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凡有些著急了,他覺得事情總要解決,于是就準(zhǔn)備破門而入。
鄧凡很暴力,直接就將整個門給拆了下來。
許燕青蜷縮在角落,外面還蒙上了厚厚的被子,一邊說冷一邊說熱。
鄧凡走了過去,準(zhǔn)備扯下來他身上的被子。
“你別過來,我感覺我馬上要變成喪尸了,你趕緊給我走遠(yuǎn)點。”
鄧凡自然不怕,就算是許燕青變成了喪尸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你別動,讓我看看!”
許燕青精神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身體上任何一處的不舒服,他都感覺是是自己快要變成喪尸了。
“我真的感覺我快不行了,你們還是趕緊走吧!”
鄧凡拉住了他:“你這是說的什么屁話?你上了老子的賊船,老子一定能夠安全的把你帶出去。”
許燕青聽到這,很是感動,連忙抱住了鄧凡。
鄧凡可沒有他嘴上說的那么高尚,他心里想好了,如果許燕青變成喪尸了,那自己就給他來上一拳,也算是送他離開。
許燕青抱著鄧凡:“鄧大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你一定不會拋棄我的。”
鄧凡仔細(xì)的看了看,但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想要變成喪尸的表現(xiàn)。
鄧凡從自己的背后抽出的繡春刀,準(zhǔn)備劃破許燕青的皮膚看看。
許燕青還是害怕:“鄧大哥,你剛剛明明答應(yīng)我的,現(xiàn)在怎么又突然變了主意?”
林小醉連忙閉上了眼睛,不敢看這發(fā)生的一切。
鄧凡劃破了許燕青的手指,鮮紅的血液就涌了出來。
許燕青他以為自己死了,于是就閉上了眼睛。
鄧凡踢了踢許燕青,說道:“行了,趕緊起來吧!”
左齊看著鄧凡:“怎么樣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根本就沒事,只不過是這小子自己嚇唬自己罷了!”
許燕青后來摸自己身上發(fā)現(xiàn)所有的部件都還在,只是自己的手破了一點兒。
許燕青爬了起來,看著鄧凡:“鄧大哥,你剛才說的什么,難道我是真的沒事了嗎?”
鄧凡捏住了許燕青的手指,鮮紅的鮮血滴滴答答的就流淌了下來。
“他根本就沒有感染上喪尸的病毒,你看他的血液呈現(xiàn)鮮紅色,我們平常所殺的喪尸,他們的血液都呈淡綠色,這完全是兩碼事兒。”
左齊回想起來,好像事情確實是這樣的。
“不過,就算是他現(xiàn)在沒有變成喪尸,也不代表以后會不會突變成喪尸了,誰也不知道這種病毒的潛伏期是多長?”
許燕青剛剛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沒事了,但是聽到這句話,心立馬又涼了半截。
鄧凡抓住了許燕青,說道:“好了,你自己也不用害怕,就算變成了喪尸也沒有什么好怕的,我也能夠給你一個痛快。”
許燕青想要離開,但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動不了。
“好了,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不能在這里耽誤功夫了。”
左齊點了點頭,因為他有一個宏遠(yuǎn)的目標(biāo),他要拯救更多的人,帶著更多的人離開凌源市。
鄧凡沒有左齊那遠(yuǎn)大抱負(fù),他的目標(biāo)很簡單,一是找到蘆佩言,二是帶著蘆佩言離開凌源市,至于其他的人跟他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說跟他有關(guān)系的,也就是在座的這幾位了。
鄧凡把許燕青拉到了一間小屋,然后像綁五花肉一樣將他綁了起來。
鄧凡說道:“你現(xiàn)在還處于病毒的潛伏期,如果過一段時間你沒有事情了,我們自然就會把你放開。”
“我的自由,你們不能就這么把我綁在這兒?。?rdquo;
鄧凡指著許燕青:“趕緊給我閉嘴,要不然我把你的嘴巴也給你塞上。”
看著暴力的鄧凡,許燕青也只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鄧凡拍了拍左齊:“走了,我們要去做事了。”
左齊也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盡可能通知全市的人,飲用水中有病毒。
“趁著現(xiàn)在喪尸松懈,我們趕緊去弄一些純凈水,最好再弄一些食物,必須做好長遠(yuǎn)的打算。”
左齊點了點頭:“我也要再去一趟電視臺,我要把水中有病毒的事情告訴大家。”
鄧凡一下子拉住了左齊:“我看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我們在這亂世之中能夠保全自己的小命就不錯了。”
左齊明白鄧凡的意思,鄧凡害怕喪尸知道了他們的行蹤。
“可是我們?nèi)绻话堰@個消息散播出去的話,會有更多的人變成喪尸的!”
“那關(guān)老子什么事,老子可沒有義務(wù)要救他們?”
經(jīng)過這幾次的殊死搏斗,鄧凡真真切切的明白了一個道理,做英雄是要付出代價的!
“能力有多大責(zé)任就有多大,這是你當(dāng)初說過的,難道你都忘了嗎?”
鄧凡抓住了左齊的衣領(lǐng),將他拽了過來,然后指著這空空蕩蕩的城市:“來,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是一個人能夠做的事情嗎?我是一個人,我只是一個平平凡凡的人,我不想成為什么英雄了,我只是想要活下去,這難道有錯嗎?”
左齊也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這樣對待鄧凡。
“對不起,我沒有站在你的角度思考問題。”
鄧凡也慢慢的送開了左齊,然后拍了拍他的衣領(lǐng):“如果你非要通知他們我也不攔著你,那我們就各走各的路。”說完,鄧凡就下車了。
左齊關(guān)上了車門,趴在了方向盤上想了一會兒。
左齊很明白,如果沒有鄧凡的幫忙,自己很難完成這件事情。
就在左齊猶豫的時候,左齊摸了摸自己胸口的那枚肩章,這是孟小川的。
左齊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相信兄弟們是戰(zhàn)至最后一刻,他們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呢?”
