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齊在鄧凡的眼睛里讀出了一絲絲的猶豫,他知道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左齊一腳就把剎車踩死了,車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你這是做什么,怎么停車了?”等到問道。
“我看你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兒,既然到這了你就趕緊去辦吧!”
等到心里確實有事,就是當初欺負他的的張鵬和李建志兩個混蛋。
“我沒事兒,我能有什么事兒???趕緊開車吧!”鄧凡敷衍的說道。
左齊從自己包里拿出了一支煙,慢慢的將其點燃:“我現(xiàn)在給你一支煙的功夫,等我這支煙抽完以后,你還是決定離開的話,那我就開車離開。”
“不用,弄得這么多麻煩干什么,有什么煙回去抽再去??!”
左齊是一個極其自律的人,他決定的事情一般沒有什么改變。
鄧凡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界,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救那兩個混蛋。
如果去救那兩個混蛋,那就對不住自己,畢竟當初他們是這么的欺負自己。
但是如果不去救那兩個混蛋的話,又對不住自己現(xiàn)在的英雄身份。
鄧凡看著左齊,于是下要向他請教一番:“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曾經(jīng)有兩個混蛋欺負你了,但是他們遇到危險的了,你們會你會去救他嗎?”
許燕青在后面聽著到后:“這能救嗎?肯定得讓他們?nèi)ニ腊 ?rdquo;
左齊聽到以后,直接就掐滅了手中的煙:“下車,趕緊去救人!”
鄧凡這個時候才明白,自己出現(xiàn)了私心,為了報復(fù)張鵬和李建志,他想到了坐視不管。
鄧凡還是想端著自己的面子:“怎么了,哪有什么人,干什么這么神經(jīng)兮兮的?”
“我再說一遍,人民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你給我說他們在哪,我去救就是了。”
鄧凡心一橫,自言自語地說道:“他娘的,老子可是英雄,又怎么能和那兩個雜碎一般見識?”
鄧凡也下車了,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自己的地下室。
左齊問道:“他們在這里多長時間了,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鄧凡看了看周圍:“你看這周圍連個喪尸的毛都沒有,有又有什么危險的,他們兩個現(xiàn)在肯定好吃好喝的在我房間里待著呢!”
左齊敲了敲門,極其禮貌的說道:“我現(xiàn)在是城市的救援隊,里面有幸存者嗎?如果有的話,能出來一下嗎?”
鄧凡推了推左齊:“我想他們應(yīng)該睡著了吧,每天除了吃就睡,沒有別的事情,跟豬沒有什么兩樣。”
“注意你的言辭!”
鄧凡聽到這,心里就不爽了,但他沒有說出來:“老子當初被他們欺負的那么慘,現(xiàn)在又拼死拼活的來救他們,抱怨兩句又能算得了什么?”
又是叫了一陣子,但還是沒有聽到里面的人回應(yīng)。
左齊往后退了兩步,說道:“鄧凡,你往后退一下,我一腳把這個門給踹開。”
“別動,這可是老子的財產(chǎn),你不能踹它。”
“現(xiàn)在人命關(guān)天,你趕緊給我讓開。”左齊推開了鄧凡,畫出了自己腰間的手槍,朝著門鎖開了一槍,一腳將門踹開了。
鄧凡捂著自己的腦袋,心有不甘的說道:“你知道這門是怎么來的嗎?這門是老子又花重金在二手市場上淘到的,你這有多么不容易嗎?”
地下室中極其的黑暗,好像很長時間沒有人住過了一樣。
鄧凡拉住了左齊:“有喪尸!”
強化劑狀態(tài)下的鄧凡,不僅觀察力強,就連那雙耳朵也是特別的好使。鄧凡聽到了喪尸咀嚼的聲音,雖然很細微,但他聽的卻很清楚。
左齊看著鄧凡一臉嚴肅的表情,就知道鄧凡說的是實話。
“掩護我,我沖進去!”說完,左齊就準備沖進去。
鄧凡像抓小雞崽子一樣抓住了左齊:“這里面太危險了,你在外面等著我,我進去看看究竟。”
左齊沒有拒絕,他把自己的打火機拿了出來,遞給了鄧凡。
鄧凡點燃了打火機,也為黑暗的地下室扔帶來了一絲絲的光亮。
忽然,一張血盆大口就朝著他涌了過來。
鄧凡一腳踹倒了喪尸,然后熟練的打開了屋里的電燈。
等屋子里亮堂起來以后,喪尸的模樣就出現(xiàn)在了鄧凡的面前。
這張臉龐對于鄧凡來說再熟悉不過了,他就是李建志。
左齊急忙問道:“怎么樣了,里面究竟是什么情況?”
鄧凡看了看地上,發(fā)現(xiàn)地上還有吃剩的尸骨,也正是胖子張鵬,最邊上還有一只特別細的喪尸腿,看上去像女喪尸。
李建志還是那樣一幅貪婪的模樣,嘴里的綠色液體滴滴答答地躺在了地板上。
“你以為我還是幾天前的我嗎?現(xiàn)在我用一根手指頭都能將你打廢。”
李建志又怎么能夠聽懂鄧凡的話,在他的眼里,鄧凡只不過是一塊會動肉罷了!
李建志朝著鄧凡撲了過來,但是卻被鄧凡一拳打翻在地。
左齊也有些放心不下,連忙沖了進來。
左齊看到了地上的李建志,連忙朝著其的頭部射了幾槍。
槍聲過后,李建志的腦袋中流出了淡綠色的液體,然后一動也不動了。
李建志和張鵬一向很小心,但就在這個時候,偏偏趕來了一個已經(jīng)被感染的女人。
女人憑著自己嬌弱的聲音,騙取了李建志的信任。李建志也是這個城市中生活在最底層的人,平時的收入也只能維持溫飽,又有什么金錢和精力去談女朋友呢?
