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下個月我可能都沒有什么時間了,我有些事情要去處理。”沈濟白點了點頭回答說道。
葉玫瑰問道,“是錢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了,和錢有什么關(guān)系???是一些別的事情,總之你相信我下個月等我回來的時候一定嗯有個驚喜給你吧?”
一個月的時間到底有多長了,在有的人看來不過是轉(zhuǎn)瞬即逝,可是這一個月的時間對于葉玫瑰來說卻是,無比的漫長,說是度日如年一點兒都不為過。
每次給沈濟白打電話的時候總是遲遲地接起,匆匆的掛斷,葉玫瑰心里覺得有些不安,可是這種不安到底是什么,就連葉玫瑰自己都不知道,一直到很多年后,當葉玫瑰想起這些不安的時候,才知道那是一種害怕被拋棄的感覺。
那天陽光明媚,萬里無云,一個月的時間才剛剛到,葉玫瑰正在教室里上課,忽然教師的后門被人猛地打開,闖進來一個大汗淋漓的是身影,一進教室就大聲的說道,“葉玫瑰!我回來了!”
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個大汗淋漓的身影吸引住了,因為吃驚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的葉玫瑰,看著眼前的人過了半晌驚喜的說道,“你回來了,”
那人來到葉玫瑰身邊,沒有顧及周圍所有人的目光,當眾就給了葉玫瑰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是當葉玫瑰看清沈濟白的臉,心中卻猛地一沉:“你的臉?你怎么了。”
沈濟白的臉上雖然已經(jīng)看不出來,但是仔細看的話,依然可以看到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很多傷口都是新傷,蓋著舊傷。
“沒事兒,都是小問題。”沈濟白露出一個大大的微信說道。
講臺上的老師終于忍不住啊,輕輕咳嗽了兩聲,指著沈濟白說道:“這位同學,我覺得你們想說的話差不多也應(yīng)該說完了,現(xiàn)在請您出去,不要打擾我們上課。”
沈濟白這時才注意到講臺上的老師,不好意思向老師鞠了一個,然后附帶葉玫瑰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一會兒下課,早點出來,我?guī)闳コ院贸缘摹?rdquo;
話音剛落,沈濟白又飛快地跑出了教室,葉玫瑰看著沈濟白離開的地方,已經(jīng)一點人影都看不到了,就仿佛他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如果不是周圍人依舊在竊竊私語,她甚至以為剛才只不過是自己因為思念過度做的一個夢吧。
一下課葉玫瑰就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第一個沖出教室,剛出教室就看見沈濟白正背對著教室站在門口,沈濟白像是聽到了葉玫瑰的腳步聲,猛的回過頭來,手里抱著一束鮮紅的玫瑰,單膝跪地的將玫瑰花遞到葉玫瑰的面前。
沈濟白舉著玫瑰花,大聲的問道,“玫瑰小姐,為了補償我這個月沒有陪在你身邊,不知道方不方便與我共進晚餐。”
四周的人越來越多,很多女生都不由自主的表現(xiàn)出了羨慕和嫉妒的神情。
葉玫瑰被沈濟白的舉動驚的站在原地,手足無措地說道,“你瘋啊,就那點生活費你你買花干嘛呀?這些東西沒有用呀?!”
沈濟白卻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拉著葉玫瑰的手,講話放在她的懷里,開心的說道,“不用擔心,相信我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guī)闳コ燥垺?rdquo;
葉玫瑰看著沈濟白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一把牽起了葉玫瑰,拉著她坐上了自行車,一路風馳電掣帶著他來到了一間高檔餐廳面前。
葉玫瑰站在餐廳門口,悄悄的看了一眼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沈濟白緊緊的拉住了。
“濟白,咱們走吧,你看里面,這里一定很貴,咱們在這吃不起,如果又花了很多錢的話,你回家一定又要被你爺爺責備了,我們走吧。”葉玫瑰拉著沈濟白的手一副擔憂的樣子說道。
沈濟白卻衣服卻一副堅持的樣子,理所應(yīng)當?shù)卣f道,“沒事兒,我說過了,我有錢,而且你知道嗎?第一次啊,我爸爸第一次就是帶我媽媽來這里吃飯的。今天也是我第一次帶你來這里吃飯。”
看著沈濟白一副堅持的樣子,葉玫瑰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跟著沈濟白往里走,誰知兩個人還沒有進門,就被門口的服務(wù)生攔住了。
服務(wù)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葉玫瑰和沈濟白一邊,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說道,“誰家的小孩???來這兒吃飯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是你們這些一般學生能進去的嗎?”
沈濟白一聽服務(wù)生的話,立馬一副生氣的樣子說道,“你胡說什么?怕我們在這吃個飯結(jié)不了帳么?”
服務(wù)生見沈濟白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臉幼?,依舊不在意的說道,“看你還有身后那個女的,把你們兩個賣了,都比不上我們這一頓飯錢。”
看著保安一副盛世凌人的樣子,玫瑰悄悄的拉了拉沈濟白的衣服說:“要不然我們走吧,我回家做好吃的給你。”
“今天我們就在這吃飯,因為特別的重要。”沈濟白看著葉玫瑰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卡單手遞給服務(wù)生說道:“你去刷,你看卡里的錢夠不夠在你們這里吃一頓飯。”
服務(wù)生進去劃了卡出來后,立馬變成了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原來你們是越少有朋友,真是不好意,是我狗眼看人低打擾我兩個吃飯的限制,還請你們原諒。”
葉玫瑰看著保安的臉變得比川劇的變臉還要快,一臉震驚的看著沈濟白。沈濟白只是沖葉玫瑰笑了笑,就連忙拉著他走進了餐廳。
在座位上坐好后,沈濟白點完了菜就看見葉玫瑰,只是直勾勾的坐在座位上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于是拍了拍一玫瑰的手示意葉玫瑰放心。
“越少爺,你用的難道是越南喬的卡?我……”葉玫瑰聽到越少爺,忽然想起來什么說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放心,我只不過借了他這里的VIP至尊卡,讓我們可以順利的進來,以后的飯錢我來付。”沈濟白知道葉玫瑰在擔心什么于是連忙向葉玫瑰解釋說道。
“可是我覺得這個場所太高檔了,我………”葉玫瑰還想說什么,一副擔憂的樣子。
“你配,你配的上,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只是我現(xiàn)在沒有能力給你最好的,你相信我,等有一天我要是有能力了,我把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全都給你。”沈濟白連忙打斷了葉玫瑰的話,承諾說道。
兩個人吃完飯,沈濟白騎著自行車,帶著葉玫瑰慢悠悠地騎在馬路上,往回走,葉玫瑰伸著手緊緊的摟著沈濟白的腰,很緊很緊。
葉玫瑰抱著沈濟白軟軟糯糯的問道,“濟白,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呀?其實我沒有那么特別。你說我遇到你是不是我上輩子拯救了世界呀?我們會一輩子都這么好嗎?”
“當然會呀,我們當然會這么好。”沈濟白信誓旦旦的承諾道。
“你說我們會一輩子么?”葉玫瑰盯著沈濟白擔憂的問道。
“我們當然會一輩子啊,你覺得我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么?”沈濟白敲了敲葉玫瑰的頭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臉幼诱f道。
“我只是在想如果是你的話,我也可以做到你媽媽的樣子,什么都不計較的和你在一起。”葉玫瑰看著沈濟白的眼睛,深情款款地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葉玫瑰起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整張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于是嘆了口氣在心里想到:“昨天的一切果然都是我自己做的一場夢,濟白果然還是沒有回來。”
就在葉玫瑰準備去衛(wèi)生間洗漱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洗手間的門打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