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啟生的幫助下,李軍的83萬拆遷款一分不少的要了回來,最慘的莫過于唐文華,不僅被狠狠的教訓(xùn)了一頓,還被劉志平降職,成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終于可以過上平靜的日子,但是今天早上,李軍剛剛把母親送到醫(yī)院,門口一大群人圍住了他。
為首的那個人才從中間出來,穿著一身黑色皮夾克,定眼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唐文華帶著一群混社會的人。
“原來你母親住在這家醫(yī)院,怎么樣,需不需要兄弟們?nèi)フ疹櫿疹櫍?rdquo;
一旁的人個個摩拳擦掌,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唐文華湊近了一些,帶著一臉的壞笑。
“你想干什么?”
李軍挺起了胸膛,拔高了音量,絲毫不服輸?shù)臉幼樱瞧鋵?shí)心里還是有些打鼓。
可能以前習(xí)慣了一再忍讓和屈服,面對這么大陣仗,心里還是有些害怕。
“勞資也懶得跟你在這廢話,說白了,你母親的命現(xiàn)在掌握在你手里,就看你怎么做。”
狗急了也會跳墻,唐文華好不容易爬到現(xiàn)在的位置,一招打回原形,心里當(dāng)然不服氣。
“有什么沖著我來。”
李軍握緊了拳頭,雙眼猩紅,一副隨時準(zhǔn)備干架的模樣,那些人對他做什么他都不在乎,可是母親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任何折騰。
“看來你是不掉棺材不掉淚,兄弟們,給我進(jìn)去向老人家問好,記住我們是文明人,能動手的就不要動嘴,也讓這小子知道和我們作對的下場。”
“得勒。”
聽見唐文華的吩咐,那些個人人高馬大的,蠢蠢欲動,上前走了幾步,似乎對打架這種事情很感興趣。
“等一下,你們想讓我做什么?”
吳啟生臉上青筋暴起,緊握的拳頭,恨不得想上前去跟這些人拼命,可是他不能這么做,母親還在他們手上,他能做的只有屈服。
“我們也不想為難你,你只要照我們的吩咐去做就,我保證你母親相安無事。”
一臉賤兮兮的唐文華嘴角露出一副得逞的模樣,隨后從口袋里掏出用塑料袋裝好的白色粉末,扔給了李軍,隨后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等你好消息。”
臨走之前,唐文華還不忘囑咐了一句。
一小包藥在李軍的手上似千斤重量,緊鎖的眉頭露出深深的溝壑。
狂狼酒吧里,音樂聲一片嘈雜,舞池中央人群扭動。
“今天怎么想起來約我喝酒?”
吳啟生單手搭在李軍的肩上,臉上有些意外。
“我……”
張了張嘴,說話支支吾吾的,似乎不知該如何開口。
“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吳啟生看出他臉上不自然的神色,這小子雖然嘴上不說,但都已經(jīng)寫在臉上。
“沒……沒有,你幫了我大忙,也沒什么感謝你的。”
“都是兄弟,說這么多做什么,來,喝酒。”
吳啟生再次拍了拍李軍的肩膀,裝作沒事人一樣端起了酒杯,只是深邃的眼眸下閃過一絲光亮。
李軍越聽心里越發(fā)不舒服,手心里緊緊攥著那包白色粉末。
吳啟生對他那么好,他這么做和恩將仇報有什么區(qū)別,可是母親的命現(xiàn)在還在那些人手里。
“啟生……”
李軍欲言又止。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說話這么不干脆,還是不是個大老爺們?”
李軍的一反常態(tài)讓吳啟生察覺到不對勁。
“沒什么。”
李軍仰頭猛的一口喝干凈杯中的酒,有些事不借助酒勁他做不出來。
喝完,李軍主動拿過吳啟生的酒杯,給吳啟生倒上了酒。
“啟生,這一杯酒我敬你,希望以后你還能拿我當(dāng)兄弟。”
有些事他迫不得已,不求吳啟生原諒,只希望他不要記恨。
“都是好兄弟,說這些做什么,來,喝。”
吳啟生咧嘴笑了笑,接過他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我去趟洗手間,你先喝著。”
說著,吳啟生起身離去。
李軍眼睜睜的看著吳啟生將滿滿的一杯酒喝下去,臉上一臉懊悔。
“啟生,對不起。”
他低下頭,眼眶有些濕潤。
吳啟生回來看到李軍一個人喝著悶酒,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讓李軍嚇了一跳。
“你沒事吧?”
李軍緊張的問道。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覺得頭有些暈,這酒勁可真夠大的。”
吳啟生用拳頭捶了捶腦袋,平日里酒量也不淺,今天不過才喝了幾杯而已。
“我送你回去。”
“不,我們接著喝。”
吳啟生剛拿起的酒杯被李軍一把奪走,他猛的站起身,臉上除了后悔之外,更多的是剛毅和堅(jiān)定。
環(huán)視一圈似乎覺得沒什么異常,拽著吳啟生就朝酒吧在走,有些事他后悔了,希望還能有機(jī)會挽救。
剛出酒吧,兩人便被一群人手拿著鐵棍的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為首的人將鐵棍扛在肩上,大步走出來。
“想走,恐怕沒那么容易!”
吳啟生抬頭看了看來人,正是唐文華。
“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xùn)還不夠。”
原來是這小子在背地里搗鬼,嘴角劃過一絲冷笑,既然如此那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話說的囂張,可吳啟生偏偏倒倒,沒有一點(diǎn)氣勢可言。
“啟生,我對不起你,他們拿我母親的命威脅我。”
李軍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唐文華給他藥的時候讓他將吳啟生約到酒吧,將藥放進(jìn)酒杯里,剩下的事就不用他管。
“是他們欺人太甚,看我今天怎么教訓(xùn)他們。”
吳啟生步伐不穩(wěn)的上前走了一步,手指著唐文華,惡狠狠的說著。
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剛剛解鎖,電話就打過來了。
“啟生,出事了,投資虧了,現(xiàn)在損失慘重。”
“怎么可能?”
一句話讓吳啟生遭受到毀滅性打擊,他不相信,這怎么可能,他計(jì)算好了的,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事,一定是背后有人搗鬼。
“你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好像是個學(xué)生。”
得罪了人?
吳啟生腦袋飛快旋轉(zhuǎn),回想這段日子發(fā)生的事,終于有了一點(diǎn)眉目,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