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濟白一進門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桌子上裝飾用的花瓶掉到地上摔的粉碎,葉玫瑰穿著一件白色透明薄紗睡衣,伏在桌子上一副難受的樣子。
沈濟白快步上前,來到葉玫瑰的身邊,扶起葉玫瑰溫柔的問道:“玫瑰,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葉玫瑰抬起頭面色潮紅,目光模糊的看著沈濟白嘟嘟囔囔的說,“濟白,我難受,好像發(fā)燒了,好熱。”
“發(fā)燒,你是不是著涼了?”沈濟白著急的問道。
葉玫瑰整個人掛在沈濟白的身上,體溫高的嚇人,沈濟白第一次遇到這樣情況,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連忙將葉玫瑰抱到床上,誰知卻被葉玫瑰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了。
看著眼前的葉玫瑰說不心動,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從第一次葉玫瑰將他從欺負自己的同學(xué)手里救出來的時候,他就對葉玫瑰產(chǎn)生了一些不同于尋常的感覺,可是看著眼前的葉玫瑰,沈濟白,卻覺得自己會對葉玫瑰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沈濟白有些害怕,他知道如果一旦和葉玫瑰發(fā)生了些什么,那么很可能將葉玫瑰帶上,像自己母親那般的不歸路,可是,可是沈濟白也知道,如果沒有這個機會的話,自己可能和葉玫瑰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畢竟自己從家里偷拿了30萬的事情,很快就會被知道了,到時候,一白看著眼前不舒服的葉玫瑰,思維一直在卑鄙小人和正人君子中間來來回回。
有葉玫瑰的前車之鑒,沈濟白不趕在萬吃萬和房間里的任何東西,于是將水溫打到最低人的水全部灑在自己的身上,凍得自己瑟瑟發(fā)抖,沈濟白再回到房間時看發(fā)現(xiàn)葉玫瑰的體溫更高了,已經(jīng)溝通了常人的忍受能力,沈濟白本能覺得有些害怕,生怕葉玫瑰會因為這件事情傷害了身體。
沈濟白來到衛(wèi)生間,打濕了毛巾,輕輕的擦拭著葉玫瑰潮紅的臉龐,濕毛巾帶來的清涼讓葉玫瑰恢復(fù)了一些理智,沈濟白扶下身子看著葉玫瑰,“玫瑰,你知道我是誰么?玫瑰,你看清楚現(xiàn)在在你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誰?玫瑰,玫瑰?”
葉玫瑰依舊掛在沈濟白的身上,用不可描述的聲音說道,“你是小白,沈濟白。”
“我可以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么?”沈濟白深情的看著葉玫瑰,強忍著身體的燥熱,認真的問道。
葉玫瑰打起精神看著沈濟白,緊緊的抱住沈濟白,軟軟的說道,“可以的小白,我一直在等你啊。謝謝你今天愿意來這里救我,我不知道今天我一直在等你,一直一直在等的人都是你。”
聽到葉玫瑰的回答,沈濟白大腦里的冷靜和克制的那根弦同時崩斷了,低下頭,在葉玫瑰櫻桃般的嘴唇上,留下了一個輕輕的吻。
屋里響起了曖昧的聲音,一室旖旎,在一番不可描述,不可上傳的事情之后,葉玫瑰靠在沈濟白的身上沉沉的睡著了,一直到了晚上沈濟白才醒過來。
長夜漫漫,沈濟白看著懷里的葉玫瑰,有些克制不住,低著頭,在葉玫瑰的耳邊,靜靜的看著葉玫瑰,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么,于是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葉玫瑰的頭發(fā),就是這樣輕柔的舉動,依然吵醒了熟睡中的杰玫瑰。
葉玫瑰看著沈濟白,她第一次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第一次完完整整的成為了自己的男朋友,相信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葉玫瑰有些面紅耳赤。
