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男人占了駕駛座,開著車揚長而去,喬千屹見情況不對,啟動了車子,驅(qū)車緊隨其后。
前面那輛車開得很快,沒過多久就駛到了帝都市郊外,寬廣的大馬路上只有他們一前一后兩輛車,馬路兩邊雜草叢生,荒無人煙。
開車的男人戴著頭套,只露出了眼睛和嘴,他從后視鏡里看見,距離他們不遠處一直有一輛奔馳跟著他們。
開車男慌了:“怎么辦?后面有輛車好像在跟蹤我們。”
“怕屁啊!繼續(xù)開!”王大力暴躁的聲音回蕩在車廂里,車后座那個腦袋比較大的蒙面男就是王大力。
王大力和阿三胡亂扒著白如雪的衣服,白如雪嘴上被貼了一層膠布,雙手和雙腳也都被繩子給緊緊綁住,面對倆男人的非禮,她根本無法反抗。
“嗚……嗚……”白如雪嘴里嗚咽著,抬起雙腳狠狠踹在了其中一個蒙面男臉上。
“哎喲!”王大力吃疼地叫了一聲。
“啪!”他一巴掌招呼到了白如雪的臉上。
“臭婊子,亂踢你嗎呢?!”王大力一邊罵一邊撕開了白如雪嘴上粘著的膠布。
白如雪深吸了一口氣,怒罵道:“王大力,如果你敢亂來,我讓你不得好死!”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了白如雪的臉上,白皙嬌嫩的肌膚,赫然出現(xiàn)了兩個紅腫的巴掌印。
“敢威脅勞資?呸!勞資待會兒就拍你的艷照,發(fā)給你爹!”
王大力粗暴地往她嘴里塞了一粒白色的藥,猥瑣地嘿嘿一笑:“這藥可是個好東西,能讓你欲仙欲死哦,哈哈哈!白如雪,想要我們哥兒幾個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給我六十萬,我就放了你。”
“你做夢!”白如雪也猜中了王大力給她喂了什么藥,一心想把嘴里的藥給吐出來,但王大力強行捂住了她的嘴,強迫她把藥吞了下去。
“嗚……嗚……”白如雪不停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王大力的束縛,然而無濟于事。
“臭婊砸,這就是你逼勞資還錢的下場,呸!”王大力粗俗不堪,拿出了手機,對著衣衫不整的白如雪連連拍了幾張照片。
白如雪眼角掛著淚,視線已經(jīng)逐漸模糊……
阿三往車窗外望了望,發(fā)現(xiàn)車后那輛奔馳確實跟得很緊。
“老大,后面那輛車窮追不舍,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在多管閑事,咱們要不要把他拖下來打一頓?”阿三提議道。
王大力伸長了脖子往后瞅了瞅,咒罵一聲:“嗎的,他要多管閑事,勞資就干死他!”
“阿四,停車!”王大力一聲令下,小車驟停。
白如雪的車突然急剎車,迫使喬千屹的車也停了下來。
三個戴著頭套的粗狂大漢從白如雪的車上下來,他們手上都操著一根鋼管,氣勢洶洶地走到了喬千屹的車前。
“咚!咚!咚!”王大力手持鋼管用力在喬千屹的車頭敲了三下,嘴里罵罵咧咧。
“王八羔子,跟蹤你爺爺呢?”
阿三和阿四也是一副吊炸天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了喬千屹的車頭上,喬千屹嘴角噙著一抹戲謔,右手熟練地掛了倒車檔,油門一踩,車子往后退去。
阿三和阿四始料未及,兩人“哎喲”一聲,上一秒屁股還坐在別人的車頭上,下一秒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
“他嗎的,你玩我們呢?”阿三趴在地上嚷嚷著。
突然,車子又急速前進,向他們?nèi)俗瞾怼?/p>
“臥槽!”阿三和阿四滾到了路邊,再慢一秒,就要被喬千屹的車給壓成一灘肉醬了。
不過喬千屹也只是嚇唬嚇唬他們而已,然而這一嚇唬,徹底點燃了王大力的怒火。
“他嗎的,敢耍你爺爺!”王大力口吐芬芳,拉著車門非要把這車里的人給拽出來打成狗。
車門一拉開,王大力傻眼了,居然是喬千屹?!
