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微微一笑。
“那當然,要不然,我會便宜那個沈公子?雖然他來歷不凡,但也不至于讓我做出這么大的讓步!再說,朋友也不是靠讓步結(jié)交的。”
劉若涵微微擔心。
“就算你還有一棵,有了這一棵的價格放在這,怕是賣不了高價吧?就算金老板愿意出高價,可她心里也不會高興。”
季寒信心滿滿地說道:“放心吧!另一個棵野山參是完整的,無論年分還是品相上,都會比這一棵高很多!我想作為藥材龍頭的金老板,更愿意買一個完美的野山參!”
劉若涵驚了一下。
她沒有想到季寒竟然有這樣的認知,美眸閃著亮光,癡癡地看著季寒。
季寒刮了一下劉若涵如蔥白般的鼻梁,打趣道:“別這么看著我,你老公一直這么優(yōu)秀。”
“嗯!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會錯的。”
劉若涵羞澀地點了點頭,眼眸中柔情似水,她乖巧地沒有問野山參的來歷,看著季寒的右手,有些心疼。
“老公,咱們?nèi)メt(yī)院看看你的手吧!”
季寒抬手看了一下,雖然還腫得像紫薯一般,卻不怎么疼了。
隨即搖了搖頭。
“不用了,只是肌肉挫傷,養(yǎng)兩天就好了。”
“老公,聽話,咱們?nèi)タ纯?,我可不想要一個獨臂老公!”
季寒拗不過劉若涵,只好找了一個診所簡單地看了一下,上了一些藥。
見時間還早,劉若涵說道:“老公,咱們有錢了,要不,叫上我媽,一起去慶祝一下吧?”
她雖然沒有點明,季寒也知道,她是想改變丈母娘對他的看法。
可季寒想盡快進入一方世界,早點提高實力,只好搖了搖頭。
“等等吧!一千萬看似很多,其實也只是一輛豪車的錢,等我們聯(lián)系上金馨,再賣一棵的時候,再請咱媽,我想那時,咱媽就不會罵我廢物了!”
劉若涵小鳥依人地抱著季寒的胳膊,幽幽地說道“老公,你會原諒我媽嗎?”
季寒揉了揉劉若涵的頭,笑著說道:“想什么呢!我從來都沒有生過媽的氣,畢竟是我拐走了她的寶貝女兒!”
“老公,男人有錢,就變壞,你會變壞嗎?”
季寒一怔。
這個問題,他根本沒有想過,他一個保安壓根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錢!自然也沒有變壞的機會。
現(xiàn)在被劉若涵一問,他的腦子里竟然閃過,金馨的身影,特別是她踩著高跟鞋,氣沖沖,屁股一扭一扭離開的背影。
他竟然有種想給她屁股來一巴掌的沖動。
“老公,你想誰呢!不是會金老板吧?”
季寒老臉一紅。
“怎么可能!我有這么漂亮的老婆,還會想別人嗎?我在想我會不會變壞,畢竟以前根本沒有想過,這眼看就有錢了,我怎么不好好想想?”
“壞蛋!不準想!”
劉若涵狠狠地掐了一下季寒的腰。
季寒一陣酸爽,一把劉若涵摟在懷里,親了她一下。
劉若涵呼吸急促了一下,幽幽地說道:“老公,咱們?nèi)ボ嚿希?rdquo;
季寒興奮地答應一聲,摟著劉若涵,便鉆進了車里,憋了三個月,兩人三下兩除二,便進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
車內(nèi)頓時響起劉若涵動人心神的叫聲。
車子左搖右擺地顫抖起來。
借著夜色,兩人酣暢淋漓地戰(zhàn)斗著。
過了不久,一道急促地敲窗聲,打斷了兩人。
季寒抬頭一看,竟然是一個女警,不耐煩地示意她走開。
劉若涵雖然沉浸其中,可看到女警,還是驚了一下,意猶未盡地推了推季寒。
“老公,咱們回家再做吧!”
季寒難受地笑道:“彈藥在膛,你不會讓它炸膛吧?”
劉若涵幽怨地瞥了季寒一眼,捶了捶他的胸膛,低聲說道;“快點!”
季寒一陣猛攻,才草草了事。
可車門卻被女警砸得咚咚直響,玻璃都快碎了。
季寒打開車窗,不爽地說道:“有完沒完,沒有見過夫妻辦事?”
