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將昨晚的事轉(zhuǎn)化為意外事故,而且還能給補償,看來這幾人的能量不小,或者說他們應(yīng)該有官方背景。
不過那些黑色巨狼不屬于正常動物,所以處理這件事的部門也不會是正常部門,我心里有了大概想法。
“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我怎么沒聽到什么爆炸聲?”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回答。
昨晚的事并未引起騷亂,這已經(jīng)很好的證明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如果我想掌握主動權(quán),只有裝傻才不會露出破綻,畢竟他們的身份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
“就是說沒給你帶來什么損失了?這樣我們就放心了,打擾了。”果然,見我毫不知情的樣子,中年男子點點頭,看樣子很滿意。
我剛要關(guān)門,一直站在中年男子左側(cè)的英俊青年連忙伸手阻止道:“等一下!”
“還有事?”我有些不高興的問,心想別是被他看出什么了吧。
“隊長,他房間里味道不對,而且這人衣著凌亂不堪,極為可疑。”青年神色嚴肅的對中年男子說道。
“你說誰可疑!”我聽得清清楚楚,對他怒目而視,如果長得帥就能為所欲為,那我豈不是可以無法無天了?
雖然那青年說的沒錯,我的房間里確實藏了個狐貍精,但打死我也不能承認。
“我說你可疑!你給我解釋一下你這身衣服怎么回事?還有你屋里的那股騷味!”青年上前一步,與我對峙道。
“你他媽誰呀?老子憑啥要給你解釋!我房間里沒有衛(wèi)生間,用的夜壺要給你好好聞一下不?”看他趾高氣昂的樣子,我這無賴脾氣一下就上頭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身衣服明顯是被撕扯才以致如此,說!你到底和誰發(fā)生搏斗了!”英俊青年盛氣凌人,目露精光。
這小子長了個狗鼻子就算了,還有火眼金睛不成?這樣下去昨晚的事肯定要被他扒出來,正當我心中暗暗著急的時候,耳朵卻被人突然擰起,疼得我直咧嘴。
“趙言危!你還敢和這些狐朋狗友聯(lián)系是吧?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你和那狐貍精的事兒!姑奶奶我還揍你信不信?”落雨一手擰著我的耳朵,一手掐著腰,一副潑辣模樣的說道。
“哎呦……疼疼疼!媳婦兒你輕點!我錯了還不行嗎?這幾個王八蛋我也不認識!至于我和漫真就是普通朋友!別打我了成不?”我也將計就計,半真半假的求饒道。
“你罵誰!”那青年聽我罵他們王八蛋,怒氣沖沖的就要找我算賬。
“云亭!算了,只是小兩口吵架,咱們還有正事要辦。”中年男子抬手攔住那名青年,隨后對我和落雨報以歉意一笑,帶著二人轉(zhuǎn)身離開。
而在他們轉(zhuǎn)身的時候,我連忙跑回房間,迅速打開抽屜拿出一道拇指大小的符篆,隨后跑出來趁那三人還沒走遠,抬手將符篆祭出。
“混元玄法子母令!追!”我暗暗念著法令,符篆隨即化為一道金光,直接打在青年的后頸上。
直到見那青年隨意撓了撓脖子沒當回事,我這才安心,轉(zhuǎn)身與落雨回了房間。
“剛才多虧你,不然我就麻煩了。”想起那青年的咄咄逼人,我仍心有余悸,對落雨也充滿了感激。
“以后不許占我便宜。”落雨白了我一眼,顯然我剛剛那聲媳婦兒讓她不適應(yīng)。
“嘿嘿,劇情需要,別生氣。”我奸笑著解釋道。
“我剛才演的怎么樣?沒什么破綻吧?”落雨有些擔心的問。
“你就別謙虛了,沒想到你長得像奧黛麗赫本,演技更像!妥妥的奧斯卡影后級別!”我對落雨狂豎大拇指,無比贊嘆。
落雨見我如此吹捧,表面雖然不以為意,但心里估計樂開了花,隨后她又問我剛才那道符篆怎么回事。
我告訴她那是《混元玄法》上的子母令,子母令共有兩道符篆,大符為母,小符為子,我剛剛祭出的便是子符,只要我催動母符,一天之內(nèi)那青年無論身處何地,我都能清楚的感應(yīng)到。
“想必你早就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了吧?”我問向落雨,那幾個人敲門前她就有所預(yù)言。
落雨點點頭,解釋道:“如果沒猜錯,他們應(yīng)該都是九零五研究所的,我在東集鎮(zhèn)時,這個研究所經(jīng)常去找先生咨詢各種問題,像巨型黑狼襲擊人這種怪事,就在他們的職能范圍之內(nèi),但那三個人和你老婆是不是一個部門我就不清楚了。”
我聽她前面說的還有理有據(jù),最后一句話卻不正經(jīng)了,連忙說道:“柳兮那妖精五年前開的玩笑你還當真!”
