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兩點(diǎn)多,李真正在睡覺,手機(jī)忽然響起。
他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稍一猶豫,他就接了起來。
“喂。”
“李先生,救我。”
電話中傳來付崇山倉惶的聲音。
李真一愣,隨即問道:“你怎么了?”
“我被綁架了,在北郊的一個廢棄倉庫,他們指名讓您來救我。”付崇山的聲音帶著哭腔。
李真一聽,微微搖頭道:“我馬上就來,讓他們等著。”
說完,李真掛掉電話,穿好衣服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朝著北郊駛?cè)ァ?/p>
在車上,李真看著窗外幽暗的燈光,自言自語道:“周小山,自作孽,不可活啊。”
半個多小時后,李真來到倉庫前下車,讓司機(jī)離開,隨后他獨(dú)自走向倉庫。
倉庫的大門敞開,李真進(jìn)去之后,只見在諾大的倉庫里,付崇山雙手綁在背后,跪在地上,一看見李真,立刻焦急的喊道:“救我啊。”
李真緩緩來到付崇山的面前,解開他手上的繩子道:“不用擔(dān)心,他們也不是沖你來的。”
“你知道是誰了?”付崇山驚魂未定的說道。
李真一笑道:“出了周小山,我實(shí)在想不出來第二個人了。”
就在這時,倉庫外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一大幫人沖了進(jìn)來,這些人手里拿著砍刀、鋼管等武器,把李真和付崇山堵在了倉庫里,這幫人足有一百多,而在外面,而又更多的人在吶喊。
這幫人面前,站著周小山和煙熏妝女孩,雷暴、還有另外三個體型高大,相貌兇狠的男子。
這幾個人看著李真,仿佛看著一頭待宰的羔羊,尤其是周小山的臉上更是一片瘋狂。
周小山臉上帶著醉酒的紅暈,忽然一陣瘋狂的大笑,對著李真道。
“小子,你真的以為爺爺會向你求饒,你太天真了。你對我的侮辱,今晚我就要千百倍的要回來。”
看見這個陣仗,付崇山的雙腿都在發(fā)抖,這些人個個紋龍畫虎,揮舞著各種武器,一副擇人而噬的餓狼模樣,他一個生意人,實(shí)在害怕。
而李真搖了搖頭,淡淡說道:“路是你自己選的,也不要怪別人了。”
“哼。”周小山一陣輕笑,隨即一揮手,瘋狂喊道:“給我弄死他。”
霎時間,身后的一百人多人口中各種怪叫,揮舞著武器就沖了過來,付崇山嚇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汗如雨下。
李真一皺眉,向前一步,右手劍指如同一把利劍向前刺出,雙方瞬間交戰(zhàn)在一起。
這幫人圍著李真,手中刀槍棍棒齊下,絲毫不考慮李真的死活,全往他的身上招呼而去。
李真卻是巍然不動,右手劍指不斷刺出,速度之快,帶起一道道殘影,仿佛千手觀音一般。
在他的劍指之下,任何靠近他的人,無一不是一指倒地,片刻間就倒下了十幾個。
這幫人頓時心驚,李真的強(qiáng)悍,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他們根本想不明白,一個人怎么可能跟這多人對戰(zhàn),還穩(wěn)穩(wěn)占據(jù)上風(fēng)。
短短幾分鐘后,地上已經(jīng)躺倒了一片,剩下的人終于開始害怕了。
在他們眼中,李真根本就不是人,完全就是個殺戮機(jī)器,被這么多人圍攻,但他就像一塊磐石一般,任你波濤洶涌,我自巍然不動。
這幫人在驚恐中,開始緩緩的后退,不敢在接近李真的身邊,眼中全是不解和恐慌。
就在這時,周小山瘋狂的喊道:“媽的,今天不死他,老子就弄死你們。”
這幫人渾身一震,咬了咬牙,只能在沖了上去。于此同時,倉庫外面的人也不斷涌入,加入到了戰(zhàn)團(tuán)中。
這時的李真,開始邁步向前,迎向沖來的人群,只要在他身周一米范圍內(nèi),沒有人能夠站著。
與其說是他們圍攻李真,還不如說是李真在單方面的屠殺,他所到之處,人仰馬翻。