女警冷聲說道:“下車!”
季寒哼了一聲,穿上衣服,下了車,讓他意外地是,竟然是一個美女警官,看年齡也就是二十歲出頭,亭亭玉立,一臉冷傲。
“美女警官,怎么了?”
女警二話不說,一個箭步,抓起季寒的胳膊就把他按在了車廂上。
“手,我的手!”
季寒疼得呲牙咧嘴,郁悶得不行。
“你瘋了,我犯什么事了?”
“什么事,你不清楚?身份證!”
季寒雖然氣憤,也不無可奈何。
“你抓著我,我怎么拿?”
這時,劉若涵已經(jīng)穿好衣服,從車上下來,急忙掏出份證,解釋道:“警官,你誤會了,我們是夫妻,多天不見,才情不自禁。”
劉若涵解釋了一番,又從手機中拿出照片,女警才放開季寒。
不過,她對季寒,卻沒有絲毫好感,怒罵道:“趕快滾!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
一天兩次被揍,季寒那個郁悶,可想而知。
他嘿嘿冷笑一聲。
“好好!美女警官,我記住你了!”
女警不屑地冷笑一聲。
“你最好別讓我記?。?rdquo;
劉若涵怕事沒完,急忙推著季寒,上了車。
兩人相視一笑,不再停留,急急回了家!
丈母娘見他們一起回來,微微一怔,緊接著臉色難看起來,可沒有等她說話,劉若涵笑著迎了過去,說道:“媽,做飯了嗎?我和季寒快餓死了!”
丈母娘劉芳瞥了季寒一眼,冷哼一聲。
“餓死了活該,我還沒有吃呢!涵涵,我問你,你們一塊回來,是不是離婚去了?”
“媽,說什么呢?我們?yōu)槭裁措x婚?”
劉芳氣得甩開劉若涵的手,怒道:“還笑!你想一輩子跟著這個廢物受苦嗎?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你們必須離婚!”
“那個張至龍打來電話了,如果你愿意跟他,他可以不計較你結(jié)過婚,否則,他定要毀了你!”
季寒聽到這里,眼中閃過一道陰冷,對著劉若涵說道:“你自己弄點吃的吧,我先去休息了,今晚暫時不要打攪我。”
季寒說完,沒有等劉若涵回話,便走進客房。
劉若涵生氣地對劉芳吼道:“媽!你干什么!整天就知道勸我離婚,就沒有別的事嗎?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
劉芳瞪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劉若涵。
“你,你吼我?我都是為你好,你不但不領(lǐng)情,還吼我,你有沒有良心,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劉若涵嘆了一聲。
“媽,你不也了解季寒,你季寒做了什么嗎?”
“什么事!還是把張家大少打傷了!張至龍說了,如果你不跟她,明天就讓你的公司破產(chǎn)!你還不知道吧!他已經(jīng)讓季寒的公司,把季寒開除了!如果你再執(zhí)迷不悟下去,咱娘倆只能流浪街頭了。”
劉若涵沒有張至龍下手這么快。
她雖然有些擔心,還是對季寒充滿信心。
“媽,這事不要管了,季寒會處理好的!”
劉芳更加怒了。
“他一個破保安,怎么處理?你看看他那個衰樣!回來就躲進房間,連飯都不做了,還休息了,甩臉子給誰看呢!”
劉芳像機關(guān)槍一般,把季寒罵得狗血噴頭。
劉若涵想把那一千萬的事說出來,可想到季寒的交待,只好作罷,嘆了一聲,去廚房做飯。
劉芳怒不可遏地沖向季寒所在客房。
“廢物!你給我出來!”
房間里的沉默,更激起劉芳的怒火,砰砰地砸了起來。
“渾蛋,竟然也反鎖!你以為我進不去嗎?”
劉芳翻箱倒柜,把備用鑰匙找了出來。
劉若涵正要去攔,劉芳已經(jīng)把門打開了,可空空如也的房間,頓時,讓兩人楞了下來!
“這個渾蛋人呢?”
劉若涵急忙去看窗戶,可讓她吃驚的是,窗戶并沒有打開的痕跡。
“媽,剛才你見季寒出去了嗎?”
“我哪里知道?出去了正好,以后就不要回來了!”
劉若涵臉色一變,急沖沖地跑了出去。
劉芳叫道:“你上哪去?”
“我找季寒去,他可能找張至龍拼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