不提柳兮我還忘了,漫真的母親老狐貍精還在她手上呢,當初說帶回去審訊,我倆上次一別已經(jīng)五年時間,也不知她問出什么沒有。
而昨晚那些黑狼襲擊我,可不像什么意外,明顯是有所預(yù)謀的針對我,那幕后黑手又是誰呢?
如此說來,當初老狐貍精搶我的玄字書,難道也是受人指使?
可是五年前我還未成氣候,明明是奪書的最佳時機,現(xiàn)在是不是有些晚了?
狼頭山的事情看來不得不做個了斷,時間跨度如此之長竟還要對我趕盡殺絕,不把背后那只手揪出來我就永無寧日,說不定哪天再冒出一群黑狼來,我可沒那么多舌尖血去玩命。
我把疑點一一對落雨列述,并讓她幫我參謀參謀,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
“這些問題你問過漫真了嗎?”落雨聽我說完,一針見血的問。
我一拍腦門兒,怎么把這小狐貍精忘了,昨天是她充當誘餌才讓善良單純的我上了勾,話說半天了小狐貍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連忙將被子打開,只見小狐貍精漫真正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不過她的口中一直在咀嚼著什么。
我奇怪的將她拉起來,卻發(fā)現(xiàn)她身下藏著無數(shù)零食,什么牛肉干、沙琪瑪、巧克力等等,就連食品干燥劑都被她撕開吃了。
是不是狐貍都這么貪吃?我突然想起她媽當年附在我身上去抓活雞吃的事,不禁一陣惡心。
“漫真,能不能告訴我昨天是誰讓你站在街邊等我的?”我認真的問她。
“是狼叔讓我在站在街邊哭,他說這樣你就能帶我找到母親。”漫真往嘴里塞著巧克力,弄得手上嘴上都黑乎乎的。
“狼叔不是昨天晚上被你咬死的黑狼嗎?”我疑惑道。
“不是啊,狼叔是個人,比你帥很多!”漫真極為認真的回道。
靠!開什么玩笑!這世界上還有比我?guī)浀哪腥藛幔?/p>
“他在哪里,你能帶我去找他嗎?”我有些著急,漫真口中的狼叔很重要,不出意外昨晚的事應(yīng)該是他策劃的。
哪知漫真搖了搖頭說:“我找不到他,自從母親走后他就將我關(guān)了起來,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放出來。”
“那這五年他把你關(guān)在哪里還記得嗎?”落雨在旁邊插道。
“不知道,那里黑漆漆的,就像我和母親當年住的棺材一樣。”漫真努力想了想,還是沒有給出答案。
“狼頭山古墓里的那對母女真是你倆?”其實當年王伏虎已經(jīng)告訴過我了,只是我一直不確定。
“對呀,不是你把我和母親帶出來的嗎?而且是狼叔給你指的路!”漫真的回答再次驚到了我。
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我是托了一只松鼠的福才逃出生天的,難道那只松鼠也是狼叔派去的?
這個狼叔果然不一般,他利用我將狐貍精母子放出古墓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他如此神通廣大,想要玄字書,為啥自己不來搶?
不過仔細想來,小狐貍精被他關(guān)了五年只為昨晚當一顆棋子,此人心思之縝密可見一斑,所以絕對不會無的放矢。
看來想在漫真這里打開突破口是不可能了,她帶給我有價值的信息只有‘狼叔’這個名字。
不過漫真這條線索斷了沒關(guān)系,我還掌握著那個叫云亭的青年,只要跟著他們走,相信定會有所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