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琴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同事踢飛。
事已至此,卻無可奈何。
她急忙去看孔榮的反應,果然,她擔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孔榮的臉色如同黑碳一般,滿眼憤懣地望著她。
“他就是季寒?”
楊琴尷尬,只好點了點頭。
“對,不過,我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孔榮更加惱火。
“拉幾把倒吧!你們沒關(guān)系,你會把他藏起來?你們沒關(guān)系,他會抱著你不放,還送你靈芝?你屁股上的東西,我他媽都不知道,他會知道?
還說沒關(guān)系,你騙鬼去吧!
你們?nèi)绻麤]有關(guān)系,我說你兩句,你就把婚期推遲了?”
楊琴臉色一下難看了。
武力值不低的她,脾氣也不溫柔,當場發(fā)火。
“姓孔的,你有病吧!他怎么做,我怎么知道!我推遲婚期,是因為你不信任我!咱們之間,還沒有達到結(jié)婚的程度!和季寒沒有一點關(guān)系!”
“我他媽信你,就是一個大傻逼!我現(xiàn)在就找那個混蛋!算賬去!”
孔榮說著,氣急敗壞地向季寒追了過去。
“季寒,你個龜孫子,給老子站??!”
季寒剛出門,并沒有走多遠,而且他感知驚人,兩人發(fā)生的一切,他聽得清清楚楚,見孔榮罵著追出來,也不發(fā)作,笑著說道:“朋友,你不用送我,我自己打車走就好!”
“送你媽逼!”
季寒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看著孔榮舉拳沖了過來,他抬腿一腳。
嘭地一地聲,孔榮直接被踹了出去,摔了個屁股朝天。
孔榮瞬間熄火,他沒有想到季寒,竟然如此厲害,他這個特級戰(zhàn)士竟然被他一腳踹飛出去,甚至沒有看清他是如何出腳的。
雖然剛才他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也不該如此不堪一擊。
正在他心神俱震的時候,季寒指著他的鼻子,威脅道:“再敢侮辱我媽,我弄死你!”
楊琴跟著出來,看到這一幕,一把季寒推開,然后去扶孔榮。
孔榮再次火了起來。
“別拉我!今天拼了命,我也要跟他討個說法!”
“討什么說法,你要是不喜歡他送我東西,把靈芝還他就是!”
楊琴從孔榮的口袋里掏出靈芝,就要還給季寒。
孔榮臉上那個肉疼??!把怒氣全發(fā)到季寒的身上。
“姓季的,你他媽就是一個畜生,你有老婆還勾引我女朋友!你他媽還是不是人!今天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一個說法。”
季寒見楊琴把靈芝還給他,聽到孔榮這么說,眉頭一挑,冷笑一聲。
“要說法是吧?我給你說法!”
季寒伸手挽住楊琴的腰,把她摟在懷里,俯身吻在楊琴的嘴唇上!
時空在這一刻猛然靜止。
孔榮如同被人掐住脖子宰殺的公雞一般,絕望中無法呼吸。
當事人楊琴頭腦一片空白,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唔!
一剎那,她反應過,伸手推開季寒。
可季寒并沒有打算放開,把提包丟在地上,一手抱腰,一手抱頭,死死地把楊琴攬在懷里,嘴巴開始攻城掠地!
“唔!混——蛋,放,放,開我!”
楊琴輪起拳頭,不斷地砸著季寒的胸膛。
可季寒不為所動。
一旁的孔榮,腦袋嗡地一聲,從窒息中醒了過來!
“王八蛋,老子跟你拼了!”
感覺到孔榮沖了過來,季寒并沒有松手,依舊瘋狂地親著楊琴,眼看著孔榮的拳頭,就要砸在他的耳門上。季寒腳下一轉(zhuǎn),身子一旋,他的腳竟然以一個不可能的角度,踢在了孔榮的肩膀上。
咔嚓一聲,孔榮肩上如同扛了一個泰山一般,身體不支,嘭地一聲,跪倒在地。
季寒的腦袋嗡地一聲,感覺整個身上的毛孔都舒展開了,從來沒有的愉悅感,充斥整個身心。
沒想到,他的第二式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練成了!
這種愉悅的氣息,如同能傳遞一般,楊琴也感受到了,隨即不再掙扎,甚至開始回應季寒。
兩人忘情地親了起來。
孔榮眼眶欲裂。
“狗男女,不得好死!”
季寒突然想到,他還要救劉若涵,急忙松嘴,看著頗為動情的楊琴,說道:“我還有事,改天和你再續(xù)情緣。”
沒有想到,楊琴竟然癡癡地點了點頭。
季寒本來,是一句玩笑話。
可看到楊琴這個樣子,深深地看了楊琴一眼,記在了心里。
季寒看著凄慘的孔榮,淡淡地說道:“你和楊隊分手吧!這包里的東西,隨便你選!”
