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志說了一半,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記得有個叫醫(yī)宿老仙的好像送了他一本書,還提示已經(jīng)自動學習了,不知道能不能治他老娘的病。
剛動念頭,腦袋里就冒出了一副穴位圖,江天志立即伸手去摸母親的脈,穴位圖果然有了變化,并用紅色標出了針灸的位置。
心里一喜,直起身道:“媽,你先別急,咱們再住幾天再回去。”然后便拿出手機給妹妹轉(zhuǎn)了一百萬。“你和媽愛吃啥就買啥,千萬別虧待了自己,我還有點別的事,得先出去一趟。”
雖然是仙術(shù),但真用在人身上,江天志還是不放心,尤其這個人還是從小把自己養(yǎng)大的娘。
“玉雪,你能不能幫我找點病貓病狗來,我有急用。”
沈玉雪立馬應(yīng)承。“沒問題老板,但是您得給我一點時間。”
“三天吧,你盡快去找。”
“好。”
兩人邊說邊往樓下走,這時電話響了。
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從里邊傳了出來。
“你大爺?shù)慕熘?,貨款你一拖再拖,還有完沒完了,我已經(jīng)來到蕪城了,趕緊把錢給我拿過來,不然我特么就把你這個廠子給掀了。”
聽聲江天志就知道這是他們的老客戶陳喬。
這段時間忙著結(jié)婚,忘了把自己不干的事告訴他了。
“喬哥,這事咱們見面說吧。”
陳喬身上的匪氣雖然挺重,但是人卻挺講究,資金周轉(zhuǎn)上沒少幫江天志忙,以前連頓飯店都請不起,這會有錢了,說什么也得請陳喬好好搓一頓。
“行,我在哪等你。”陳喬也挺痛快。
“帝都飯店吧。”
沒等江天志吩咐,沈玉雪就拿起了電話,對這個無微不至的秘書江天志是越來越滿意了,可一想到她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變的,心里還是有點別扭。
“老板,要我陪您去嗎?”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江天志揮了揮手就上了車,十分鐘后,人已來到了帝都酒店。
遠遠就看到了蹲在門口抽煙的陳喬和他兩個小弟。
“喬哥,你們怎么沒進去?”
陳喬眼皮子一翻,罵罵咧咧的說道:“進特么哪啊,你不會請我在這吃吧。”
“對,就這吃。”
江天志說完便進了酒店。
陳喬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這家飯店全國連鎖,就算是三四線的城市,吃一頓也得小幾千,這小子的腦袋該不會讓驢給踢了吧。
可人已經(jīng)進去了,他只能沖倆小弟招了招手。
江天志卻在大廳里給保安攔住了。
“干什么的,趕緊滾出去,這不招待你這種垃圾。”
江天志不僅咬住了后槽牙,怎么在哪都能碰上這種眼珠子朝天的貨。
看在好幾個月沒見到陳喬的份上,江天志不想和這些雜碎惹氣,就耐著性子說道:“我在這訂了位置,帝王閣818。”
保安嗤笑道:“你特么沒事吧,知不知道帝王閣最低消費多少錢,兩萬啊傻逼,你還訂位了,你特么是做夢訂的吧。”
瞅著江天志一身廉價西裝,兜還被拽掉了一半,怎么瞧都不像是個有錢的,讓他們進來簡直就是影響市容。
陳喬的臉也掛不住了,瞪著眼珠子罵道:“你大爺?shù)?,你特么別狗眼看人低啊,兄弟,咱特么換個地方吃,今天哥請你。”
他這是想給江天志一個臺階,大伙都是小廠子起家,利潤有時候比工人還低,這種地方的確不是他們這種人能消費的起的。
江天志卻沒動。
他在蕪城的第三家產(chǎn)業(yè)正是這里,租著他的房子,還敢跟他耍牛逼,還特么有沒有天理了。
“我不想和你們這些垃圾廢話,馬上把你們經(jīng)理給我叫出來。”
“我們經(jīng)理沒工夫搭理你這種垃圾,趕緊滾出去。”
保安說著就過來堆江天志,陳喬也是個爆脾氣,眼見人這么罵他,上去就是一拳。
“小崽子,你裝什么犢子,老子混社會的時候,你指不定在哪里攥筋呢。”
保安被撂倒在地上,另一個立即拿出了對講機。
陳喬見事不好,趕緊就拽江天志走,江天志卻甩開了他,直朝電梯走去。
與此同時,電梯嘩的開了,一個留著山羊胡的男人從里邊走了出來。
保安立即喊道:“經(jīng)理他們在這鬧事還打人。”
山羊胡不屑的揮了一下手,幾個保安頓時把江天志幾人圍在了中央。
“幾位小兄弟,這里可不是你們玩鬧的地方。”
江天志把手伸到了懷里,已將房產(chǎn)證明從戒指里取了出來。
“睜大狗眼看清楚,這里是誰的地盤。”
山羊胡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難道他就是那個剛剛售后了房子的江老板?