左齊眼睛里沒有了猶豫,他直接一腳油門就朝著電視臺奔去。
鄧凡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左齊,嘴里罵道:“像你這樣的呆瓜,也只能是淪為喪尸的食物。”
鄧凡慢慢的朝著自己最熟悉的小商品批發(fā)市場走去,這里不僅有賣廉價的衣服,還有吃的,當(dāng)然也包括純凈水。
鄧凡來到了小商品批發(fā)市場,看著這里只有幾只喪尸。
鄧凡甩了甩手腕,說道:“就你們這仨瓜倆棗,我都不用再浪費強化劑了。”
隨著拳頭的甩動向,最后一只喪尸也倒在了地上。
鄧凡看著這一瓶瓶的純凈水,第一眼眼睛看了它們的生產(chǎn)日期,確保它們是在喪尸來之前生產(chǎn)的。
隨便抱了幾包之后,鄧凡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別嚴(yán)重的問題,他沒有車輛,自己也不會開車。
思索之下,鄧凡把自己挑好的食物和水放到了一輛皮卡上,然后自己用身體推著整輛皮卡前進(jìn)。
“話說我也應(yīng)該學(xué)學(xué)開車,要不然每次都這么費勁,也挺麻煩的。”
左齊這邊就沒有這么輕松了,張洪平上次吃過電視臺的虧以后,這次就派了重兵把守。
左齊踩著油門一腳就沖進(jìn)了電視臺大樓里,然后拿出了身上的自動步槍,掃射的地面上的喪尸。
由于上次來過一次,這次也算是輕車熟路,左齊點了電梯,靜靜地等待電梯下來。
電梯是下來了,但是電梯里面堆滿了喪尸,他們爭先恐后的朝著外面涌了出來。
左齊摘下了身后的一枚手雷,扔進(jìn)了電梯里。
隨著爆炸聲,所有的喪尸都倒下了,可是電梯也被炸壞了。
沒有電梯,那只能走樓梯。
廣播是在四樓,沒有多長的距離,左齊一步一步的上著臺階。
喪尸早就在樓層埋伏好了,一股腦的沖了出來。
喪尸數(shù)量實在是太多了,直接就把左齊給撞了出去。
左齊從樓梯上摔倒了一樓,他連忙爬起來用步槍掃射著喪尸。
直到現(xiàn)在,左齊還是有機會能夠離開的,但他是一個將信念貫徹到底的男人,既然已經(jīng)決定的事情就不可能會改變。
左齊大聲的喊道:“如果你們但凡還有一點兒意識的話,那就趕緊給我讓開一條路,我要去救更多的人。”
喪尸們又怎么能夠聽得懂左齊的話?他們嘴里還是發(fā)著嗚嗚的聲音,一步一步的朝著左齊走來。
喪尸群實在是太多了,他們直接就把樓梯的通道給堵上了。
左齊想要上去,可謂是難如登天。
張洪平微微一笑,因為他今天布置的重頭戲還沒有上演。
張洪平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我的尸將,現(xiàn)在輪到你上場了!”
尸將楊尚武,是張洪平的一號尸將,早就在這里恭候多時了,就是等著魚兒上鉤。
楊尚武的身材高大,要比孟小川和尚滿都要高大。
楊尚武慢慢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然后推開了身邊的喪尸,徑直的朝著左齊走了過來。
左齊看到了楊尚武肩膀上的肩章,知道是自己的隊員。
雖然楊尚武的面貌早就不是從前的樣子,但是左齊還是認(rèn)出了他。
“楊尚武,是你嗎,你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是你的副隊長,我是左齊??!”
“啰里啰嗦,趕緊把他給我干掉!”張洪平下了指令,楊尚武大聲的咆哮了一聲,然后就朝著左齊撞了過去。
左齊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楊尚武每次都是他們的捉弄對象,這個高高傻傻的男人,不管遇到什么,總是能以一臉微笑面對眾人。就算別人捉弄的再厲害,他也不會生氣。
左齊很生氣,他朝著天花板上射擊,因為他實在不能向自己的兄弟開槍。
張洪平看著面前的場景,露出了微笑:“多么感人的場面啊,希望一會你還能這樣。”
“快點,給我撕碎他!”
楊尚武一下子撲了過來,好在左齊反應(yīng)夠快,一個側(cè)翻躲避開了。
左齊大聲喊道:“楊大胡子,你趕緊給我醒醒,我是你副隊??!”
“別跟他啰嗦了,趕緊干掉他!”
聽到了張洪平的指令,楊尚武的眼睛出現(xiàn)了亮光,意識又一次被剝奪了。
張洪平又一次無情的朝著左齊撲了過去,準(zhǔn)備撕碎他面前的這個男人。
這一次,左齊被逼到了角落上,他沒有地方可以逃了,只能接受面前楊尚武的審判。
左齊畢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就算是面前的這種場景,左齊也是絲毫不畏懼。
左齊死死的看著楊尚武,看著曾經(jīng)的手足兄弟親手將他殺害。
楊尚武愣住了,他看著左齊那熟悉的臉龐,仿佛也想到了什么。
張洪平這里很生氣,罵道:“你還在等什么呢?趕緊把他給我殺了,帶著他腦袋回來!”
楊尚武捂著自己的腦袋,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在和自己作斗爭。
最終,楊尚武還是輸給了張洪平,眼睛一紅,朝著左齊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