孔榮本來要把季寒罵個狗血噴頭,可當他看到季寒包里的東西,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
他急忙著地翻了幾下。
“這這都是靈芝麻?還有百年的的?”
季寒點點頭。
“對,都是靈芝,而且品質(zhì)是全世界最好的!還有兩棵野山參,如果你想要,也可以拿走。”
孔榮看了一眼季寒說的兩個野山參,搖了搖頭。
“我不要這兩個雜1交蘿卜參,如果你愿意,把這個給我吧?”
孔榮從底下翻出了一個像母指腹大小的野山參。
季寒有些無語,這個野山參,他根本沒有算數(shù),只是在他挖這兩棵大的野山參時,不小心挖出來的。
那時覺得扔了可惜,就丟進包里,
沒有想到竟然被這貨看上。
也難怪,這個小的,根須正直,紋路清晰,看起來更像真正的野山參,由于長在大個野山參旁,營養(yǎng)被搶,長的瘦小了一些,更符合人們的認知觀。
季寒點了點頭。
“可以,我說了,只要你和楊隊分手,包里的所有東西,隨便你選!”
“好,一言為定.”
孔榮把兩個他認為是蘿卜的野山參挑了出來,還給季寒,剩下的全部包了起來。
楊琴看得目瞪口呆,正要說話,卻聽孔榮說道:“咱們分手吧!以后,你想怎么混就怎么混,反正我是不要你了!”
說完,孔榮掙扎著起來,背著那包靈芝和一個小野山參,頭也不回地走了。
楊琴懵逼當場??粗讟s的背影,她忍不住流淚了。
季寒嘆了一聲。
“別哭了,這種人,不值得你替他流淚。他放棄了最珍貴的東西,是他瞎了眼,以后,他會后悔的!”
“混蛋!都怪你!”
季寒點了點頭。
“沒錯,確實怪我,我是故意的,如果你愿意,我會對你負責!”
“混蛋,你負責,你負得起嗎?你有老婆!”
季寒一拍腦門。
“我不能陪你了,這兩個野山參,你幫我拿著,去找金馨,委托他幫我賣出去,以最高的價格,最好是拍賣的形式,如果她讓我滿意,以后我可以考慮和她長期合作!”
“就這兩個長了毛的蘿卜?還拍賣?”
見楊琴一臉不信,季寒苦笑。
“我說了,那小子放棄了最珍貴的東西,一是這野山參,別一個是你。這兩棵野山參,最低賣上億,而那些靈芝,并不值錢,我還有很多。”
楊琴不可思議地望著季寒,不知真假。
季寒拍拍她的肩膀。
“去吧!你給金馨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季寒不再停留,轉(zhuǎn)身離去。
楊琴看著季寒離去的背影,神情復雜,既為孔榮的離開傷心,又不相信季寒的話。
可她也不能把這兩個蘿卜扔了,只好試探地給金馨打了一個電話。
金馨直接在電話中叫了起來。
“別別丟,那種完整的野山參,每一棵都值上億!如果拍賣,很可能數(shù)十億,你在哪?我馬上過去!”
楊琴手一抖,差點把兩個如同蘿卜一般的野山參丟在地上。
她望著季寒離開的方向,帳然若失。
“他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一顆種子在她心中悄然發(fā)牙。
只是季寒并沒有怎么在意,他現(xiàn)在跑到大路上,攔了一輛車,向西環(huán)跑馬路,趕了過去。
那人所說的地方,確實是一片爛尾樓。
司機驚疑地問道:“先生,是這里嗎?”
“對,能不能讓我用你的手機,打個電話?”
司機把電話給季寒。
電話接通后,季寒說道:“我到了,事情急忙,我沒有帶手機,是用司機的手機打的,告訴我,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中間最高的那一棟。”
掛斷電話后,季寒付了司機的錢,便向那人說的樓棟走了過去。
只是他剛剛走到樓下,一道陽光,剛好從窗戶處,向他的臉照了過來。
季寒正要伸手去擋,立刻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機,向他襲來,他眼睛一瞇,見一道黑影已經(jīng)撲到了他的面前,冰冷的劍刃已經(jīng)刺到了他肩膀的皮膚。
季寒肩膀一顫,竟然憑空縮了進去。
然后,腳步輕點,退向三米之外。
這人頓時驚叫道:“縮骨術(shù)?”
不錯!
這正是季寒練出第二式后,獲得的能力,身體的每一塊骨頭身肉,都能隨意伸縮。
季寒沒有理會這人的震驚,冷聲說道:“我誠心而來,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這人冷哼一聲。
“誠心?上官武呢?沒有上官武,你是打算用自己的命,換你老婆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