李建志透過門縫看到了女人的模樣,頓時也是色心大起。
李建志給張鵬說道:“我們在這兒漫無目的的等下去,如果有個女人相伴,豈不美哉?”
在他們兩個的討論下,最終還是決定打開門放女人進來。
就當女人進來以后,李建志就伸出了手,也算是一種歡迎儀式吧。
女人身體里面的毒素作怪了,女人徹底變成了喪尸,一口咬到了李建志的胳膊。
張鵬看到以后,連忙抽出了刀砍向了女喪尸。
好在把女喪尸給解決掉了,張鵬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可好景不長,李建志又變成了喪尸,張鵬不忍心朝著自己的好友下手,于是也被感染了。
貪婪的李建志即便是變成了喪尸也依然貪婪,他盯上了女喪尸的尸體,然后埋頭吃了起來。
李建志得到了進化,他的體型要比原來大上一圈,他并不滿足現(xiàn)狀,他又把目光盯上了張鵬。
一番激烈的爭斗下,張鵬不是對手,最終也被一點點的吞噬掉了。
鄧凡看了一眼左齊,抱怨道:“跟你說多少遍,不讓你來不讓你來,你偏來,你看可好,自己惹了一身騷。”
左齊收回了手槍:“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會去努力的。”
鄧凡在屋子里尋找著,仿佛在找什么東西。
“你在找什么呢?”
鄧凡翻了好久,最終在自己的床鋪底下拿出了一張存折。
“找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它,終于拿到手了。”
看到存折,左齊差點沒被氣吐血。
“原來你根本就不是在擔心這兩個人的安危,你只不過是想拿回自己的存折罷了!”
鄧凡翻開了存折,看了看上面的數(shù)字:“我攢了點兒錢容易嗎?一滴汗摔成八瓣兒才掙了這點錢,如果就這么沒了,我死了也不瞑目。”
“你覺得現(xiàn)在能夠用得著錢嗎?就你手里拿著那存折給我擦屁股,我都覺得硬。”
左齊也是難得開一句玩笑話,這與他平時一副嚴肅的表情可不相符。
左齊出了地下室:“現(xiàn)在你東西也拿到,我們可以走了吧!”
“等一下,我還要再找一件東西,它也很重要。”翻了一通,最終在雜亂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把刀。
出了地下室后,左齊看到了鄧凡手中的那把繡春刀。
左齊是一個冷兵器愛好者,對于做工精良的繡春刀他當然喜歡了。
“我看你手里的那把刀不錯啊,能不能借我看一看?”
鄧凡小心翼翼的把刀背在身后:“這可是我祖?zhèn)鞯膶毼铮荒茈S便給別人看。”
這個時候左齊就有些搞不明白了,他問道:“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有什么問題就說唄!”
“你背上的那把刀是那么貴的文物,把它賣了,別說一套房子了,就算是一棟房子也能買下來啊!再者說了,你為什么先找自己的存折,而不是先找這把刀呢?”
鄧凡又開始了他那邏輯:“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刀是祖?zhèn)鞯?,我又沒有付出什么努力,就算是丟了,我也不會很心疼。但是存折里的錢就不一樣了,那可是我一分一分掙來的,全是我的汗水,我怎么能夠隨便把它丟掉了?”
左齊一臉茫然的看著鄧凡,心道:“我看這小子腦袋是有病吧,這是什么混蛋邏輯?”
鄧凡也算滿意,不僅僅拿到了自己的存折,還將刀取了回來。
左齊一向話很少,但是看到了那把繡春刀,無數(shù)的問題就撲向了鄧凡。
“你能跟我說一下你這把刀的來歷嗎?能不能介紹一下它有多長?有多寬?鋒利度如何?”
鄧凡直接就將刀取了下來,遞給了左齊:“你不就是想看看這把刀嗎?現(xiàn)在我就讓你看個夠。”
左齊連忙擦了擦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接過了繡春刀。
“拿著就行,這把刀結(jié)實得很,我小時候經(jīng)常拿它劈柴。”
聽著這話,左齊心里有一萬句“草泥馬”,他覺得這樣對待這把刀實在是暴殄天物。
“你這把刀是怎么來的呢?”
“跟你說了多少遍是祖?zhèn)鞯?,好像我們祖上是錦衣衛(wèi)中的大官,什么也沒有留下,就留下了這把刀,我爹把我這把刀傳給我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不能將這把刀賣掉,要不然它還能留到現(xiàn)在?”
左齊想了想自己還有多少錢,于是說道:“這樣吧,我愿意用我全部的積蓄換你這把刀,怎么樣?”
左齊剛說完這句話,鄧凡就把刀搶了回去:“先別說你出多少錢了,你一個丘八又能有什么錢,而且你不是有槍嗎?干嘛還非要我的刀?”
“愛好,純屬個人愛好,君子有成人之美,你難道就不能成全我嗎?”
鄧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跟你說了多少遍,祖上有遺訓(xùn),餓死也不能賣這把刀,你當我是真的想留著它?”
君子不奪人所好,左齊雖然喜歡鄧凡手中的那把繡春刀,但是鄧凡一直不賣,他也沒有辦法。
“鄧兄,要不然你再讓我看看吧!”
“沒有什么好看的,這把刀長三尺三寸,刀身發(fā)亮,即便是砍鐵也不會卷刃,其他的我也就不知道了。”
“沒錯,這就是一把上好的繡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