之后又發(fā)生了一段不可描述不被允許上傳的畫面。
歡愉過后,沈濟白摟著葉玫瑰,從衣服口袋里拿出那枚素銀戒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葉玫瑰的掌心。
“這是什么?”葉玫瑰半躺在床上,透過月光仔細的打量著戒指,看著沈濟白納悶的問道。
沈濟白看著葉玫瑰手里的戒指,一把將葉玫瑰緊緊地摟在自己懷里,伏在她的耳邊鄭重地說道,“這是我媽媽的戒指,我和我媽媽分開的時候,我媽媽說這枚戒指一定要送給一個我心甘情愿想要和她共度一生的女人。”
葉玫瑰納悶的問道,“你媽媽?可是我聽過傳聞,沈家的少爺和沈家夫人是出車禍去世的,車子不知為什么失靈開進了海里,所以才………”
沈濟白搖了搖頭,苦笑著回答說,“和我父親一起因為車子失靈,掉進海里的人是沈家的夫人,可是啊,卻不是我母親,我母親只能算是我父親在外面認識的女人,這輩子都沒有登過沈家的門,哪怕死了,也只能葬在外面。”
葉玫瑰看見沈濟白一副難過的樣子,連忙道歉說道,“對不起,我………”
沈濟白緊緊的摟著葉玫瑰,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這些事情或許我應(yīng)該早些告訴你的,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而且我也覺得這些事情沒有什么值得被提起的意義”
“那你一定很想你媽媽吧?”葉玫瑰輕輕的撫摸著手里的戒指,關(guān)切的問道。
“我當(dāng)然會想她了,這枚戒指我一直戴在身上,我媽媽如果知道我把戒指送給你,一定很高興的,因為這枚戒指終于找到了他的主人。”沈濟白溫柔地說道。
沈濟白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又繼續(xù)向葉玫瑰解釋說道,“玫瑰,其實我知道你哥哥的病需要三十萬之后,我就努力的在籌錢啊,可是你不知道我雖然掛著一個沈家少爺?shù)念^銜拍罷了,其實沈家的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只是一個私生子,至于那個爺爺除了會給我基本的生活費用之外,多一分的錢都不會給我,所以,我不是不想幫你,而是我也………”
葉玫瑰到沈濟白的話才知道這些天除了自己覺得度日如年之外,原來沈濟白也一直過著這樣的煎熬的日子,而自己還向沈濟白提出分手,真的是太不懂事了,于是連忙說道,“我知道,我也有錯,其實我向你提出分手不是因為沒有錢,而是因為因為有人告訴我你已經(jīng)有別的女朋友了。”
“別的女朋友?”沈濟白聽到葉玫瑰的話,猛的睜大個眼睛盯著葉玫瑰,吃驚地問道。
“那天我去你宿舍找你,你的室友說你和你的女朋友一起出去了,所以我才………”想起那天的事情,葉玫瑰依然覺得很委屈,于是將頭埋到沈濟白的臂彎里悶聲悶氣說道。
沈濟白看見葉玫瑰委屈的樣子,連忙舉起手放在耳邊,老天爺起誓說道,“女朋友?我的女朋友只有你一個,我沈濟白,對天發(fā)誓,如果我背著葉玫瑰,在外面還有別的女朋友,那就讓我天打五雷轟把我炸成渣??!”
“可能你的室友說錯了吧,你不要胡說八道。”葉玫瑰見沈濟白一臉認真的樣子,連忙用手捂住沈濟白的嘴,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沈濟白輕輕的將近玫瑰的手拿下來,看著夜玫瑰認真地解釋說道,“玫瑰我坦白,那天我確實和別的女人出去了,那個人是宋家的千金,宋淑望,他從以前就喜歡我,而且說實話,我爺爺也希望我能和宋家聯(lián)姻,但是你相信我,我和她一點關(guān)系關(guān)系都沒有,我之所以會和他出去吃,因為我想問她借錢,至于他是我女朋友什么的,這些事情都是無稽之談,我的心里只有你,無論是從前,現(xiàn)在還是以后我的心里都只有你。”
葉玫瑰聽完沈濟白的解釋,眼淚還在眼圈里,一把抱住了沈濟白,伏在他的耳邊認真地說道,“我相信你,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