng)把那小子的照片拍下來了!現(xiàn)在發(fā)你?”一直躲在暗處的呂梁剛騎上自己的小電摩,就迫不及待給王仁建發(fā)了條信息。
那天王仁建被馮銳反超打成那樣,最后還是電話叫來的呂梁把他送去的醫(yī)院。
“這仇我必須得報!而且,還絕對不能手軟!”王仁建躺在床上,臉上的淤青還沒退呢,就惡狠狠下了毒誓。
“可是,那小子不就是個窮屌絲,咋回突然變那么有錢?王站,咱是不是要先調(diào)查清楚了再說?”
呂梁聽王仁建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之后,有點憂心道。
“調(diào)查?調(diào)查個毛!最多不就是拆遷,要不就是中了彩票,他馮銳在魔都不過就是個過路人,怎么可能有什么關(guān)系網(wǎng)?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哎,王站,聽你這么說,好像也是這么回事!我前陣子就聽有人說,他老婆說這家伙最近好像的確是中了個什么彩票還是啥的。難怪這家伙現(xiàn)在這么嘚瑟!”
“看!那不就是了?”
王仁建的眼神更加肯定,“他個窮逼就算中彩票,他特么能中多少?!撐死也就最多兩百來萬!我老舅可說了,他上面有人,咱只管弄,弄出了事兒有他擔(dān)著!馬勒戈壁的!我要讓這小子知道知道,得罪了我是特么什么下場!”
呂梁一聽,迅速點頭哈腰,奉承道,“哈?王站還有這事兒?那有咱老舅就行!王站,您就等著報仇雪恨吧!”
于是,呂梁按照王仁建的安排,先從馮銳的行蹤上下手。不過跟了這么多天,好像也沒進展。
可直到剛才,呂梁才通過各種手段終于打聽到了馮銳的去向。
看他進了家那么高檔酒店,本想跟進去的,可一看桌子上那餐牌,光是一杯冰水就得八十一杯!
“這特么哪兒是人喝得?!”
呂梁瞅瞅自己癟得比臉還干凈的褲兜,嚇得一溜煙只能跟門口草叢里蹲著。
這會兒,好不容易等出人來,又眼巴巴瞅著馮銳跟著個絕世美女上了輛路虎。
“我擦!這小子最近究竟走什么狗屎運了?怎么錢和美女都圍著轉(zhuǎn)?”呂梁看的心癢癢的,那美女長得簡直跟明星差不多!
要是能讓給他也牽個手啥的,那他死了也值了!
“王站,看來咱們都估計錯了,這家伙應(yīng)該是傍上個富婆,這會兒兩個人已經(jīng)坐車走了!”照片發(fā)過去,呂梁又緊跟著加了一句。
“行!”
王仁建看見信息,立馬心花怒放,“我當(dāng)真是這老小子有什么本事了,結(jié)果沒想到居然是干這種勾當(dāng)?”
“好!有了這個,就讓我看看他這個吃軟飯的家伙還怎么出來再給老子嘚瑟!”
……
悅景豪庭這邊,景欣怡一邊開著豪車,一邊一路跟馮銳天南地北的攀談著。
她為人圓滑,長得又漂亮客人,這優(yōu)越的先天條件本身就沒辦法讓任何男人拒絕。這會兒又是她主動跟馮銳搭的,那效果簡直更是事半功倍。
所以,這才不過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迅速熟絡(luò)起來。
“好弟弟,咱們到了。”
景欣怡把車停在門口一片綠油油的草坪上,指指面前一棟裝修奢華的房子。
“這、這就是我買的那棟?”
馮銳望著眼前這幢三層小高層,激動的竟一時有些語塞。沒想到,曾經(jīng)只有在電視里才能看到的房子,此刻竟然就是自己的了?
三層高的樓房是當(dāng)下主流黑灰色搭配,硬挺的黑色鋼架,配上高大上黑色的前面,科技現(xiàn)代風(fēng)頓時凸顯出來。外面一片花園,旁邊是一個游泳池,在花園的一角還蓋著個白色的涼棚,真是怎么看怎么都覺的舒服。
走過花園中鋪好的鵝卵石小路,馮銳徑直來到大門前,指紋輕輕一摁,房門已經(jīng)“啪”一聲打開。
看到室內(nèi)的裝修,更是讓馮銳眼前一亮。
低調(diào)奢華的水晶燈,純紅木的家具,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爽!
“二樓是客房,三樓就是主臥,好弟弟要不我?guī)闵先タ纯矗?rdquo;景欣怡繼續(xù)一臉微笑,順著樓梯給馮銳引路。
“好啊!”
馮銳興奮跟在美女姐姐后面。
漸漸的,目光卻被景欣怡的背影吸引住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修長的一雙大長腿,還有那只手可握的纖腰……
馮銳忽然有些口渴。
“好弟弟,你看這個圓床。可是出自歐洲名家手筆,單是這個上面的裝飾,就是人工一個一個……”
“哎,弟弟,你怎么流鼻血了?”還沒等景欣怡介紹完,馮銳忽然覺得血氣上涌,緊接著鼻子一熱,一股鮮紅的液體就從鼻腔流出來。
“怎么?這里太熱了?姐姐趕緊把空調(diào)給你打開!”說著,景欣怡趕緊用遙控器摁開房間里的空調(diào)。
“不……不是這里溫度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馮銳不好意思,趁機趕緊將目光從景欣怡身上移開。
然后吹著清爽的空調(diào),過了好一會兒,才讓血液里那些不安的細(xì)胞安靜下來。
“呼——”
馮銳長長舒出一口氣,可這才剛準(zhǔn)備放松下來,卻不想有個東西忽然又貼上自己胸口。
“姐、姐姐,你不熱嗎?房間這么大,你沒必要非跟我擠一起吧?”看著景欣怡又過來了,立馬一個頭變兩個大。
“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嗎?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流鼻血了?”
景欣怡說著,身體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靠在馮銳身上了。
怎么說馮銳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再低頭看到……,喉嚨越發(fā)干渴了。
“姐姐,好渴,你這里有沒有水?”馮銳想借口離開,卻不想她貼的更近了。
“怎么?弟弟,剛剛不是還說不熱嗎?這會兒怎么就變卦了?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口是心非?。?rdquo;
“心非個毛!”
馮銳被攪得心猿意馬,暗暗告誡景欣怡,“姐姐,這可是你逼我的,我再給你個機會,如果你還不走,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不,姐姐,你這里真有水沒?剛剛可能酒店吃咸了。”馮銳又趕緊要了一次水。
“好好好,我這就去給你倒!誰讓你是我大金主呢!我就是不伺候誰,也不能不伺候你不是?”
下一秒,景欣怡媚笑著終于從自己身上離開,馮銳一顆狂跳的心這才慢慢緩和下來。
“怎么樣?好弟弟,這房子你還滿意嗎?”端著水回來的景欣怡一邊把水遞過去一邊問。
“你還有什么東西要拿嗎?今天我正好有空,要不開車再送你一段?”
“沒必要,”馮銳很隨意道,“那些日用品哪里都能重新買,我今天累了,人就先住下了。”
“不過,我明天還可能有點事想再麻煩一下姐姐。”
“沒問題!給好弟弟這種金主幫忙,我簡直義不容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