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頓時感覺到有些異常。
不管怎么說,山匪再兇悍,那也是山匪,面對的近衛(wèi)軍,再不怎么樣,那也是近衛(wèi)軍。
一方是官兵,一方是山匪。
更何況還是一小股被包圍的山匪?
這么安靜,絕對不正常。
所以,楊烈急忙站起來,對老關說道。
“命令近衛(wèi)軍警戒,任何人不得出入包圍圈,你們分布各處協(xié)助警戒。”
說完之后,楊烈就要出去。
老關急忙跟過去問道。
“頭兒,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靠過去看看。”
“可那里危險。”
“危險也得去,我覺得這么安靜,太不正常了。”
說完之后,楊烈就已經(jīng)走了出去,老關本想跟過去的,但是想想還要去各處傳令,只能先去知會賀言追上楊烈,自己去找警衛(wèi)軍傳令去了。
楊烈走出營地之后,開始加速,只用在山谷的灌木,石塊上借力之后,就能輕易的飄起在空中,猶如一道青煙,令人目不暇給的就飄向了山匪的山洞據(jù)點。
這個據(jù)點是山匪借助一二天然的溶洞,加以擴建而形成的。
洞口并不大,但是里面地方并不小,據(jù)說,有著好幾層呢。就是山匪,也是只用了上面兩層,再往下面去,不說別的,光是那一股陰寒,是個人都承受不起。
靠近了洞口之后,楊烈側耳細聽,里面居然真的安靜到好像沒人一般。
但是楊烈卻不敢直接進入,而是等了好久之后,才慢慢一點點的挪了進去,等到眼睛適應了內(nèi)外的光線變化之后,他不由的叫一聲苦。
進入洞口之后,山匪早就在里面稍遠一些的地方,修筑起了一道連接洞頂?shù)氖瘔?,雖然粗糙許多,但是對于進攻的人來說,無疑是一道極其有效的天險。
只有一個不大的門戶,可供通行,但是也已經(jīng)被堵上了,如果木門之后,在用石塊填塞,別說是進去了,就是想攻打都不容易。
“他們想做什么?”
楊烈疑惑的走過去,剛要再一次傾聽里面的動靜。
卻陡然感覺到不對,急忙向著一邊急劇扭動身軀,這才躲過了身后一個偷襲者的撲擊。
眼中余光看到,在他身后的洞頂之上,居然有著一個洞口。
楊烈這才明白,原來這道石墻不過會一個迷惑人的障眼法,上面的洞口才是進入據(jù)點的通道所在。
偷襲楊烈的人,看自己的撲擊居然沒有成功,就翻身而起,繼續(xù)攻擊。
楊烈急促之間,揮拳擋住那人的攻擊之后,卻是都后退一步,居然能勢均力敵?
可這個時候,不是思考的時候,拿下對方,再想別的也不晚。
于是,本就擅長輕靈撲擊的楊烈可不以為自己比不上這家伙,所以,扭身上前,就開始了進攻。
已經(jīng)在山頂對陣那個老家伙,覺得自己得來的云頂神宮的武技更加合適自己的楊烈,自然想要速戰(zhàn)速決,直接探手就是那套武技中的依照,神鷹探爪,直接走中宮,攻面門,強勢進攻。
對手雙臂上架,本想格開以后,隨即反擊,卻沒有想到的是,楊烈后手的鷹爪,居然后發(fā)先至,直接一抓在對方的胸腹之上,透體而出的神魂打擊之力,直接震蕩和對手的神魂之后,讓他無法用力,癱軟在地上。
楊烈打倒對手之后,顧不得別的,直接雙臂一振,拔地而起,借助洞中石壁的凸起,幾番跳躍之后,就進了那個洞口,閃身躲在石壁之上,仔細傾聽許久,不由得驚異的說道。
“真的沒有別人了?”
是的,哪怕是楊烈用上自己的神魂之力,也在沒發(fā)現(xiàn)還有第二個敵人存在。
稍微向里面探查了一段距離之后,確定真的無人,楊烈回頭跳下洞口,提著那個依舊渾身僵直的對手,走出山洞,卻迎面碰上了趕來的賀言。
“有古怪,里面無人。”
不顧賀言的驚訝,楊烈直接說道。
“沒人?”
賀言反問道。
“都去了哪里?”
“不知道,讓那些近衛(wèi)軍過來,咱們帶幾個他們的人,進去查看。”
楊烈說著話,把俘虜遞給賀言。
“找人好好審問一下他。”
他話音剛落,就聽俘虜一陣嗚哩哇啦之后,賀言說道。
“沒用的,頭兒,這是個死士。沒舌頭,不會說話,也不識字。問不出什么的。”
“死士?”
楊烈驚訝的問道。
“不好。”
賀言這時候突然伸手去掐俘虜?shù)南掳停且呀?jīng)晚了,一縷黑血從嘴角流出。
“居然還有藏毒?這是哪個家族的死士無疑了。”
賀言懊悔的說道。
“還是大意了啊,誰能想到,山匪之中居然還有這等存在。“
正感嘆的時候,老關帶著近衛(wèi)軍的人到了。急忙詢問發(fā)生了什么。
楊烈沒說別的,只是讓弟兄們帶人進洞探查。
結果卻和楊烈所想的一模一樣。
山洞之中,根本已經(jīng)空無一人。甚至連山匪所用的武器,都不見了蹤影。
“怎么回事?人怎么不見了?”
老關嚷嚷著詢問說道。
楊烈眼中精光一閃,攔住老關說道。
“別想了,出了這種事情,說什么都沒用,稟報上去吧。”
但是,隨后的事情更記得詭異了。
稟報上去以后,不管是近衛(wèi)軍的顏鎮(zhèn)行還是內(nèi)府的陳琳,根本沒有一個人露面不說,只是發(fā)來一紙文書,楊烈他們和近衛(wèi)軍原地待命,不得離開。
“得,我們也有嫌疑了。”
老關嘟囔著說道。
“不一定,也許有東西是我們不知道的。”
賀言沉穩(wěn)的說道,但在眼中,也是有著不確定和疑惑。
但是楊烈,居然鎮(zhèn)定的說道。
“這樣也好,總算是不用奔波不說,正好趁機休息。”
這一休息,就直接到了考核結束。
至于結果,楊烈不感興趣,也沒去詢問。倒是陳琳露面之后,說一句,回帝都再說,就讓楊烈?guī)嘶爻?,倒是近衛(wèi)軍還不能走,和老關已經(jīng)打得火熱的那個軍官,居然還和老關約定,等他回去以后,去找老關喝酒。
回程的路上,楊烈并沒與急著詢問,但從老關的神色上,知道必有收獲。
“終于又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