喬千屹神色淡漠地下了車,薄唇輕啟:“王大力,沒想到這才過一天,你又不老實了?”
從這頭套男下車開口說第一句話時,喬千屹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他是誰。
阿四雙手握著鋼管,正打算繞后往喬千屹后腦勺狠狠一敲,還沒等他靠近,喬千屹一個回旋踢,精準無誤地踢中了阿四的小腹。
“哎喲——”阿四慘叫一聲,整個人被彈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
“跑!”王大力一聲大喊,和阿三倆人腳底抹油似地拔腿就跑。
喬千屹長腿一跨,縱身而上,踏著小車的引擎蓋飛身到了王大力和阿三面前。
王大力心里仿佛有百萬只草泥馬崩騰而過,特么這喬千屹還是人嗎?眨眼間的功夫就飛到了他們面前?
“喬老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王大力嘴里直求饒,雙膝一屈,跪在了地上給喬千屹直磕頭。
喬千屹眸色一沉,王大力就是個危害社會的禍害,這一次,無論他再如何求自己,都不會再放過他。
王大力一邊磕頭,一邊想著脫身之策,他眼珠子骨碌一轉(zhuǎn),迅速抽出了兜里的軍工刀,往喬千屹的襠部刺去。
“他奶奶的,去死吧!”
“冥頑不靈。”喬千屹面無波瀾,節(jié)骨分明的雙指夾住了向他刺來的刀。
王大力心一顫,喬千屹僅僅用兩根手指頭就夾住了刀刃,鋒利的刀刃也沒有劃傷他的手指,特么這人的皮膚是鐵做的?
“啊——”王大力大聲怒吼,廢了全身的力氣都沒能再讓刀子移動半分,就好像他的刀嵌入了結(jié)實的墻壁里,往前捅不進,往后也拔不出。
王大力懵逼了,這不科學……不科學??!
沒給王大力喘息的機會,喬千屹大手一掀,刀刃被他的雙指夾斷,狠狠一腳踹向了王大力的胸口。
“噗!”王大力被踹得口吐鮮血,身子飛出去幾米遠,躺在馬路上,一動不動。
阿三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躲在小車旁,雙腿止不住地發(fā)抖,眼里充滿了恐懼。
這喬千屹……是人么?!
喬千屹拍了拍沾了塵灰的衣袖,冷冷瞟了阿三一眼,命令道:“打電話,報警。”
阿三哪里敢忤逆喬千屹,生怕落得個像王大力這樣口吐鮮血的下場。
“是……”阿三慫兮兮地答了一句,顫抖著手撥通了報警號碼。
喬千屹走到了白如雪的車旁,車門開著,白如雪正躺在后座,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她衣不蔽體,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面頰緋紅,嘴里不停嚶嚀:“熱……好熱……”
喬千屹微微皺眉,沒想到王大力那群人這般卑鄙無恥,竟然對一個女人下了那種藥。
喬千屹給白如雪松了綁,迷迷糊糊的白如雪感覺到身體正在被無數(shù)只螞蟻啃咬,麻癢難耐。
恍惚間,白如雪仿佛看見了面前有個男人,她再也隱忍不住身體的異樣,像條八爪魚一樣抱住了喬千屹。
“唔……我好熱……好熱……”
香軟的身體撲入懷中,喬千屹抓著白如雪的手臂,將她從自己身上給扒了下來。
“老實點。”喬千屹沉聲道。
“唔……不老實……我好熱……”白如雪體內(nèi)的藥效已經(jīng)發(fā)揮到了極致,如再不把她送進醫(yī)院,恐怕會有性命之危。
幾分鐘之后,巡邏車和救護車都來了,喬千屹把白如雪抱上了救護車,王大力三人也被巡捕帶走。
“咔嚓、咔嚓……”
秋鶯鶯一直蹲在路邊的荒草叢里,一米多高的雜草把她遮了個嚴嚴實實,手里的手機對著喬千屹的方向連連拍了好幾張照片。
照片角度刁鉆,衣衫不整的白如雪對喬千屹投懷送抱,喬千屹抓著白如雪的手臂,這姿勢,就像是熱戀中的男女正要在車里干那些不可描述的事。