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雨兒嗎?”謝文濤看著門內(nèi)的少女,驚訝的問道。
“你是?”謝雨兒看著謝文濤,有點熟悉,但卻又無比陌生。
“我是你爸爸啊,孩子。”
謝文濤走上前,激動的想要抱住謝雨兒。
聽著謝文濤的話,謝雨兒又楞了一下。
爸爸嗎?
血濃于水的感覺,謝雨兒能夠明顯的感受的到。
但是謝雨兒還是一把將謝文濤推開。
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母親剛生下自己就把母親和自己拋棄了。
“你怎么來了。”
這時,因為謝雨兒一直沒進(jìn)屋而有些擔(dān)心的謝母和蕭奕走了出來。
見到謝文濤,謝母一臉的冷漠。
“暮云,我回來了。”見到謝母,謝文濤笑著說道。
“雨兒,別管他。”對于謝文濤,謝母沒什么好說的。伸出手想要把謝雨兒給拉進(jìn)門。
“媽,他說他是我爸...”謝雨兒咬著牙說道。
謝母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證實了謝雨兒的猜測。雖然心中恨死了謝文濤,但是這確實是謝雨兒的生父啊。
善良的謝雨兒拒絕不了自己的生父,哪怕這是一個拋棄了母女二人的男人。
“不,你爸在你出生的那一天就已經(jīng)死了。”謝母冷淡的搖頭,拉著謝雨兒的手進(jìn)門后就要把門關(guān)上。
謝文濤身后的黑衣人見狀,立馬伸出手擋住了門。
蕭奕欲動,而謝文濤卻已經(jīng)開口。
“你干什么?放手!”謝文濤眼睛一瞪,直接一腳踢中黑衣人。
“是。”黑衣人恭敬地點頭,松開了手。
黑衣人松手后,謝文濤看向謝母,滿臉地溫柔。
“暮云,這么多年不見,你就要這樣把我拒之門外嗎?”
“我不認(rèn)識你,你走吧。”謝母依舊是滿臉地冷淡。
對于這個男人,和藹的謝母就跟變了一個人一般。幾分鐘前還一直和蕭奕討論生外孫的事情,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冷若冰霜。
蕭奕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只要這幾個男人敢亂動,蕭奕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久經(jīng)商場這么多年的謝文濤,心中早就已經(jīng)做足了功課。謝母不松口,謝文濤便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謝雨兒。
“雨兒,難道我就想和你說幾句話都不行嗎?”
“你長這么大,爸爸都一直沒有好好看過你啊。”謝文濤不愧是老狐貍,這演技哪怕是蕭奕也自嘆不如。
見到謝文濤這般模樣,謝雨兒心軟了。
“媽,咱們就讓他進(jìn)來說幾句話吧。”謝雨兒一臉哀求的看著謝母。
“唉...”謝母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再次睜眼時就像是老了十歲一般。不再多說,拉著蕭奕的手坐到餐桌面前繼續(xù)吃飯。
“你進(jìn)來吧。”謝雨兒怯怯的說道。
說完,謝雨兒便也跟著母親坐回餐桌。
謝雨兒知道自己做的會讓母親很傷心,但是,謝雨兒還是狠不下心。
謝文濤和幾個黑衣人一起進(jìn)屋,瞅著餐桌還空著一個座椅,就直接坐了下去。而黑衣人便筆直的站在謝文濤的身后。
“這位是?”家中出現(xiàn)一個陌生人,謝文濤問道。
“叔叔你好,我是雨兒的男朋友。”蕭奕伸出手。
而謝文濤見到蕭奕的手,卻沒有任何交好的意思,一臉不屑的道。
“我女兒的男朋友?小子,樓下那輛出租車是你的吧。雖然長得還不錯,但是你只是一個破出租車司機(jī)。一個破出租車司機(jī)想要娶我女兒?你配嗎?”嘲諷一句還不夠,還沒等蕭奕開口,便又開口說道。
“也就我這個做父親的不在家,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可以滾了。”
“謝文濤,你什么意思。”謝母當(dāng)即拍桌子,大怒。