他慌忙接過房產(chǎn)證,看到上邊的簽名臉色頓如死灰。
不由分說就扇了兩個保安好幾個大耳光。
“你們是不是瞎了,連江老板都不認識了,馬上給我滾出去,這輩子都別想再進這個門。”
保安被打的愣眉愣眼,其中一個急忙求饒。
“江老板,我們真不知道是您,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我給您跪下了還不行嗎?”
另一個心眼更是活泛,直接就跪了下來。
“對不起江總,我狗眼看人低,我不是人,我保證再也不敢了。”
江天志一腳將兩人踹開。
“你還想有下次,馬上滾,還有你們,這房子我今天就收回了。”
山羊胡當場就冒了汗。
他是蕪城的負責人,要是被趕出去了,白家少爺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江總您別生氣,這就是一點誤會,今天的飯我請了,這倆保安立馬就給您趕出去,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您眼皮子底下,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咱們這一回吧。”
山羊胡急的語無倫次,給江天志舔腳的心都有了。
瞅了一眼哭爹喊娘被拖出去的保安,江天志也琢磨了一下,將近千平的面積,除了帝都這種公司型的酒店,其他人恐怕也租不起,看在錢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
“我就給你這個面子,再有一次,立馬給我滾蛋,喬哥,咱們走吧。”
上樓的時候,那些奇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天宇上人不好了,咱們給你東西的事給上邊發(fā)現(xiàn)了,水鏡暫時先關(guān)了,等你仙覺恢復(fù)了,咱們自然就能聯(lián)系上了。”
接著就傳來了幾聲震耳欲聾的悶雷聲,里邊頓時連罵帶叫,片刻,又恢復(fù)了寧靜。
江天志還想找個機會問問是怎么回事,沒想到事發(fā)的這么突然。
“江老板怎么了?”
山羊胡一臉緊張的問道。
“沒什么。”江天志遺憾的進了屋。
山羊胡又陪了一頓笑臉,這才退了出來,到了走廊立即就變了一副臉。
他拿出了手機恭敬的對里邊說道:“白少爺,房子的老板已經(jīng)來了,看樣子不像什么牛逼的人,對……行……我知道了,這就找人去辦。”
另一邊,陳喬等人已經(jīng)坐下了。
屁股剛挨到椅子,就抬頭問道。
“江天志,這房子真是你的?你特么這么有錢還老欠我,是不是想把你哥我給拖死啊。”
江天志嘆了口氣。
“這件事說來話長。”
他一臉感慨的將廠子賣的事告訴了陳喬,沒想到他聽完卻是一拍桌子,火冒三丈的站了起來。
“他奶奶的,我剛給徐少剛打完電話,他說他早就把廠子給你了,你特么又跟我整這么一出,江天志,我特么拿你當兄弟,你不能拿我當傻逼啊。”
“你說什么?”
“徐少剛說他把廠子給我了。”
聽到此話,江天志也感到憤怒無比。人怎么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明明徐少剛把廠子拿走了,甚至連他的女人都給搶走了,他居然還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