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梁蓉蓉正想給人事部的經(jīng)理打個電話,讓他把表弟安排進來,卻不曾想,總經(jīng)理君耀祖來到了財務部。
“總經(jīng)理,您怎么來了?”梁蓉蓉有些驚慌,畢竟她剛才正準備以權謀私呢。
君耀祖卻是誤會了,以為她是害怕蘇杭的事情暴露,于是冷冷道:“怎么,你不歡迎我來?”
“不敢不敢,總經(jīng)理說笑了!”梁蓉蓉賠笑道,“總經(jīng)理若是有什么吩咐,讓劉秘書打個電話來就行了,不用親自跑一趟的!”
君耀祖看著周圍全都面帶嚴肅的財務部員工,忽然一拍桌子,冷厲道:“我要是再不來,你們財務部怕是要反了天!”
這突然發(fā)怒讓眾人嚇得瑟瑟發(fā)抖,又有點茫然不知所措。
“總經(jīng)理,我們財務部做...做錯了什么嗎?”梁蓉蓉小心翼翼地問道。
君耀祖也不廢話,直接質(zhì)問梁蓉蓉:“誰給你的權力私自開除員工的?”
最近財務部的開除的員工只有蘇杭,梁蓉蓉一臉疑惑:“總經(jīng)理,蘇杭的事情,我不是告知過你嗎?”
“嗯?你的意思,是我做錯了?”
“不敢!”梁蓉蓉連忙低下頭,公司里誰不知道君耀祖一向獨斷專行,誰敢說他錯了?
“蘇杭的事情有誤會,你們趕緊通知他來上班,另外,梁經(jīng)理,李組長,你們待會兒向他道歉!”君耀祖說完,還看了秦安琪一樣,讓她安心。
秦安琪心里有些感動,如果君耀祖直接說出是她告密的,那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的,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總經(jīng)理,居然這么為員工著想。
李倩倩心里一驚,難道藏起U盤的事情被總經(jīng)理知道了?可是,這不應該啊,秦安琪怎么敢去告密?
“總經(jīng)理,蘇杭偷了公司的資料,這事情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了!我們?yōu)槭裁匆蛩狼福?rdquo;李倩倩堅持說道。
梁蓉蓉也連忙附和道:“對啊,總經(jīng)理,即使您看重蘇杭,也不應該違反公司的規(guī)矩??!”
君耀祖冷笑一聲:“不見棺材不落淚,小劉,把監(jiān)控錄像調(diào)出來!”
很快,財務部的投影屏上,清清楚楚地顯示,前天晚上,蘇杭根本沒有去過李倩倩的工位,那他怎么會偷李倩倩的U盤呢?
梁蓉蓉和李倩倩臉色蒼白,她們沒想到,總經(jīng)理居然會為了一個小職員,親自去調(diào)了監(jiān)控錄像!
“梁蓉蓉,你身為經(jīng)理卻不秉公處理,罰你一個月工資,以示懲戒!”
“李倩倩,你隨意誣陷好人,從現(xiàn)在起,卸任組長職位!”
“你們?nèi)绻粷M意,可以立刻辭職走人!”
兩人自然不敢有反對意見,只能在君耀祖的注視下,給蘇杭打了電話,讓他立刻過來上班。
來到公司的蘇杭還一頭茫然,他正準備去搬家呢,怎么又讓他回來了?
“向蘇杭道歉!”君耀祖冷冷道。
梁蓉蓉和李倩倩兩人,只能在所有財務部員工的注視下,給蘇杭鞠躬致歉,表示自己誤會了蘇杭,請求他的原諒。
蘇杭有些熱淚盈眶:“我早說了,我沒有偷東西!”
旁邊秦安琪適時提醒道:“蘇大哥,你能回來,多虧了總經(jīng)理呢!”
蘇杭連忙向著君耀祖鞠躬致謝,只是,在看到君耀祖的面容時,蘇杭卻是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小伙子,好好干,我君臨公司用人,從不看出身,只要能力強,將來你肯定會得到重要的,我看好你!”君耀祖笑著拍了拍蘇杭的肩膀,和秘書小劉離開了財務部。
蘇杭有些受寵若驚,而旁邊的財務部員工則是又驚訝又羨慕,這蘇杭雖然證明了清白,但也沒有什么突出的能力啊,怎么就得到了總經(jīng)理一句“我看好你!”
一時間,眾人看向蘇杭的眼神都變了,不少人還主動和蘇杭搭話道歉,說自己前天也是糊涂了,冤枉了好人,讓蘇杭不要記恨,大家以后還是好同事。
蘇杭嘴上應付著,心里卻是仍舊記著前天這些人的嘴臉,他知道,現(xiàn)在大家對他熱情有加,不過是因為總經(jīng)理的賞識,一旦未來總經(jīng)理沒關注自己了,而梁蓉蓉要是再針對自己,他們可不會施以援手。
應付完眾人,蘇杭走到秦安琪身邊,小聲道:“安琪,謝謝你!”
雖然他不知道秦安琪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但既然昨天秦安琪都說過了,那肯定是她幫了自己,對于這個善良的女孩,蘇杭打心眼里感激。
秦安琪笑了笑:“沒什么,蘇大哥,我只是聽從你的話,遵從本心而已!”
眼看著蘇杭重回工作崗位,一切又好了起來,經(jīng)理辦公室里的兩人,卻是看著蘇杭,恨得牙癢癢。
“這個蘇杭,還真是運氣好啊,連續(xù)兩次都有總經(jīng)理給他解圍,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總經(jīng)理的私生子了!”李倩倩恨恨道。
“這不可能,我查過了,這個蘇杭確實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畢業(yè)生!”梁蓉蓉道,“只是,如此一來,有著總經(jīng)理的關注,我們再做什么動作,也很難將他趕出公司了!”
兩人正躊躇不展的時候,梁蓉蓉的電話響了起來,聯(lián)系人顯示的竟然是“洛王地產(chǎn)張經(jīng)理”,梁蓉蓉眼神示意,李倩倩作為她的心腹,立刻心領神會,關緊了辦公室的門,拉上了窗簾。
“張經(jīng)理,找我什么事啊?”梁蓉蓉笑盈盈道。
電話那頭的張經(jīng)理笑呵呵道:“蓉蓉啊,我上次給你說的那事,你看怎么樣?”
“我說過了,以你的資歷和能力,只要你來這邊,年薪直接五十萬起步,比你留在那個破君臨好多了!”
作為君臨集團干了五年的老人,梁蓉蓉月薪只不過兩萬,算上年終獎也就三十萬出頭,她對這份薪水待遇一直都不是很滿意,而今,洛王地產(chǎn)來挖人了,開口就是五十萬,讓她十分心動。
當然,作為君臨公司的老人,她自然是對君臨地產(chǎn)有感情的,也并不想在這個雙方爭斗的時刻臨陣倒戈,但是,剛才君耀祖的態(tài)度,讓她頗為心寒。
看著外面的蘇杭,梁蓉蓉心生一計。
“張經(jīng)理,你再等等,過兩天我就去你那邊,到時候,還會給你帶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