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一輛大眾輝騰旁,一襲火紅色長裙的王秀娜,正含情脈脈地看著陳飛,那嫵媚的眼神,都快把陳飛的魂給勾出來了。
“王女士,你別老是這么看著我,我會很尷尬的。”陳飛老臉通紅地說道。
其實,早在姚班長之前,陳飛就把王秀娜喊過來了,目的是為了讓對方幫忙送夏顏回家,畢竟對方一個女孩子,而且長得那么好看,要是碰到什么情況不好。
只可惜,還沒等王秀娜到這里,夏顏就攔了一輛的士車,陳飛雖然再三聲明,說會有一輛豪車送她,只可惜夏顏卻嗤之以鼻。
不止如此,夏顏還冷冷一笑,讓陳飛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趁機死了心,而且還說剛才是為了故意讓姚班長難堪,她才故意挽著陳飛出來的。
這不,前腳夏顏坐車離開,不到一分鐘,王秀娜就開車趕過來了,當然,一開始的時候,陳飛不知道姚班長是王秀娜的未婚夫。
可這時,姚班長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說讓王秀娜來酒店接他回去,王秀娜似乎是為了尋求刺激,故意按下了免提,而且跟姚班長說話的時候,不斷朝陳飛拋著媚眼,時不時還用腳勾對方的腿肚子。
一開始的時候,陳飛有些抗拒,可一想到姚班長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而且這小子還對夏顏有想法,或許是因為報復(fù)心理,或許是為了滿足年輕人的虛榮心,他并沒有躲開。
“陳先生,剛才我打電話跟我未婚夫說話的時候,你怎么不知道尷尬呀?還是你擔心待會我未婚夫來了,會把你揍一頓?你放心好了,待會他要是問起來,我大不了就說你是我的老板,我來接他,意外跟你偶遇的,諒他也沒膽量對你怎么樣。”王秀娜溫柔說道,說著,她又想湊近陳飛。
“別,實話告訴你吧,我跟你的未婚夫認識,而且還是同學(xué),不過我跟他有些過節(jié),而且我的身份,暫時不想讓他知道。”陳飛實話實說道,下意識退了幾步。
“媽呀,不會這么巧吧?”王秀娜驚呼,隨后她美眸一瞪,沉吟許久,她才試探性地說,“陳先生,你是不是曾經(jīng)蹲過號子,而且還喜歡你們班的班花夏顏?”
“是啊,怎么了。”陳飛一臉好奇。
“是這樣的,我的未婚夫離開家之前,告訴我說,今晚他們同學(xué)聚會,他除了在同學(xué)面前裝批外,還有是為了聯(lián)合班上的同學(xué),戲弄一個曾經(jīng)坐過牢的煞筆同學(xué)……”
不等王秀娜說完,陳飛苦笑道:“他是不是說,已經(jīng)聯(lián)合了班上的同學(xué),讓班花向我表白,借機要我出洋相,除此之外,還會羞辱我,因為他們最大的快樂,就是把我踩在腳底下,肆意玩虐?”
“陳先生,您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嗎?”王秀娜眨巴著眼說。
但隨即立馬后悔不該說出這些,要知道,姚班長是自己的未婚夫,而陳飛是自己公司的收購者,單單是這個關(guān)系,陳飛就完全有理由毀約,大不了賠償點違約金,可與公司的發(fā)展前景相比,區(qū)區(qū)違約金又算得了什么?
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王秀娜趕忙啐了一口,“這個姓姚的混蛋,竟敢對我的老板大不敬,明天我就跟他解除婚約,從此一拍兩散,不止如此,我還讓盛世房產(chǎn)把他開除了,讓他一無所有。”
陳飛趕忙揮手道:“別,我要想讓他一無所有,還需要你開口嗎?實話告訴你吧,不僅是你那家公司,連建輝集團,還有我們所在的這家迪拜帆船酒店,我都是幕后老板。”
什么?這一刻,王秀娜算是徹底震驚了。同時買下這三家公司,那得要多少錢呀?不過很快她便恢復(fù)了淡定,“陳先生,那您說,要怎么報復(fù)姚班長,只要您一句話,讓我做什么都行。”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反正剛才我們之間的對話,你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好了。”陳飛搖頭,他想了想,繼續(xù)說,“不過,你得看好你的未婚夫,我看得出來,姚班長對夏顏有興趣。”
“這個該死的混蛋。”王秀娜氣得咬牙切齒,她想了想,突然一臉正色地拉著陳飛道:“陳先生,氣死我了,我要報復(fù)那姓姚的混蛋,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酒店。”
“別,別。”陳飛趕忙罷手,怎么感覺王秀娜有一種霸王硬上弓的想法,他想了想,說道,“你先別沖動,凡事好好說嘛,更何況他這不是還沒有的得逞嗎?”
“怎么,陳先生是嫌我不夠漂亮,還是我太老,或者,你覺得我是那姓姚的家伙的未婚妻,所以不是清白之身了,你對我不屑一顧?”王秀娜假裝生氣道,然后湊到對方耳旁低語起來,“其實吧,我跟那家伙雖然訂婚,但他從沒碰過我,我說我打算把最重要的東西留到新婚之夜……”
聽到這里,陳飛渾身一激靈,正欲開口,可這時,手機響了起來,陳飛一看,是嫂子蘇雅打來的電話。
“陳飛,你現(xiàn)在在哪?趕緊回來。”蘇雅大喊大叫道,隨后嗚嗚大哭起來,不等陳飛詢問,手機已經(jīng)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