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孟悠悠看出了容三惠的生活,助理一臉愁容,但是依舊笑瞇瞇地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夸獎她說到,“有啥好嘆氣的呀,我雖然以前不在華國的演藝圈里混,可是我都知道容三惠在華國的演藝圈里真的算得上是風生水起,你再這樣的人身邊做生活助理,身價也是水漲船高,有什么可嘆氣的呀。”
容三惠的助理聽到孟悠悠這樣說上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又長長地嘆了口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你是誰的助理呀?看你這個衣著打扮也挺貴的吧?!唉你不知道我們經(jīng)紀公司沒有人愿意給容三惠當生活助理,我要是有辦法的話我也不干了!”
孟悠悠故意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繼續(xù)笑呵呵的說道,“怎么了?容三惠對你不好嗎?要說演員和經(jīng)紀人多少還有點兒沖突,可是咱們是生活助理,又沒有工作上的,處的好了不就和姐倆一樣嗎?!”
容三惠的生活助理,看著一臉天真的孟悠悠一臉無奈的回答說道:“你看我身上帶這些東西,你覺得我好得了嗎?容三惠呀,唉,仗著現(xiàn)在自己現(xiàn)在有個名氣什么都要用最好的,這么點兒一個小活動也要帶這些東西,而且每隔個十分鐘,五分鐘就得給她補妝,最可怕的是要是他要什么上面說不給,他就說我沒本事,這些事兒哪是咱們一個生活助理說的算的呀?!”
聽到生活助理說容三惠的正中不是孟悠悠知道眼前一定是個機會,于是她拉著容三惠住你的手,笑呵呵的問道,“原來是這樣啊,對了,你知道我是誰的助理嗎?”
容三惠的助理這才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一圈,孟悠悠忽然臉色變得蒼白,磕磕絆絆地問道“你好像看著有點眼熟,你不會是那個新進演藝圈的明星黎舒的助理吧?”
“你還知道我是黎舒的助理,那你剛才在我們李姐的身上到底放個什么,你自己應該知道吧?!”孟悠悠看見容三惠的助理終于認出我自己是誰,笑瞇瞇的說道。
融三位的助理借孟悠悠一付沉穩(wěn),并不想把事情鬧大的樣子,剛剛提起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一些,于是連忙一五一十地說道,“我知道,不過那就是一條菜花蛇,那蛇根本沒有毒,不會傷人的,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你相信我之前我都沒有見過黎舒,怎么會故意害她呢?今天早上容三惠就把那條蛇給了我,讓我找個機會放在新的女演員黎舒的身上,她說我如果不放的話就立馬炒了我,你不知道,我和我老公離婚了,自己帶著一個六歲的孩子,前段時間我爸又病了,我是真的需要這份工作,不然的話誰愿意待在容三惠的腳手底下受這份罪呀?!”
孟悠悠雖然只是跟著李叔在這個圈子里待過幾年,但是她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之前和自己說的沒有絲毫的謊話,她是真的被逼無奈的。孟悠悠看看眼前的女人,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生活助理真的很可憐,想當初自己最開始當生活助理的時候,上面的明星也是這樣子,蠻不講理自己生過很多的委屈,還是黎舒看不下去之后把她要到自己身邊。
孟悠悠忽然覺得有些心疼面前的這個生活助理,但還是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說的不是假話,你知道這個袋子里就是你剛才放在黎舒身上的東西,不過這東西不屬于他,你就幫我把它物歸原主吧。”
生活助理聽到孟悠悠說的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跟在容三惠身邊做個這么長時間的生活助理,要蘇連山會是個什么樣的人,他一起二楚,如果自己真的把那條蛇放在和容三惠的身上,那么還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來呢,而自己的這份工作也就徹底的不用做了。
于是生活助理連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做事就要給孟悠悠跪下,拉著孟悠悠的手誠懇的說道,“哎喲,妹妹,這件事情真不是我做的,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來養(yǎng)家糊口,我要是真把這個東西放在了龍山會的身上,那容三惠立馬就會炒了我,這我家里還有上上下下的人要養(yǎng)呢,求求你了。”
孟悠悠看到眼前的生活助理欲哭無淚的樣子,于是將黎舒和自己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和他說了生活,助理連忙摸了摸眼淚等大了眼睛看著孟悠悠認真地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在騙我吧?!”
孟悠悠看了看眼前的生活,助理連忙拍著胸脯打保票說道:“我們黎舒雖然在華國還不出名,但是在F國也是響當當?shù)呐餍?,她怎么會為了這一點點小事情欺騙一個生活助理呢?再說我們才剛到華國發(fā)展,有一個清楚華國事務的助理對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
生活助理聽見孟悠悠這樣說,連忙點了點頭,承諾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
孟悠悠中容三惠的生活助理點個點頭,將一張寫著自己名字的紙條放在她的手里,“那你也放心,明天你上交了離職報告,就打這個電話找我,我替你安排處理的工作。”
終于把事情安排好的,孟悠悠來到黎舒的身旁,拍了拍黎舒向黎舒做了一個萬事聚備的手勢里,黎舒看了孟悠悠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容三惠他知道,一會兒一定,會有更精彩的事情發(fā)生。
短暫的交流之后,開機儀式也步入尾聲,所有的人都要在關公像前合影留念,離書作為女主角正規(guī)應該站C位的,可是黎淑卻笑呵呵的講,郝蘇北拉到了C位上,自己站在了郝蘇北的身邊,郝蘇北看了看黎舒客氣的笑了笑。
就在大家擺好姿勢沖著鏡頭微笑的時候,忽然人群中傳來了巨大的尖叫聲,所有媒體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黎舒也裝作一副好奇的樣子向后看,果不其然,發(fā)出尖叫聲的不是別人,正是容三惠。
“到底怎么了?!”負責此次電視劇拍攝的導演皺著眉頭看向榮三會,誰知道去看見絨衫會面色蒼白,渾身發(fā)抖地指著自己的腿,磕磕巴巴的說道:“有蛇?!有蛇!”
現(xiàn)場的幾個女明星看見絨衫會身上的蛇也變得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一下,甚至還有兩個受不住驚嚇,直接昏倒了。
因為容三惠的人員一向不是很好,此時真正去關心她的人并不多,反而有不少人開始在一旁竊竊私語。
“你們說這十七樓怎么會有蛇爬上來呢?而且不偏不倚的還沒到容三惠的腳上,我記得她剛才站的位置挺靠里的呀?!”
“就是說呀,我剛才就隔著一個人和他站著,我都沒有感覺到有事了,你說會不會是容三惠自己帶的,在這個時候來博眼球呢?”
“你要是說別人我覺得還不太可能,不過這人要是容三惠那可說不好,她為了火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就在這時黎舒忽然說了一句:“這條蛇我見過,沒有毒的,你們給我拿個毛巾,我把這些手拿走!”
聽完黎舒的話著四周又是一陣竊竊私語。
“沒想到這個女演員的膽子真大,連蛇都敢拿?!”
“要我看她最厲害的不是連蛇都敢打,而是居然能看出這條蛇有毒沒毒,這個知識面真的是挺廣的。”
“不會是F國的知名女演員,我記得他之前還拍過片子吧,好像關于野外生存的那個介紹,說他真的在野外生活了兩個月,說不定就是那個時候學的吧?!”
“真的假的?這么漂亮的女人還拍過野外生存的片子,真的挺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