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在發(fā)現(xiàn)楊烈有著大宗師的武力之后,本來想隱藏著只有自己知道,也好作為自己的暗手的。
但誰知道,不但這次禁衛(wèi)考核一波三折,就是慎刑司那里,新衙門的建立,也是困難重重。
眼看著楊烈居然要安心過日子了。那么以后再招攬這位有著大宗師實力的家伙可就不容易了。
要知道,他自己本就有著接近大宗師的實力,當然知道成就大宗師是多么的難。故而世間大宗師不少,但都在各個宗門以及武道圣地之中。
至于內府乃至于大周各個衙門,總是不少,大宗師不能說沒有,卻已經(jīng)是武道的頂峰了。任何一個都是寶貝。
所以,不得已,他才直接把楊烈的大宗師實力透露出去,確實花費了不小得力氣,才得以給楊烈尋到一個職位,不過也要證實楊烈是不是真的大宗師。
“用得著這么急么?”
楊烈看著陳琳說道。
“當然需要,趕緊走吧。有話路上再說。”
武道,在大周以及周邊王國還有寒霜,原本是立國之本。
但在槍械出現(xiàn)之后,使得原本的武道,雖然有些衰落,但是,卻也并不是被淘汰的對象。
可以這么說,不是有了槍炮武道就沒用了。而是這種情況之下,武道急劇的出現(xiàn)了兩極分化。
軍中對于有著一些武道修為的軍士以及士兵,還是相當歡迎的。著表明了士兵素質的提高,不管是耐久力還是爆發(fā)力,都是在軍中極其有用的。
但是,到了初級再往上的時候,可就優(yōu)勢不大了。
畢竟血肉之軀擋不住槍彈的,更不用說炮火了。
所以說,有著中層武道修為的存在,不能說在軍中無用,而是得不償失。
極少一部分需要中等武道修為的兵種,也不過是負有前出偵查,以及護衛(wèi)高級軍官一些地方,用他們做士兵浪費了,他們也不愿意。
但用他們做軍官?也不合適,能夠達到這種程度的人,大多都是要用大量的時間來修煉的,哪里還有空余時間管理軍隊?
所以,中等武道修為的人,大多還都在歌姬衙門,做個捕快或者進入武法司等地方,做他們能做的事情。
當然還有這一部分,進入了各個家族,成為那些家族的私人武力。
這也就是如今許多人一位武道已經(jīng)衰落的原因。也更不愿意去修習或者了解武道了。
但是,一種事物既然存在,必定有著它的道理和作用的,武道也是一樣。
等到一個人的武道修為到了大宗師這個級數(shù)的時候,就又能夠發(fā)揮巨大的作用了。
雖然大宗師依舊不能硬碰硬的對抗槍彈和炮火,但是,到了這一步武道修為的存在,已經(jīng)有著一種玄之又玄的能力,那就是感知危險。
抗不過但是我可以預先防備或者提前躲避。
不但如此,大宗師還有一個標志性的表現(xiàn),那就是能夠和楊烈一樣,有著普通人并不據(jù)有的特殊能力。
著中能力,因人而異。或者能夠硬抗遠超人體的打擊力,或者能夠在斷絕呼吸的情況下堅持許久,還有的則是和楊烈一樣,稍微借著一些便利,就能夠凌空滑行,但是那距離說是飛翔都不為過。
同時,這些大宗師,還都有著超人的武力以及殺傷力。
這樣一來,到了大宗師技術的存在,比起中等修為的武道中人,可是又成為了許多地方必不可缺的殺手锏,終極武力。
畢竟槍炮雖然犀利,但要有著規(guī)模以上,才能具有莫大的威力。
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夠派出軍隊或者許多人去解決所有的事情的。
大多數(shù)的事情,大宗師就是方便的太多。
更何況,還有一點,那就是據(jù)有諸多特殊能力的大宗師,加上能夠預先感知危險的能力之后,即便是在軍中,那也是在有些時候,能夠有著決定戰(zhàn)局的能力的。
畢竟偷襲,暗殺,擒賊擒王,斬首,這可都是戰(zhàn)場上必不可少的手段,大宗師做起來,可不要太方便啊。
陳琳也是在看到楊烈似乎已經(jīng)到了大宗師的實力之后,才會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能做到斥候營的都尉。
所以,也就不遺余力,不管怎么說,也要把楊烈籠絡到自己麾下。
所以,在路上,盡管楊烈不問,但陳琳依舊在絮絮叨叨的給楊烈介紹著內府的測試。
原本沒有槍炮的時候,大周也曾經(jīng)有過武舉,為的是選拔有著武力的存在,進入軍中任職。
不過這偏于戰(zhàn)陣的選拔,有些不大合適武道測試。
或許各個宗門以及武道圣地有著他們特殊的測試方法,但卻都敝帚自珍,不愿意拿出來。
所以,不得已的情況下,內府只好用原本的軍中選拔之策,加上和一些投奔了內府的武道中人對陣的模式,來測試新人。
楊烈的這次測試,依舊是用的這種辦法。
“還要和人對戰(zhàn)?”
“是啊,畢竟許多能力,都是個模糊的東西,沒有個衡量的標準,所以,不得已采用了對戰(zhàn)的方法。只不過,并不是死戰(zhàn),而是點到為止的那種。”
“那要是有了死傷呢?”
“那就只有自認倒霉,畢竟不是每個人,什么時候,都能夠控制自如的。不過,你放心,這種情況極少出現(xiàn),一般都是勢均力敵,打出了火氣才會有的局面,旁邊也是有人觀戰(zhàn)的,看形勢不好,就會叫停的。”
“原來是這樣,那要是有人故意的呢?”
楊烈突然問道這個,讓陳琳大吃一驚。
“不會吧?畢竟你和內府根本極少瓜葛不說,誰會針對你?再說了,大宗師啊,我都不認得幾個,你難道得罪過他們?”
“這道沒有,不過是問問而已。畢竟大宗師也是人不是么?”
楊烈笑著說道。
陳琳反倒有些懷疑了。
“你不會是聽說了什么,或者說,你不想和別人動手?”
陳琳對于楊烈的一切可是相當?shù)氖煜ち?,也知道他父親楊奉的事情,以及楊烈的經(jīng)歷,所以有些懷疑。
“怎么會?動手而已,也不過是個測試。至于說,聽說什么,你不想想,帝國內務司都查不到的東西,你不會他高看我了吧?”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