蕭奕可是謝母認(rèn)定的女婿,被一個負(fù)心漢否定了,謝母不答應(yīng)。
“暮云,這可事關(guān)咱們女兒的終身大事啊。難道我發(fā)表一下自己的意見有錯嗎?”謝文濤也絲毫不讓。
對于謝雨兒,謝文濤可是有著自己的安排的,被一個破出租車司機(jī)娶了,謝文濤的計劃就全亂了。
“呵,你也知道雨兒是你女兒?不說別的,雨兒長這么大,你給過一分錢生活費(fèi)嗎?嗯,錢的事情也放一邊。你來看望過雨兒哪怕一面嗎?”謝母大聲喝道。
當(dāng)年,謝文濤就是這般不要臉把謝母騙到手的。沒有盡到做父親的義務(wù),卻想要享受父親的權(quán)力?謝母可不會再上當(dāng)。
“蕭奕是我認(rèn)定的女婿,你沒有任何的發(fā)言資格。”
“這小子只是一個破出租車司機(jī)啊。雨兒不懂事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著胡鬧!”謝文濤眼睛一瞪。
“出租車司機(jī)怎么了?起碼不會拋棄妻女。你當(dāng)年這么厲害,不是照樣拋棄妻女?”謝母冷笑道。
謝雨兒輕咬著上唇,一言不發(fā)。
而蕭奕卻是忍不住開口。
“叔叔,和我在一起是雨兒選的,還是得聽聽雨兒怎么說吧?”
不知道為何謝雨兒的父親一見到自己就這般厭惡,蕭奕絲毫不懼。哪怕謝文濤身后跟著幾個看著就身手不俗的保鏢,蕭奕也完全沒有當(dāng)回事。
“小子,我和暮云說話有你插嘴的余地嗎?”謝文濤不喜,一雙眼睛盯著蕭奕,眼里滿是不喜。“要是沒有父母教的話,我不介意教教你什么叫做教養(yǎng)。”
“你給我滾出去!”蕭奕可是謝母看上的女婿,一個負(fù)心人也想指指點點,謝母不樂意。
“你...”謝文濤頗為無奈,看著謝母那絲毫不讓的氣勢,自知理虧。
無奈的站起身,謝文濤指著蕭奕嚴(yán)肅的道。
“小子,你給我出來。我有事跟你說。”
說完,就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主子謝文濤走了,剩下的幾個保鏢自然得跟著出去,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們看著蕭奕的眼神似乎是在說,你小子不聽話就等死吧。
蕭奕面無表情的站起身。
“小奕,別管他。咱們吃飯。他沒有資格過問雨兒的事情。”
“蕭奕...”謝文濤臉上的冷漠,讓母女倆很是擔(dān)憂。哪怕是謝雨兒都開口阻止道。
“沒事的。”蕭奕笑了笑,并不把謝文濤當(dāng)回事。
謝文濤是謝雨兒的父親,所以,既然答應(yīng)了謝雨兒的請求,蕭奕自然是要做到做好。不過,這也不代表蕭奕沒有脾氣。要是真的太過分了,越過了蕭奕的底線,蕭奕也不會有好臉色。
門外,謝文濤多少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一見到蕭奕,便立馬冷笑道。“小子,我還以為你不敢出來了呢。”
“叔叔想要和我說話,我自然是不敢違抗。”蕭奕滿臉恭敬地說道。
“還算你小子有點腦子。你躲在里邊我自然不會對你做什么,但你總不能一直躲在暮云和雨兒的身后吧。”謝文濤嘴上叼起了一根雪茄,手下見狀立馬上前點火。
點燃雪茄,深吸了一口后,謝文濤來到了蕭奕身前。一口煙噴在蕭奕臉上,繼續(xù)道。
“小子,說吧。多少錢離開我的女兒。我知道,你一個出租車司機(jī),肯定是想娶到我女兒少奮斗幾十年吧。這筆錢,我這個做父親的幫她出了。”
“什么意思?”蕭奕眉頭一挑,問道。
“別裝了,你這種人我見過不知道多少。男人嘛,我懂。我也不怪你,畢竟誰都配擁有更好的未來。”謝文濤搖了搖頭。
從手下遞過來的支票本上,寫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甩到空中。
“撿起這一千萬,離開我的女兒離開斗城。我會當(dāng)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哦?”蕭奕笑了。
“小子,做人不要太貪心。多的我能給,哪怕十個億我都能給你,問題是這筆錢你敢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