不到十分鐘,李真就走到了周小山等人的面前,而在他身后,則是倒下了足有一百多人,剩下的那些人,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一邊,雖然手里還拿著武器,但是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在接近李真的勇氣,他們完全被打怕了。
這時周小山的臉上,已經(jīng)由紅色轉(zhuǎn)為了蒼白。
他就是在愚蠢,也已經(jīng)看了出來,李真的實(shí)力,不是他們依靠人數(shù)就能夠打贏的,他們完全就不在一個層次。
而雷暴等周雄的四個手下,臉上也完全是一片驚愕。
他們都是從社會底層,跟著周雄一刀一槍的拼殺出來的,可以說也是非常彪悍的存在。
但是此刻他們覺得,在李真面前,他們以前打架,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幼稚和可笑。
看著沒人敢在上前,李真背負(fù)雙手,雙眼盯著周小山,搖搖頭道:“為什么不珍惜機(jī)會呢,我很少給人這樣的機(jī)會的。”
周小山已經(jīng)完全被嚇傻了,他那里見過李真這樣強(qiáng)悍的存在,一個人打幾百人,那是什么樣的概念。
他父親周雄,也算是武道高手了,可是他明白,就是他父親,也沒有這樣的實(shí)力,這個人,才是真正的高手高高手。
“噗通。”
周小山終于回過神來,再次跪在李真的面前,痛哭流涕的說道。
“大哥,我真知道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了我吧,我給錢,你要多少說個數(shù),我絕對沒有二話。”
李真淡淡一笑道:“我知道,這次你是真的知道錯了,不過,一句知道錯了,恐怕不行吧。”
“您要我做什么,我全部照辦,只要您原諒我,大哥,我是真心認(rèn)錯啊。”周小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李真的目光,轉(zhuǎn)到雷暴等人的身上,看了他們四人一眼。
這四人一看,全部跪下,說道。
“大哥,我們錯了,您是高人,要怎么懲罰,我們沒有怨言。”
李真看著四人,緩緩說道:“到是有些骨氣。”
沉默了片刻,李真繼續(xù)說道:“周小山,你還有一次機(jī)會,不過這次機(jī)會,是給你父親的,你能不能活著,看你們自己怎么做了。”
李真說完,轉(zhuǎn)身對著呆如木雞的付崇山說道:“付老板,我們走吧。”
付崇山一愣,這才驚醒了過來,急忙來到李真的身邊,跟著李真緩緩離去。
……
半個多小時后,李真和付崇山回到了酒店房間,兩人在沙發(fā)上面對面坐下,只是付崇山的坐姿,顯得十分的拘謹(jǐn)。
“先生,真沒想到,您是這樣的高人,我真是長見識了。”
付崇山雖然有些拘謹(jǐn),但是臉上興奮的表情,卻是遮掩不住。
李真淡淡一笑,道:“世界之大,高人如過江之鯽,我也不算什么。”
“先生真是謙虛啊,以一敵百,我以為只有電影中才會出現(xiàn),沒想到讓我親眼目睹了,當(dāng)真是榮幸啊。”
付崇山說著,站了起來,對著李真深深的行了一禮,不為別的,只為對高人的一種從心底的尊重。
李真一揮手,讓付崇山坐下,緩緩說道:“你應(yīng)該不會擔(dān)心了,好好經(jīng)營你的酒店,以后不會有人在找你麻煩了。”
付崇山連連點(diǎn)頭,說道:“我信先生的話,不過,周雄始終是寶峰的地頭蛇,而且聽說他也是個高手,功夫了得,先生您也還是要注意一些。”
李真笑道:“多謝老板關(guān)心,我會的。”
李真說著,打了個哈欠。
付崇山一看,立刻識趣的站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先生休息了。從今天起,先生在這里的費(fèi)用全免,您愿意住多長時間都行,先生千萬別和我推辭,這只是我付崇山的一點(diǎn)心意,您可別嫌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